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我们这一个月花了一万,再这样下去,钱都不够用的了。”季木看了看日常开销上,从过年到现在短短两个月,去了两万三,顿时一阵阵r_ou_疼。
“我还能养活不了你们爷俩。”安然往被窝里一躺,“不是刚给你的钱吗?”
“安然,你说,每月到底挣多少钱。”季木放下本子,爬到他怀里,“银行卡秘密是什么?”
“你的生日。”安然眼一睁,“不准在爹娘面前瞎说!”
“我才没瞎说,瞎说的是你。”他的生日,才不信呢,“银行卡给我,明天去查查。”
“在钱包里,自己拿。”反正他的钱又没有放到一处。
“真的?”这么简单季木不信了。
“你要是不困,就去到隔壁带孩子,让大嫂看会儿电视。”
季木听到这话也就不再开口,但是,查安然的银行卡这事,算是记下了。
转眼三年过去,此时已是2010年,由于首都的环境经常不好,季安已满三周,安然就不让年迈的父母,和年龄慢慢上涨的大嫂来回的奔波。
2011年的夏天,季木把儿子送进幼儿园时,刚刚结婚没两年的文天鹏离婚了,本来想来小兄弟这里找安慰,待了两分钟就被欢乐的气氛给气走了。
安然送走来首都旅游的黄毛三人组,累的腰都快直不起了。季木忙扔下儿子去照顾他。
被安然教的早熟的季安,见他爸又围着他老爸转悠,很是鄙视的瞟一眼只要男人不要儿子的人,随即跑去自己的房间独乐乐。
“安然,哪天我回家把房子修一下,行吗?”想到铁牛说现在家里的砖价也开始蹭蹭的往上涨,“文哥的钱,你有给他吗?”
“给了。”年初把早些年买的几十张猴票全卖了,不但还清,而且还剩了一百多万。
“那房子要修什么样的?”季木看着趴在沙发上的男人,如果,那一年自己像以往一样懦弱…
“二层小楼加个大院子。还有,大哥说过些天家里齐钱修路,你给大哥一万,说是我出的。”左邻右舍都知他在首都做事,如果一点不表示,会被戳的。
“可是,大哥说一人才一百?”季木不懂了,不过,也没指望他回答,“你的工资卡。”
“季呆子,你天天就惦记着我的工资呢。”安然坐起身一脸的无奈,“就不能有点出息!”
“网路上说同传的工资高,你又把隔壁的房子买来了,我想知道有多高,不行吗?”居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买了一处房子,他男人可真厉害!
“给你,去查去吧!”随即把掏出一张卡。
“你那两张卡也给我。”季木眼尖瞟到一张新的,把手伸到他面前,“安然…”
“我就没见过你这种男人。”钱夹扔给他,“好好查,差不清楚,今晚就睡客房。”
“爸爸,今晚睡我房里。”安安听到两个爹闹战争,顿时c-h-a了进来,“老爸不要你,我要你。”
“可是,我不想要你啊。”季木满脸为难的看着儿子,“安然,这两张卡能在电脑里查吗?”
“不能。”伸手抱起小崽子,“皮痒了,敢跟你爹抢人!”
季木看着乐在一团的爷俩,悻悻的把他钱夹放回去,拿着安然的工资卡去了书房。
晚上睡觉时,想到白天铁牛几人说的话,“安然,安瑜的媳妇想要那两间门面。”
“我知道。”把季木搂在怀里,“那两间门面现在值了百十万,可是,当年我们掏十几万的时候,那只值一半的钱。”
“又不能卖,只能出租,我们给他吧,省的他闹腾,这几年也没再像以前一样。”两人工资都不算高,还完房贷,大概也没了存款,“你那侄孙子要读小学,如果不是手里有点紧,她不敢开口的。”
“一间,你同她说,如果表现好,两间都给她。”只要这呆子舍得,他也不差那两间的房租。
“安然,就你这脾气,如果不是我,再好的女人也会被你打走的,你呀,现在可能还是光棍呢。”
“难不成就不能是别的男人。”看到他那显摆的样,前世这个时候,可不是光棍吗。
“当我什么也没说。”他还以为怎么也会好好夸夸他呢,纯粹自己找不自在。
等季木回到家把房子盖好,已是2012年的寒假。刚进门安安就扑了上去,“爸爸,爸爸,你再不回来,就见不到儿子了。”
“怎么了?”季木放下行李把他抱在怀里,“你爸有揍你?”
“对呀,把我当沙袋揍,还不给我吃的。”说着安安顺便挤了两滴猫尿,以显示自己比小白菜还可怜。
“安然,安安还小,他犯了错要与他讲道理,不能用打的。”他教育学生时,可从没用过严词,不一样教了这些年。
“你看看!”把身边的试卷递出去。季木不明所以的接过来,入目的是个零蛋,不信的看另一张,也是零蛋。
“安安,这些是你的?”满眼的不可置信。
眼睛活络的小孩见他脸色不对忙从他身上滑下来,“这上面的我都会,老师出这么简单的题,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侮辱你的智商?”季木看到不思悔改的儿子,很是痛心,“枉我和你爸是名牌大学的,却生出你这么个笨儿子,不会就直说,你还敢找理由了。”说着就找鞋底,非得揍这个不听话的皮孩子。
安安见他拿j-i毛掸子,顿时急了, “你不能揍我,我又不是你生的。”
“不是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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