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义的反应在他预料之中,只是静静地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去乖乖端茶。秦恕对着他离去的背影y-iny-in的笑着……
饱暖思yi-n 欲。自古以来皆如此。
秦恕知道那个人一直偷偷的看着他,所以动作上一直都很粗鲁,他非常庆幸那日这小厮没有看到他被抓ji-an在床的一幕,不然他接下来的手段可不怎么好使。
吃完了饭,吧叽吧叽嘴,豪气地用袖子擦了擦嘴,等桌子上的东西杨义收走后,他喝了茶,觉得身上有些痒,就摸了摸自己的胸。
然后像是想起什么来了,解开裤带掏出家伙就开始摸,快快慢慢的,不一会儿就呻吟起来,‘爽啊爽’的叫着。
像是突然觉察到杨义的偷看,眼睛像火一样扫过来,“看什么看?没看过爷爽啊!”
半响,“哦哦哦——”的几个兴奋声音溢出,秦恕完了事,懒洋洋的绑好了裤子,一眼扫过去,看到杨义还在看,立即眼睛瞪大,“你还看!”
走过去一把把人抓住,邪邪的说,“看起来你年纪不大,还没爽过吧……今儿个爷身边没美人儿,刚好也想做的很,爷就教教你!”话说完立即探手到杨义的下体,狠狠一捏,杨义痛呼出声,眉毛立即皱起,秦恕才不管这些,这只手往他腰上死狠劲一掐,嘴往他胸前死命一咬……
秦恕的力气用得很大,他相信这个人下面很痛,腰上肯定紫青一块,胸前说不定出了血,可是最让他得意的就是,这个人,硬了……
“c—ao 你娘!一摸就硬了,你含羞cao啊!”抓住杨义的屁股用力掐了一把,他居然呻吟了起来,秦恕狂笑,“看来你也寂寞啊,今儿爷我就替你爹疼疼你!”
有这么一种人,他们或许是受过什么刺激,或者不怎么人道的伤害,一定要受了虐待,身上很痛了,才会有感觉……别想秦恕怎么猜到的,他只是感觉……
要说这黑鹰堡,对待下人算是极好的了,做一件事之前会先看下人的意思,虽然一般来说下人不可能反抗或敢有其它的意思,但是有这么一问跟没这么一问的感觉和效果,差了很多。
不说所有黑鹰堡的下人对于堡主十二分的信任崇拜和表示跟随,忠心不会有假,就说做事的主观xi-ng,就强了很多。是以很多年来,黑鹰堡没有出现过有人背叛,吃里扒外的情况,下人的行动,也没有那么约束。
当房间里有个杨义负责看管秦恕时,房间外的守卫也从紧挨着房门到了小院门口,他们和黑鹰堡的所有下人一样,信任着自己的同伴。不在房门守着,是不想同伴有被监视的感觉,不离开小院到院门口守着,是担心秦恕耍什么花招同伴应付不了。
而黑鹰堡的房间构建是极精致大气的,房间的隔音效果也还不错,是以当所有的门都关起来,秦恕和杨义在里面什么什么事的时候,外面的人,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啊……”杨义隐忍着不让声音溢出,可是身上叠加的快感和痛感交织,这等刺激让他几欲受不住……
而秦恕已经在刚刚的一袭挑逗中从杨义口中知道了他的名字,这时正咬着他胸前的绯红的r-u首,邪邪的笑着,“杨义是吧……真是一副敏感的身子呢……是谁把你调教的这么好呢……嗯?”
杨义瞳孔收缩了一下,神智有几分清明,像是想起了什么让他不敢想的事,秦恕掐了掐他的臀,他这才又回过神来,看着秦恕的眼里有着近乎疯狂的yù_wàng,他死命抱着秦恕,像是找到了救命稻cao,“上我,上我,求你,上我!啊——”
秦恕狠狠咬了杨义的胸,杨义像是难受又像是舒服的呻吟,“对……就是……这样……”
秦恕眸光闪动,心下了然。他这么些年来cǎi_huā无数,当然不会只是好人家的姑娘公子,不管贫富贵贱,美人儿就是美人儿。青楼里,他也去过多次,当然,他去,是不花银子的。
他见过嬷嬷调教一些姑娘小倌儿,姿色不算上等,人又不机灵的,很多时候就是给了那些有特殊嗜好的客人。这些客人就是见不得风sa-o姑娘小倌儿,他们要怎么挑逗都不反应,要用各式各样的‘方法’才会有反应的人。
比如鞭子,比如很不人道的各种道具,越是变态,他们越是喜欢。只是被这样玩下来的姑娘小倌儿,不死已经是命大,一身的病,更别说过得舒服了。姑娘一般不孕,小倌儿基本上不能再人道,更活不久……
而身下这个叫杨义的,估计也是如此被对待过。命运多舛,永远无法抹去的记忆,也是可怜人哪……
秦恕向来鄙视那些用手段做这种事的人,情事之于人,本应该是你情我愿,愉人愉已,双方都在享受才是,可偏偏就是有那种人渣,做着这等龌龊事,心想到此,不免得对杨义有了几分怜惜。虽然他不了解他的人,不知道他的品xi-ng,但是在这xi-ng事上,他想让他感觉到几分柔情……他秦恕跟那些伤害他的人不同,他有情有义!虽然他做这种事的初衷,其实是为了逃跑……
“来……乖杨义,放松……放松……”明明两个人的胯下都已经挺翘到了顶点,当秦恕的手探到杨义身后的时候,他的身子还是缩了下,有些害怕的紧闭着眼睛,咬着唇。
秦恕安抚着他的背,“杨义,我是秦恕,我不会伤害你……”低柔的嗓音,如沐春风,“睁开眼睛,睁开眼睛,杨义。”
杨义睁开了眼睛,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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