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烨裳。”
一个没有温度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师烨裳转回头去,发现是霍岂萧。
霍岂萧不像文旧颜,她的笑是笑,哭也是笑,就算文旧颜现下已哭成了泪人,她依旧保持了一贯的戾气,笑笑看着师烨裳。
静了一阵,她拍拍师烨裳的肩,用幸灾乐祸的口气安慰她:“你死吧,放心地死吧。”
师烨裳心里答着好,面上却不知该做何反应,只得回以礼貌的示意,等待霍岂萧将余下的话说完。
“你死了,我们也就没有必要帮助汪顾了。她与我们没有渊源,不过是霍氏国代一名业绩优秀的职员而已。一旦她进入张氏董事局,我们会以利益冲突为由辞退她。”
师烨裳的心脏倏然像被冰封,她已经可以猜到霍岂萧下面要说的话是什么。
“你死后,我只能保证她活过你的头七,至于七七…”
霍岂萧走到文旧颜身边,从裤兜里摸了块手帕给她,转而又对师烨裳道:“我不想让旧颜去参加你的尾七,我怕她哭得太厉害,影响身体,张蕴兮的死对她打击已经很大,你再一死,她又要很长时间才能缓过劲儿来,所以过完你的头七,我会缠她去旅游,至少一年才回来,期间就请汪顾自求多福了,毕竟她没有你当年的好运气,在那险象环生的一年猛攻期里,没人会为她挡枪。”
“最后,我衷心希望她能够在张家那群豺狼虎豹的围剿下,身体健康,万事如意,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你没意见的话,咱们就去吃饭吧?安姿说她要饿死了。”
84——莺——
五月三十日,星期二,天气一会儿y-in,一会儿晴,间或还下点儿小雨,非常变态。
下午放工,林森柏难得自己开车回家,一进门就像做了什么大善事一样蹬掉短裤下的球鞋,小心护着手上几个塑料袋,气壮山河地喊着咪宝的名字,“钱隶筠!你还没睡醒啊?!我买烧鸭回来了!”
烧鸭是咪宝最喜欢的食物,没有之一。
咪宝虽然喜欢吃辣,但更喜欢吃烧汁适口,烧制得当的烧味,什么烧鹅仔,烧r-u鸽,烧r-u猪…她通通有爱,可最爱还是烧鸭。
“睡你个头,你家煤气管道漏气了,我刚让煤气公司的人来修好。”咪宝从厨房里拐出来,身上还系着件纯黑色的围裙。
围裙人妻?!
林森柏一见这状况脑袋里立刻开始转起那部和咪宝两个人一起趴在床上看的h动画。虽然纯黑色的围裙绝对不会出现在h动画中,因为颜色实在煞风景,不过这不妨碍林森柏脑子里转出“围裙人妻,围裙底下,就是人妻”十二个大字,就算咪宝身上还穿着衣服,并非“围裙底下,就是人妻”。
“别关窗,嫌热就回房,煤气还没散完,毒死你。”
咪宝拦住林森柏意欲拉闭长窗的手,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推她去洗澡吃饭。
什么叫说嘴打嘴,钱隶筠同志这回算是彻底明白了。前一段才骗小朋友说煤气漏气,这下煤气真漏了,好在林森柏家属于后现代管理风格,厨房里装有常规报警器,下午三点,床头led警示屏亮起,闹钟一样的警报喇叭一直不停丫丫叫,她睡得朦朦胧胧还以为有人在骂她,猛一下坐起,左转右转,环顾四方,这才发现是漏煤气。
“惨了,钱隶筠,我最近当攻上瘾了…”林森柏被推着走了两步,突然转过身来搂住咪宝的腰,让两人胸腹紧贴,把脸搁在咪宝脸旁轻轻磨蹭,手已经绕到她背后去解那围裙系带,“上班也满脑门子都是你,规划图都看不进去,苦死我了。”
林森柏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很奇怪,耳边全是咪宝的喘息声,眼前只有咪宝裸身侧趴在床上的样子。办公桌上堆满公文,她知道自己应该沉下心来好好处理公事,毕竟那都是钱,定错一个方案那就是成百上千万的事,可她就是忍不住去想咪宝的这样那样,就算咪宝一点点过去不曾被珍惜的小动作,也能让她在喝牛n_ai时从记忆深处翻出来,细品一番,最后想着想着,便又想到了咪宝的身体上。
要命,要命,不能这样。
她严重怀疑自己会受节不保,从此踏上苦攻的不归路。
咪宝也对林森柏近一段的表现甚是不解,但林森柏的三分钟热度她也清楚,她不会傻到认为自己魅力大得能让林森柏死心塌地地守着她一个人过一辈子,“春天来了,万物开始生长了,你这种春期晚的动物开始发情了,现在快六点了,你再不快点洗澡我就不能陪你吃晚饭看电视了,上床还是吃饭由你自己选了。”她无谓拒绝,只是好心提醒一下而已。
可怜的林森柏,从早上就被企宣抓去逛一个刚封顶的楼盘,午饭自然只有工地餐吃。工地餐是啥?工地餐就是一个菜加一份饭。白水捞出来的白菜梗让林森柏想起某国百姓引以为傲的泡菜,薄可透光的r_ou_片让林森柏想起某国百姓生活之凄苦,为了剩下点粮食赈济某国国民,林森柏大义凛然地放弃了那顿饭,下午回到办公室也只喝了罐“再看我就喝掉你”的牛n_ai,现在肚子确实饿的抽筋。
烧鸭的香味从餐桌上,透过保鲜袋飘散出来,旁边装着文昌j-i饭的速食碗在突突冒着热气,咪宝听见她肚子咕噜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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