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擦了擦手,一脸兴奋的把门打开,倚在门边悠闲的看着事态的发展。其实她最有兴趣的就是这个揽月楼的掌柜的。没想到还有人这么风趣的。
“你就是这个揽月楼的掌柜的?”张文清一看有人上来了,本来心里还有点虚的。但是一听到掌柜的一上来没有安慰他不说,还有点指责他的口气,真是太过分了。
就算是揽月楼在上京是最好的酒楼,但是那又怎样,还不是一个商户而已。能和自己家的地位比么?他老爹可是当朝右相呢。
那个掌柜的没有立刻接张文清的话,直到几个人把受伤的小二给抬下去,才转身看着张文清,脸色看不出息怒,“这位张公子把我们家小二给踢伤了?”
“是本公子踢的又如何?谁让他对本公子出言不逊。”张文清看着掌柜的,昂着头,一副高傲的样。一个酒楼的掌柜,本公子能屈尊给你说句话,已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
“哦,既然张公子承认就好。人被打了,这误工费,医药费,j-i,ng神损失费,还有意外伤害险费,一会我列个单子,交给张公子,或者我派人去府上去银子也行。”掌柜的好像一点也没看到张文清的嘴脸,自顾自的说落了一大堆。
蔷薇在一边听的津津有味,这个掌柜的真是太有趣了,一看就不是个受气的主。
只是听着掌柜的念叨,张文清不乐意了,他一脸恼怒的瞪着掌柜的,“你这个叼奴,敢讹诈本公子?知不知道本公子是谁?”
蔷薇摇摇头,一副你没救了的表情,没听人家掌柜的要去你家拿银子么?难道还能临时再去打听么?真想问问,你爹娘生你的时候是不是太着急,把智商落肚子里了。
掌柜的嘲讽的看了张文清一眼,随即一笑,“这点倒不必张公子担心,右相家的大公子应该没几个人不认识的。”
“哼,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敢这样大言不惭?”张文清一听掌柜的着么说,脸色算是好看了些,立马翻着白眼睨了他一眼。
“张公子此言差矣,所有来揽月楼吃饭的客人,都是揽月楼的座上宾。但是打开门做生意,揽月楼也有揽月楼规矩,希望张公子能遵从。”掌柜的说着,看了眼雅间两侧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群,很是无语。
“规矩?一个酒楼而已,还敢大言不惭跟本公子谈规矩。笑话,本公子能来这里吃饭,是看的上你们,还卖上关子了。”老子要是一个不高兴,你们连门都别想开。
“张公子慎言,切记祸从口出。”掌柜的一点慌乱的样子都没有,他淡淡的看了张文清一眼,刚想说话,就有个小二麻利的跑到掌柜的身边,对着他耳语了几句。然后,就见掌柜的态度直接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再看张文清,掌柜的虽然还是一脸笑容,但是说出口的话确实冰冷无情的,而且是直接打了张文清的脸。
“刚接的主子的话,从今以后,揽月楼不再做张公子的生意,既然张公子位高权重,万一有点不爽,我们揽月楼担不起这个责任,以后还是请张公子止步于揽月楼吧。”掌柜的说完,招呼这小二,收拾残局,才要转身,又对着张文清开口:“小二的伤势让大夫诊治过之后,该多少银子到时候鄙人会一样一样的算清了,在去府上叨扰的。”
走廊里静悄悄的,大家幸灾乐祸的看着张文清,刚才还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没想到他竟然成了第一位被揽月楼拒之门外的客人了。
张文清也愣住了,现在反应过来之后是一脸的涨红。看着大家意味不明的脸色,立马暴怒着指着掌柜的一阵臭骂。
“小小一个揽月楼,故作玄虚,还敢大言不惭。信不信本公子一句话,就能把你的酒楼给关了。”张文清胸口气的是上下起伏,真是奇耻大辱,他张文清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绝对不能善罢甘休的。
张文清的话一出口,各个雅间的公子们再看他的眼神就是一副看傻子的表情,谁不知道张家的后台是宫里的德妃娘娘和睿皇子,还真是够张狂的啊。
“关不关门鄙人不知道,但是眼下,还是请张公子移步,揽月楼招待不起。”掌柜的双眼一眯,眼里寒光一闪,随即又是一副淡漠的样子,刚好他站的位置是蔷薇的雅间门口,发现蔷薇一直笑眯眯看着他,随即冲着她点点头。
“各位抱歉,扰了众位的用餐,今天的所有的单子一律八折,享受贵宾待遇。希望大家用餐愉快。”
“这个好,能省银子。掌柜的,我们可没有生气哦,难得能看到泼妇骂街的戏码。”有人不怕事,开口就把人呛着了。
“你们······你们好样的,咱们走着瞧,哼。”张文清脸色已经黑了,眼光掠过众人狠狠地威胁了一下,最后不得不落荒而逃。一个让掌柜的下逐客令的人,怎么还有脸再呆下去。其余的人早就想走了,今天真是太丢脸了。
“切,还想着会打一架呢,没意思。”
蔷薇很好奇的看了他一眼,这孩子,从一开始就一直起哄,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不过,应该是和右相对立,要不他那张由内而外都写着幸灾乐祸四个字的脸,丝毫没有隐瞒。
蔷薇因为好奇,扭头看了他一眼,没想到那孩子也回头了。当看到蔷薇是个女孩子时,愣了一下,立马嘴角一勾,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对视一眼,蔷薇就转身回去了,“你听到那个不嫌事大的声音了么,谁家的孩子?我看着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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