刘芳拍了一下脑门,说:“你看这两天忙的,我都晕了,呵呵,安铁你别见怪啊。”
安铁笑笑说:“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刘总,我刚才看了一下评委名单,咱们这次的评委差不多快成以你为带头的娘子军了,嘿嘿。”
刘芳道:“是啊,我刚才也是觉得这次评委女多男少,不过,我可不是什么带头,你看要论长相,论地位,论财富,我哪样也不沾,咱们这对娘子军啊,除了我之外,我看都把那些选手给比下去了。”
安铁道:“就是,但刘总也不能把自己排除在外啊,哈哈。”
刘芳啐道:“你小子,别绕我进去,好啦,时间也不早了,要是没事你就早点下班吧,明天打起精神,你可是总揽全局呢。”
安铁回到家的时候,还不到五点,安铁进屋的时候,看到瞳瞳坐在客厅里拿着一张张的纸在拼什么东西,安铁走进一看,瞳瞳正在拼接她自己画的世界地图,安铁道:“丫头,这些都是你凭记忆画的?”
瞳瞳得意地说:“是啊,今天我在老师家接到了老师打过来的电话,她就要提前回来了,还说要亲自看我画呢,我再好好看一遍,不能在老师面前掉链子啊。”
安铁看看那副地图,道:“着工程也太大了,丫头,你还真行。”
瞳瞳说:“其实要是用心画也不难的,画这个东西好处挺多,起码我学习世界地理和历史现在一点问题也没有,嘻嘻。”
安铁顿了一下,说:“聪明的丫头啊,对了,你老师没说你那副画得没得奖吗?”
瞳瞳想了想,说:“这个老师没说啊,我估计没戏啦,那里那么多绘画大师,我想都不敢想。”
安铁坐在瞳瞳旁边,笑道:“没得就没得,怎么是哦咱们也在国际上露了一把脸,下次再接再厉。”
瞳瞳对安铁笑笑,说:“哎?叔叔,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啊?”
安铁看了一眼窗外,外面的天空非常晴朗,从窗户还偶尔吹进来一丝凉风,使这个悠闲的午后更加舒爽宜人,安铁便道:“丫头,我早点回来还不好啊,你不是说要在开学前去放风筝吗?咱们现在就去怎么样?”
瞳瞳高兴地说:“好,太好了,我现在就拿风筝去,叔叔,你的胳膊能行吗?”
安铁摆摆手,道:“没问题,放风筝不一定非要两只手啊,去拿风筝去吧。”
瞳瞳把风筝拿出来之后,安铁看瞳瞳又换了一身新衣服,这套衣服还是瞳瞳回贵州之前白飞飞带瞳瞳买的,有点类似于税收服的感觉,把瞳瞳衬托得学生气十足,却不乏时尚和清爽,瞳瞳还戴着她老师送她的那顶帽子,一看就是出游的样子。
安铁打量了一下瞳瞳,说:“俺家丫头越来越漂亮了,嘿嘿。”
瞳瞳羞涩地对安铁笑笑,说:“又取笑我,走吧,咱们放风筝去。”
安铁站起身,拿着瞳瞳的那个蝴蝶风筝带着瞳瞳一起下了楼。
出去以后,安铁和瞳瞳在一个广场上找了一处宽广而平整的cao坪,安铁和瞳瞳一起放了好几次才把那只蝴蝶缓缓放上天空,看着美丽的蝴蝶风筝越飞越高,瞳瞳拍着手兴奋地叫道:“太好了,我的蝴蝶飞的那么高。”
安铁拉动着那条线,一边控制风筝的飞翔一边说:“来,丫头,你也试试,等我再调一下,你来控制风筝。”
瞳瞳在一边仰头看着天空,天空上疏落的云朵被风梳理得像一块雪白的棉花,在湛蓝的背景中,美丽的让人忘却了一切纷扰。
安铁把线递给瞳瞳,瞳瞳小心翼翼地接过去,仰头一边看天空一边学着安铁的样子cao控着那条细线,此时,一阵清风吹过,那根线剧烈地晃动了一下,瞳瞳赶紧使劲一拉,安铁高声道:“别太使劲,放松点,掌握好力度,让它借着风向走,要不线该断了。”
瞳瞳皱着眉头,说:“我觉得风也没那么大呀,怎么这条线这么男控制。”
安铁握着瞳瞳的手,教瞳瞳怎么用巧劲控制风筝,没一会,瞳瞳就摸到了窍门,恣意地牵着手里的那根线,随着风筝在cao地上欢快地跑着,像个不安分的小鹿似的。
安铁懒洋洋地坐在cao坪上,嘴里叼着一根cao叶,仰头看着那只飞翔在蓝天里的风筝,心好像也随着风筝飞起来一样,脑子里的思绪开始变得空旷而幽远。
看着看着,安铁觉得那只飞翔在高空的风筝是那样寂寞,那样孤单和无助,其实它想飞得更高,可总有一条线在牵制着它,它就只能在半空中毫无目的地晃着。风筝有一根线在牵制,而人呢,牵制人的又何止是一根线,安铁怔怔地望着湛蓝的天空,思绪随着那只蝴蝶风筝飘来荡去,安铁想弄清楚牵制自己的到底是哪一根线,或者还有哪些更多的看不见的丝丝缕缕。
就在这时,安铁看见那只风筝骤然一跃,飘到了更高的地方,安铁扭头看看瞳瞳,只见瞳瞳的胳膊垂了下来,正在仰头看着那只挣脱了控制的蝴蝶,那只蝴蝶渐渐变成了一个小黑点,安铁和瞳瞳才把视线收了回来。
瞳瞳有些怅然若失地走到安铁身边,安铁能感觉到瞳瞳并不是为了失去风筝而怅然,便道:“丫头,怎么不开心了?明天我再给你买一个。”
瞳瞳坐在安铁身旁,又看了一眼天空,说:“不用了,是我想放走它的。”
安铁纳闷地问:“为什么?你不是挺喜欢嘛。”
瞳瞳缓缓地说:“我觉得它想飞得更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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