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奇都点点头。这都是他从时臣的藏书里挖出来的资料,跟吉尔伽美什说时臣的目的的时候一块告诉了对方。
“很好,那么……”
——
“assassin。”言峰绮礼一本正经地呼唤自己的职介,“把最近的情报汇报一下。”
虽然才几十个小时没有汇报,但是发生的事情还真的挺多的。恩奇都言简意赅地进行着汇报,一边不着痕迹地观察着自己的er。
的确,比起初见时的感觉……变化的太大了。
若是说以前的言峰绮礼给恩奇都的感觉只不过是克制、严谨、迷茫以及空虚的话,那么恩奇都看着现在的言峰绮礼,已经完全明白自己之前感受到的违和感是什么了。
与其说是绮礼变了,倒不如说是他觉醒了之前一直压抑着的东西。
那个曾经真诚地认为,‘这样是不正确的,所以不行’,从而抗拒着那些让自己本能地感到惧怕的y-in影爬上心头的神父,已经不再拒绝了。
他放弃了压制,转而接受这样的自己——却依然空虚。
虽然恩奇都对人xi-ng的分析并不是很擅长,但是当对方的转变摆在自己眼前,而促使那个转变的人是自己所熟悉的挚友的话,恩奇都反而能根据挚友的思路顺利地分析得到结论。
如果是这样的言峰绮礼就是他一直压抑着的真实的话,那么恩奇都已经完全明白他为什么会引起自己挚友的兴趣了。
没有愿望,没有追求,没有激情,世界上的事物都无法引起自己的兴趣,不知道自己活着的目的……这些造成了言峰绮礼的空虚。
即使察觉到了什么也依然抗拒,对自己的本xi-ng有着本能的逃避,只不过是因为那与世间对‘善’的定义有着相当程度的差距……这些造成了言峰绮礼的苦闷。
恩奇都很清楚,正是这种奇异的苦闷吸引着自己的挚友关注言峰绮礼。
一个被人类的躯壳所禁锢住,被人类的标准所限制的‘恶’……
想起挚友对这个人的评价,恩奇都此时也不由得非常赞同。
言峰绮礼,果然是一个很有趣的存在。
“也就是说,杀死父亲的人也已经死了吗……”言峰绮礼神色不变,在说起自己父亲的死亡时语气毫无波澜。
但是恩奇都还是察觉到了什么,结合自己挚友告诉他的内容,得出了一个结论,这反而让恩奇都更好奇了。
“……没能亲手杀死自己的父亲……真的让你这么遗憾?那杀死自己老师的感觉怎么样?”
言峰绮礼听到这堪称冒犯的无礼问话,微微蹙眉:“……archer告诉你的?”
恩奇都轻轻摇头:“也不算,有些是我猜测的。”
握着挂在胸前的十字架,神父有些喟叹:“……父亲和老师,至死都不知道我的本xi-ng,反倒是你跟archer……”
恩奇都同情地看着言峰绮礼,顺便对言峰璃正和远坂时臣的迟钝也有了数。
根据他被大家告知的关于卫宫切嗣情报里,那个魔术师杀手可是光凭言峰绮礼的资料就对绮礼心生警惕,偏偏至亲之人和朝夕相处了好几年的老师却完全没有发现。
明明就是个异常者,毫无目的荒废时间来寻找真理的道路,却不知道一直以来根本就是完全偏离正确路线,在忍受着不被人理解的痛苦的同时,还要在人们面前扮演着他们所认知的自己的样子……
真是可悲啊,言峰绮礼。
第21章
情报差不多都已经汇报结束,言峰绮礼的视线定格在虚空处,似乎在思考什么。
过了一会儿,神父突然询问恩奇都:“archer去哪里了?”
恩奇都眼神飘移了一下:“他似乎是去找rider了,还说不让我围观,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去找rider了吗?”言峰绮礼语气平静,完全看不出对于这个不在他控制范围的有什么感想,“他的魔力储蓄还够吗?就算是archer职介的单独行动能力也还是会有限制吧?”
听这话音,似乎他已经知道了对方是去杀rider了的样子。
一边琢磨着言峰绮礼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恩奇都一边慢慢地回答道:“魔力的话应该没问题,因为他从来就不是逞能的人。”
言峰绮礼不置一词:“是吗。”
“你有什么计划吗?总不能就等着圣杯降临吧?”恩奇都试图转移话题,顺便试探一下言峰绮礼今后的计划——毕竟人已经变了,目标肯定也会有变化。
他需要根据言峰绮礼的计划安排一下竞争圣杯的事情。
虽然说把希望寄托在一个摸不着看不见的东西上是非常不理智的事情,但是恩奇都也已经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来实现自己的愿望了。
……好吧也许就算他知道了绮礼的计划他也做不了什么,果然还是等吉尔回来再商量一下吧。
言峰绮礼漠然地说:“这些事情你不用管,继续收集情报。其他的er现在都在哪里?”
“嗯……rider组大概在跨海大桥附近吧,吉尔在那边不让我靠近;saber组暂时找不到,似乎换了地方;至于berer……”恩奇都默默地看了言峰绮礼一眼,“……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他在哪里吧?”别以为我跟吉尔回教会了就没注意你的行动!时臣辛辛苦苦把人弄个半死不活结果你这货竟然……
被自己的戳穿曾经背着时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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