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被陷害,男变女身,被送入宫中当了“秀女”。
本以为宫中嫔妃无数,自己不会倒霉被看中,结果,倒霉开了有条路,入宫第二天,他就被皇帝翻牌选中去了侍寝。好不容易躲过了一劫,可是那个传言不喜女色的君王,却跟自己杠上了,一再传召,一再戏弄。
终于,他怒了,大吼一声:老子是男人!
结果却见他淡然一笑:正好,朕喜欢的就是男人。
于是,他彻底的悲催了。
其实,这是一只妖孽傲娇受于是腹黑帝王攻之间关于扑倒与反扑倒的故事。
☆、020◆ 移桥填湖
宗政久寒看着拱到自己怀中的小家伙的脑袋,唇角微微勾起,愉悦地笑了。
他向来不喜身侧有人,更何况是就寝的时候,卧榻之上又岂容他人鼾睡?然而,在半年多以前,为了能在深夜照顾时不时会发烧难受的宝辰,他就和宝辰一起睡了,到如今,他竟然发现,再一个人睡的话,他就睡不着了。
习惯,有时候是个可怕的东西。
“睡吧,父王在。”宗政久寒搂紧了小家伙的身体,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等小家伙的呼吸平稳清浅下来,他松开了双手,将儿子在床上放平,为他盖上了薄被。
除了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宝辰的五官并不特别出众,勉强算得上清秀,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宗政久寒总觉得半年过去,宝辰的样子似乎比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艳丽了一些。
六七岁大的孩童,正是最可爱,最调皮的时候,他那养胖了的,带着四个小坑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宗政久寒落在胸前的黑发,那双埋藏着世上最美丽的黑珍珠的眼皮安静地合拢,眼皮上弯长浓密的睫毛随着孩子的呼吸,微微颤抖着。
宗政久寒闻着宝辰身上的n_ai香,不禁拨开了他额头上故意散下来的刘海,看着那浅色的疤痕,犹豫半响,低头落下了一个轻吻。
这疤痕,是宝辰染了天花,病好后留下来的,他身上其他多处的疤痕都消失了,偏生这眉心的疤痕怎么都去不掉。为了这,那几日,宝辰还不依不饶地吵嚷着说自己毁容了呢。好在,何湘提了个法子,让他将额前的头发落下来几束发刚好遮住了这道疤。
宝辰往日的一颦一笑慢慢晃过了自己的眼前,等回神的时候,宗政久寒霍然皱紧了眉头,他觉得,自己对宝辰的感情,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总觉得,这似乎并不是一种单纯的父爱……
正想着,便感觉到上身吹来了风,打断了他的思绪,宗政久寒扭头去看立在两边扇扇子的侍女,道:“别对着他的头扇风。”
两个侍女不敢出声,怕吵到了宝辰会被怪罪,便盈盈地拜下,然后仔细地对着宝辰的身子轻轻地扇起了风。
大概是上午出了房门活动过的缘故,宝辰睡了一个半时辰才迷迷糊糊地转醒,他看清了躺在身侧阅读兵书的男人,愣了愣,问道:“父王不去军营?”他记得,每次自己午休醒来,都不可能见到宗政久寒的,他很忙,清晨天微亮便要起床去军营,晌午回来吃顿饭,陪自己睡下后,便又要离开,等夕阳西下,他才会披星戴月地回来。
“嗯,今日无事。”宗政久寒摸了摸宝辰的头顶,将他抱起来,亲自为他穿上了外套,扣上了扣子,说道:“尉迟都统已经在前厅等着了,本王与你一起去见他。”
正走进房的何湘听了宗政久寒的话,不禁嘴巴歪了歪,心底吐槽,今日无事?!军营哪一天会没有事!还有,尉迟都统的确是等着了,而且等了整整一个时辰了!这么宠孩子,宗政宝辰早晚会被宠成一个败家子的!
如此这般腹诽了一番后,何湘才整理了衣袍,低头绕过了门口的屏风,行了礼,道:“王爷,皇上来了消息,需您亲自处理。”
宗政久寒闻言,皱了皱眉,暗恼良帝的没事找事,正要回绝,却听宝辰说道:“既然父王有事,那咱们就明日再见尉迟都统吧。”他可不想这会儿立刻就跟着尉迟景阳习武,有宗政久寒陪着,他根本没法c-h-a科打诨的。
看着明显是想偷懒半天的宝辰,宗政久寒心中对良帝的恼意一下子便消影无踪,他抬头对何湘道:“告诉尉迟都统,明日上午再来。”
“是,王爷。”何湘低头,遮掩住自己抽搐不停的嘴角,这就是所谓的,慈父多败儿吧。
宝辰坐在床沿,晃荡着两条小短腿,歪着脑袋看着窗外,侍女扇来的凉风令他惬意地眯起了双眼。
“在看什么?”宗政久寒自行披上了外袍,系好腰带,见小家伙看窗外看得出神,便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那里正是一片斜阳下的花海,花海中央是一个小湖泊。
宝辰摇了摇头,身子向后一摔,便闭上了双眼。
“告诉父王,怎么了?”宗政久寒皱眉,坐到床上,伸手将小家伙捞进怀中,他拍拍儿子的后脑勺,道。
“父王……”宝辰将自己闷在男人紫色的衣袍中,吸口气,用只有自己和宗政久寒听得到的声音,低声道:“三哥以前的院子里,有一颗凤凰木,宝辰也喜欢。”他喜欢那种会开满火红花朵的树木,当大片的火红占据了他全部的视线时,他的心情就会变得很好,只可惜,种在他寝宫里的那颗凤凰木其实是一颗枯树罢了。
凤凰木在金樽大陆上是一种珍奇的树木,它需要苛刻的气温条件,所以一般只能在南方看到。南平的都城盛州,冬冷夏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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