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瑜没等他再开口,就把安然再一次的恶行说了一遍,“他以前好恶作剧就恶呗,可是,这…这…哪能乱说。二婶和二叔正闹离婚呢。”要不,“小叔,我给爷爷打电话,让他帮你擦股?”
“别乱来,若是一点影都没,你二叔会气虚。”给他爹打电话,他还真会被胖揍一顿,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初恋存不存在。
“对呀,安瑜,这是你二叔他们房里事,外人是不能搀和的。”就比如他和安然,无论做什么,都是关上门。“安然虽然胡闹,可是他不是没分寸的人。”
“季木头,会不会说人话!”到底胡闹是是谁,时时刻刻都想着怎么吃他的嫩豆腐。
“那个,安然,我是比喻,就是比喻。”季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安瑜,你如果不放心,明天去看看,反正咱们还要几天才开学。”
“我知道了,小叔,以后这事可不能再在二婶面前直接说了。你可以,你可以想着法整治二叔。”
“你还想着有下次?”他这个从里到外都傻的傻侄子哟。
“不,不,没有下次,我说错了。”安瑜忙摇头,这还不够,又呸呸吐了两声,试图把污言吐去。
“别说这个,这老母j-i怎么吃,天热明天就坏了。”早已体会到世情冷暖的季木除了安然不会对别人过多关心,即便那人是安然的至亲,这不刚拿出j-ir_ou_就想着是煮汤还是直接炖了。
“你看着办,我去睡午觉。”安然边说边打个哈欠上楼。
作者有话要说: 恁们的点评 是恩最大的动力撒!!!!!!!!!!!
☆、意想不到
安然起床看了看日历,已经到了元旦,再过些天就放假了。“木头,去把我的棉鞋拿来。”
“放假,我们多睡会。”搂着小火炉季木首次任x_i,ng的不松手。原来两人分开睡过一段时间,但是自从下雪,季木拿捏着他怕冷,硬是爬上了他的床。
“不行,班主任布置了两张试卷,还有要把初一的政治书背一遍。”他读初三,除了开学两个月是新课,而后的时间全是复习以前学过的内容。
“我去给你拿,你别下床,昨晚又下了一夜的雪。”听到又下雪,安然面色很是复杂,以前冬天能见一场雪就不错了。如今只要入冬那几乎三天两头下雪,看着外面白花花的时间,这才有了北国冰封万里雪飘的场景。
“放在那吧。”见他真把自都拿来,安然依旧起床,“试卷是油墨印的,会把被子弄脏。”
“那,我去开炉子做饭。”没听到回声季木就去敲安瑜的门,执着的见门打开才住了手。
“你干嘛?”任谁正和梦姑相会被突然拽醒都没好气,“闲的蛋疼找安然去。”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被戳中小心思的季木脸一红跑了下去。如今的一楼已经没了面摊,暑假三人赚的有点多,安然果断的让铁牛几人卖面条,他们该专心学习了。
安然走到安瑜的房间,站在床边打量着嘴欠的人,不知先揍哪儿好。想了想还是先把他的嘴缝上,剩的每天只说废话。
吃饭的时候季木看安瑜红着半张脸,刚刚被挑起的小心思瞬间熄了。
在季木每天晚上偷偷摸摸同安然交流时,安然接到了县一中的录取通知书,身高也猛蹿了十公分。八一年出生的安然在九四年夏天,已经有一米六。而早两年就一米七的季木,两年也只长了两公分。
看着最近几个月疯长个的小人,季木既开心又担忧。开心自己的男人长大了,担忧是长好了不但有女人同他抢,也有可能有男人同他抢人。
“木头,每天神神叨叨,内分泌失调!”洗好澡上床的安然见他又躲躲藏藏,心里很纳罕。
“安然,你那个,那个有吗?”季木把柜子锁好爬到他身边。
“哪个?”安然放下蚊帐好奇的问。
“就是那个,那个,梦/遗。”说完季木满脸爆红,消失了半年多的小眼神再次照耀着安然。
“季木,季木,能不能长点脑子,我才十三周岁!”当他是后世吃了好多乱七八糟东西的早熟儿童。他倒是想,可是真硬不起来。生理上不允许。
“我又说废话了。”他见安然都这么高了,以为,以为可以…
“知道就好,别整天想有的没得!”面对着老实了半年的人,安然以为他该放弃了。
“那我们睡觉。”竹竿般瘦弱的身体想母j-i护小j-i一样抱住肥嘟嘟的小大人。“安然,高中你会不会处对象?”
“不会!”怎么也要到大学,找好了拐来家生个娃,人生就圆满了。
听到想要的答案季木激动的往他脸上亲了一下,被突然袭击的安然呆愣的摸着脸,心里无奈,敢情这呆子还对他死心塌地。
“安然,我想亲亲你,晚上刷牙了。”象征x_i,ng的问一句季木就把自己的嘴巴送了上去。贴近他时想象着电视里接吻的镜头,闭上了眼。
看着面前白皙清秀的脸,安然抬脚把人踹下了床。接着翻身睡觉,根本不理会他的痛呼。
早上意外安分沉默的季木吃好饭刷好锅就慌慌张张的上楼。“小叔,季木咋了?”怎么像新婚小媳妇一样。
“我哪知道。”不会是昨晚摔狠了吧。不过接下来安然就没心思胡想了,因为刚调进县里没多久的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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