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宝半撑身子,眯起眼睛仔细去看,上面碎钻排列得不甚规则,有些地方堆得稀疏,有些地方堆得稠密,似有蹊跷。林森柏打开床灯,将戒指往灯光里一凑,手指向上,咪宝立刻发现香草味雪糕一样纯白细腻的天花板上多了三个隐藏在熠熠星光中,由疏密光点弧形排列而成的英文字母:f。m。l。
“破外国牌子,说多少钱也不能镶成中文,只能镶成英文简写,否则太大,不好看。娘的,要是能完整嵌出for my lion也好啊,都不行,说钻石密度太大没效果。这年头,真是有钱难买称心货,后面这里还给我刻坏了,”林森柏把戒指从托架上取出,指着另一弧面铺散均匀的碎钻间一点还不如针鼻子大的铂金缺口,“气死我,你凑合戴,下回给你换个好的,”说着,她也不问咪宝愿不愿意,爪子扯过咪宝的手腕,南霸天强抢民女似地将它套上咪宝左手食指,尺寸刚刚好,“你继续睡,我楼下看电视等着,三点看电影,七点吃晚饭。”
林森柏又在咪宝额头吻了一下,脸上出现令人费解的红晕,眼神左顾右盼闪烁不定,“哦,还有,生日快乐。三十一了,注意保养。”
咪宝一把抓住她紧张得瑟瑟发抖,意欲抽离的左手,坐起身子,依上床靠背,将她拉坐进怀中,捏着她的下巴,“说,你想干啥?”
“我、我、我、”林森柏结巴,喉头咕嘟咕嘟一阵猛动,身上棕细条纹浅蓝棉质衬衫还整齐地掖在牛仔裤腰里,紧致腰身已于咪宝怀中曲得像只煮熟的大虾,“我有钱没处花,想给你过个生日而已,干嘛?不让啊?!”
一颗戒指就算再贵,只要不是古董,对暴发户林老伯来说,也不过九牛一毛,咪宝不会放任自己想歪到哪儿去。林森柏的钱来得容易,珍惜便无从谈起,她自己对奢侈品没多大追求,只好把一腔血拼热情倾注在礼物上,每个月不让她放那么几回血,她就全身不舒服,好像存在银行里的钱不是她的,而是别人的…即便这样说,可能也没错。
“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老实交代,做什么亏心事了?”咪宝将唇贴到林森柏耳边,极其暧昧地问——林老伯恋人不多,床伴却不少,小半个城市只要长得还过得去的女人都与她有不清不楚的联系,每一个搁咪宝身旁比都差不到哪儿去,家里电话三天两头有未名电话号码被林森柏报送电信局列进阻止呼入名单,就算此时她真是报菜单似地筛出一串人名,咪宝也不会觉得奇怪。
有钱有势的受君,就有这好处,床伴再多也不会被人称为种马种猪之类不堪入耳的东西,撑死了说个潘金莲,可凭林森柏那胸,也算不上什么七尺大r-u,哦不,奇耻大辱。
“给你过个生日!过个生日!而已!瞧你受宠若惊的窝囊样儿,”林森柏挣扎,光着的脚巴丫在被面上急急蹬踹,活像谁要对她意图不轨一般,“往后别说你认识我!我嫌丢人!”
“真没偷人?”
“偷毛偷!每天让你折腾得床都下不来!我偷人,那才叫找死!j-i,ng疲力竭而死!”
咪宝猛地翻身,隔着被子压住那“条”蠕动着的身躯,被子由包在她身上瞬间改为包在林森柏身上,“说的也是,就你这长相,拍了照片,贴门上辟邪,贴床上避孕的,”偷一眼,咪宝看看食指上灿灿光光的戒指,随即低头狼吻林森柏,吻完,揭开被子,三下五除二扒光林森柏身上正经八百的衣服,“脾气还坏,动不动就光火,也就我瞎了眼中了蛊着了道,稀罕你个要啥没啥,穷得只剩钱的暴发户,青春短短几年都耗块木头上,亏大发了。”
65——烂——
下午三点,按行程,看电影。
电影票是林森柏交给别人办的,b城最好的放映厅,最好的包厢,包厢里最好的位置,就是片子不怎么好,因为赶上妇女节专场,日前放映的好莱坞大片被撤下,改换成号称中国版《绝望的主妇》的《无穷动》。
林森柏只想着答应过要和咪宝一起看电影,但她自己对电影内容是毫无概念的,什么无穷动,无底洞,白洞,黑洞,她那双夜盲加散光的眼睛反正也看不真切。入场之前,她为了不让自己在看片子时睡着,提前买了一打啤酒,两包爆米花,两瓶云呢拿咖啡,一包超辣凤爪交给四个为防万一随身携带着的保全人员,让一个早早进场探明情况,一个拿防爆手电在她进场时打灯照路,剩两个留意四周有没有记者和不轨之徒。
最近报社电视台不知跟的哪阵风,突然对他们这些默默无闻的地产商萌发了浓浓爱意,春节后,二十四个版面的本市小报,每天至少有一版有关地产公司,再有半版有关地产公司负责人。
b城四大地产公司中,头一个挨枪的是金狮。师宇翰每天打打球,喝喝茶,开开会,日常作息时间一天可以复制成一年,报社写了两篇专稿,电台拍了一个专题就j-i肋了这位年逾半百的先生,调转主要火力向其余三家。
可百文的文旧颜那是真叫个生人勿近,对她跟踪拍摄,无异于自取灭亡,狗仔们要么有去无回,要么回来也再不敢当狗仔了,据说被她逮着了,实行的是先崩后问政策。媒体人也是人,是人就得怕死,没办法,只好掉头向盛昌那些高干子弟,期望能从高干子弟身上挖出啥内幕来。
问题是高干子弟的邪恶本质要有那么容易被捅爆,谁还当官?关于郝家人的新闻,大部分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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