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他还是尽量理智地想著事情。
不过,商宅那边的动静他不太清楚,小齐那边因为姜虎就这段时间升迁的事他还暂时不想找他帮忙,所以,要知道什麽消息,他暂时也只靠得了自己。
而靠自己,说明他还得与商应容虚与委蛇。
关凌下了决定,但止不住对此厌烦的心态。
虽然怎麽和商应容相处不是什麽困难的事,但他只要想到,他还在把时间耗在这样的人身上,他就觉得窒息。
爱了也不成,不爱了之後还是得不到救赎,如果从不是软弱的人,关凌都想把腰趴下,跟命运之神好好求得片刻解脱。
玻璃门被推开的时候,关凌的一根烟正好抽完,见到满头s-hi发的商应容,关凌把烟头掐熄在烟灰缸里,自然地站起身,走回卧室拿了块毛巾,让商应容坐到床边,他站著给他擦头发。
“你妈身体好了?”关凌淡淡地问,把水渍擦完一道後他用手抓了抓商应容的头发,又摸了摸他有些僵硬的颈椎,又说:“这几天都加班?”
“嗯。”商应容轻“嗯”了一声。
关凌一手擦著他头发,另一手轻按著他的颈椎给他按摩,“今天还要接著上班?”
“不上了。”以为会给出肯定答复的商应容却否定了。
关凌也没动声色,淡淡地说:“那好,你补个觉,下午有空的时候找个按摩师好好按摩一下。”
“嗯,你找。”商应容的头已经靠在了关凌的小腹前,声音已经带了睡意。
“嗯。”关凌应了一声,没再说话,过了一会,让商应容趴下,给他盖了被子,他坐在他的身边给他继续擦著半干的头发。
在以为商应容就这麽睡过去了的时候,脸侧枕著枕头对著关凌的商应容突然睁开眼,对关凌淡淡地说:“我妈没事,她只是让我回去住一阵,国外回来了几个长辈,陪了几天。”
说完,他闭上了眼,再无动静。
把头发擦得差不多干了之後,关凌再也睡不著,本想去阳台继续抽烟,但想到商应容已回来不能再把这当地盘,於是悄无声息地下了楼。
下了楼才发现外面的雪下得比楼上看到的还厚,足足有二三十厘米深。
看著被雪埋葬的银白世界,关凌有些发愣,把烟放在嘴边的手一时之间都忘了动……这麽大的大雪天,这人回来干什麽?
雪下得太大,交通不便,看著新闻,小半个城市的交通一时之间都瘫痪了。
做饭的佣人打了电话来请假,关凌准了假,也让她们在雪停路比较好走的时候再过来。
打电话到商应容有贵宾卡的理疗院,那边经理却说保证让按摩师过来,关凌本来想说好,但想著这麽大的雪天还是别为难人家了,於是把时间改到了下个星期。
没佣人,只能自己下厨,关凌给自己煮了点面条随便吃了点,做了蜂蜜j-i腿和r-u鸽这些比较费时间的东西,他在厨房里抽著烟漫不经心地看著烤箱的时间和火上鸽汤的火候,等抽到第五根,整包烟都没了时,他回过头,看向了门边。
在他准备去客厅拿烟要起身的这一秒锺,他看见了门边靠著墙的商应容……
平时就面无表情的男人依旧冷然地看著他。
关凌在他眼里依然没有看出什麽温度,他也依然如平常一样地温和地笑,“什麽时候醒来的?饿了吗?”
商应容没有回话,只是定定看著他。
关凌习以为常,带著笑朝他走去。
就在两人仅有一臂之遥,关凌站定欲要开口笑著说话时,商应容开了口,他看著关凌的脸,用一种关凌从没见过的认真神情跟他说:“是不是现在我说我喜欢你,你绝不会相信?”
关凌听了笑了,扬眉,“我如果相信,你能放我走?”
商应容冷静地摇头。
“那说来何用?”关凌错过他,抬脚去找他的烟。
给不了他要的,喜欢不喜欢能派得上什麽用场?
商总以为还一切都停在那个他说几句比较婉和的话就可以让他付出一切的时段吗?
他怎麽就这麽不愿意承认一切都变了呢。
关凌找到烟,点燃的时候如此嘲讽地想。
第三十七章
星期五到星期日,连著三天,关凌没去上班。
商应容竟然也没去,只是有大半天会呆在书房里。
通过这段时间,关凌也觉察出来了,只要跟商应容要同一空间他就觉得有些压抑,虽然不至於心烦意乱,但心情总是低落,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低沈。
他想摆脱这种感觉,但无法c,ao纵情绪,只能尽量控制理智不让自己失控。
星期一去上班的时候,关凌咳嗽了起来,其实前晚开始他就偶有点小咳,发展到这天早上,咳嗽声就不断了,尽管他这时已经做了全力的克制与掩饰。
他坐上车的时候,商应容让司机开去医院。
关凌靠在椅背上,也无力跟他说什麽,任他摆布。
检查结果是感冒引起的咽喉炎与咳嗽,医生说这段时期他必须得戒烟,要不极有很大的可能会引发肺部感染。
说要吃药打针关凌都无所谓,一听说要戒烟,眉头就皱了起来。
商应容坐一边,听了医生的话後把关凌口袋里的烟神态自然地掏了出来,顺便把关凌的钱夹也给掏出来塞进自己的西装口袋里,淡淡扫了皱著眉看著他的关凌一眼,拿起电话跟李庆打了电话。
“嗯,李庆,是我,商应容,关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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