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这时勇敢扑过来求饶,好一会後,何暖阳才消气,脸色才稍微好看了点。
饭後,李庆洗碗,关凌给何暖阳倒酒的时候问他今晚到底是怎麽了。
何暖阳沈默了很久,才跟关凌说,他有一个朋友,是商超的医生,问一些心理的问题,那天他正好给他的老师代班,就接待了商超。
商超不知道他是关凌的朋友,那时何暖阳也不知道商超就是商超……
“商应容跟他有尝试恋爱,後来觉得没法觉得跟一个像他父亲一样的人z_u_o爱才宣告放弃。”何暖阳已顾不得医德,跟关凌全部坦陈。
“每一次,商应容觉得你无可替代才回头,就算他现在是爱你了,你就算是混日子过,我都觉得他不配你跟他混,”何暖阳冷冷地笑著,眼睛也一片冰冷,“我不跟你说,是不想你知道了会难受,但不说,我怕眼睁睁地看著你再次成为一个笑话。”
关凌听了没觉得有什麽,但何暖阳说完却掉了泪,关凌看著他的眼泪,半晌不知道说什麽,只好怔怔地看著在为他心疼的何暖阳,心里一片麻木,说不出任何感受。
“你跟他离了,别再让他纠缠你,他就是条毒蛇,不把你缠死他是不会罢休的。”何暖阳相当憎恨商应容,说这话时的脸冷得相当可怕。
“我知道他不爱我,”关凌先是哑然无声,好一会才艰涩地和何暖阳说:“也知道他是试过了才不放手,我早知道……”
他靠近了何暖阳,把这时为他伤心不已的老友拥入怀中,过了一会才淡淡地说:“你就当我是上辈子是欠他的,这辈子是来还他的,现在还完了,我也有自由了……”
“你那是什麽自由?”何暖阳推开他,抬起腿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关凌没躲,抚著肚子弯著腰坐到了沙发上,深吸了口气才冷静地对何暖阳解释,“我不会再回去,这就是我的自由,暖阳,我要不了更多的了,但我也不会再给他更多,就是这样,你懂吗?”
“懂?”何暖阳冷冰冰地看著他,“怎麽懂?你非要跟他耗一辈子?”
“也许他会遇到一个不像他爸,还可以给他当保姆,脸还不是人工合成的人,也许到时我就自由了……”关凌手放在肚子上深吸了口气,过了几秒,对何暖阳苦笑说,“那一脚太狠了,你让我歇歇。”
当夜关凌歇在何家,这一年多来睡眠不错的他当晚做了恶梦,他梦见商应容真变成了一条毒蛇,紧紧缠著他的脖子,让他一点一点无法呼吸,它还不断地朝他吐信,恐吓著他……
爱情说穿了其实也没什麽美感,太多时候就是在那个人眼里,谁比谁好的问题。
关凌其实也不觉得商应容有多错,不过就是下意识地想去爱他喜欢的那种型,他其实一直都不是花花公子,对左拥右抱没有什麽yù_wàng,可如今,关凌希望他真是个花花公子,这样他大可一个一个地去找人,与他无关。
那时些年下来,他们都在尝试别的可能x_i,ng,他尝试著相信商应容对他所说的忠诚,商应容也在尝试著尽量用心对他好,可惜这些都是斗不过天x_i,ng里的喜好,谁轻谁重,重要时刻立刻见分晓。
关凌其实不想怪商应容,到他这个份上,一怪,就要带上些许恨──可你对一个你现在不爱,以前也并不值得你爱的人恨什麽恨呢?不过是再次浪费感情。
所以关凌去上班的时候还是跟平常一样的心境,并没有因听到何暖阳的话有什麽区别,何暖阳不相信他不会再回头,并且觉得就算他混日子,商应容也不配跟他混著过,关凌虽然觉得好友有些小题大做,但也觉得自己是该上心点,别真又跟商应容又凑成了一堆。
他确实也不能再把所剩不多的时间浪费在商应容身上了。
关凌也不再找新情人了,唐浩涛回来後,他就不再去上班,而是在家养花弄草,时不时出去跟姜虎何暖阳他们打打球,或者是去外地住一阵,打发时间。
他也有意不再与商应容见面,也不再想著要给商应容找什麽新欢了,这些都随缘了,也许哪天商应容可能还真跟别人一见锺情不是?
倒是他要是找,商应容要是再跟人大战一翻,一次或者是佳话,两次三次,多了,就成了人茶余饭後的笑谈了,关凌正想著低调地慢慢隐下来,可不想再把自己置於什麽风波中,哪怕是桃色新闻他也不想听到自己的名字列在其中了。
他当了一辈子别人嘴里的笑谈,不想再当了。
来年又是一年,春节关凌是在何暖阳家的过的,大年三十晚上,商应容在何暖阳家底下守了一晚,是第二天早上出去开门的何母发现的。
老人家菩萨心肠,大年初一的又不好让人走,叫了他进来吃早饭。
吃到半路,商凌来了,他身上背著,一敲开门就对著来开门的何母喊“n_ain_ai好”。
老人家愣了一下,忙招待他进来吃饭。
商凌低著头走了进来,走到了商应容身边。
而何暖阳和关凌一直静静地看著他,什麽话也没说,就跟商应容进来一样的反应,以不变应万变。
这时坐在关凌身边的商应容站了起来,按著他的肩膀坐下,然後接过了何父拿过来的椅子坐在了他的身边。
“自己吃。”商应容对著儿子淡淡说了一句,不再说话。
桌上有商凌喜欢吃的鱼,小孩夹了一块,其中有根细刺,没注意吃下去的时候哽住了。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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