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都快成父母了,成天c,ao心这c,ao心那的…”
林森柏感叹着打个哈欠,正准备伸伸懒腰,昂头,后脑勺却一下撞在咪宝下巴上,疼得咪宝呲牙咧嘴飙出泪来,“林森柏,你要当妈,孩子都能被你撞死。”
“切,我又不跟孩子上床,撞啥撞?”林森柏毫无愧意,说得义正词严,可是身子已经背转过去,瞧着咪宝的下巴,事不关己地问:“疼啊?”
“我撞你一个试试?”咪宝瞪眼,张嘴去咬林森柏。
早起含的漱口水在她唇边还留着味道,香兰叶的温和薄香只在林森柏下巴上稍作停顿便很快闪开,两个小小的门牙齿印不红不白地扣在林森柏下巴上,看得出不会很疼,可林森柏反应那叫个激烈,从咪宝怀里一下猛退出来,让准备去指咪宝鼻尖的食指能够很有气势地伸直,“钱隶筠!睚眦必报是小人,是小人!”
咪宝早适应了她的一惊一乍,翻个白眼,用眼角看她,“你上善若水,你厚德载物,大人,”咪宝掀开盖在两人肩上的被子,指指林森柏胸前,“大哪儿了?”
“我——”林森柏握拳激动,但不等她充分调动起情绪,鼻子夺走了发言权,哈啾!
咪宝闪离喷s,he范围,从床头柜上抽张纸捂到她鼻子上,“什么破c,ao守,动不动就发炮。”虽然知道林森柏只是冷热敏,咪宝还是忍不住借机数落她,被子往她头上一捂,咪宝下床穿衣,“明天端竹生日,你有啥表示没?”
过完生日,端竹就十五岁了。
小朋友最近长得很快,食量也大了不少,由于骨骼全面生长,在逐渐变宽的肩膀衬托下,贡丸脑袋终于显得不那么贡丸了,可她那光长骨头不长r_ou_的体质真真愁煞咪宝,恨得牙根痒痒又不能真的把她灌两斤洗衣粉丢进油锅里炸炸发,偏偏林森柏还是跟叫兽们一派的,坚持啥合理营养配比,巧克力n_ai油j-i,ng面粉这类最容易催肥的东西不经她许可家里一律不准存有,于是咪宝干脆在有空的时候亲自下厨,弄一大堆高热量全藏在调味酱汁中的古怪法餐,发誓不让端竹步林森柏后尘,光长脑袋不长胸。
“我还没想好送什么呢…学校那边连校服床铺都给她免费了,要不我送她套文具?”
j,i,an商就是那么缺乏想象力,送小孩子东西要么是玩具,要么是文具,只因她小时候收到的生日礼物也不外这些。
“你从公司拿回来的笔和本子都已经够她用一辈子的了,还文具,改!”
……
下午三点,林森柏跟着咪宝在百货公司逛了半天,手里的饮料换过一种又一种,直喝得她头晕目眩胃酸想吐也还是没找到适合送给端竹的礼物,打个电话给师烨裳,师烨裳说她又没养过孩子,鬼知道小朋友都喜欢什么,不过答应帮林森柏去问问文旧颜,希望那边那个早当了妈的能有比较好的建议。
咪宝的脑子在这种事上不比林森柏的好用到哪儿去,否则也不至于拉着林森柏在儿童用品专柜前转了一圈又一圈还是找不到砸钱目标。虽说她家旁系的亲戚中倒是有几个半大娃娃,可她家环境不差,一般情况下,娃娃要什么给什么了事,很少需要大人费心给孩子找礼物,本来同样的方法也可以应用在端竹身上,毕竟林森柏说了,她要啥给啥也好过无端端白费脑力体力做这些个成本高昂利润负数的苦工,但生日礼物这种东西,对端竹来说,除了一个模糊的抽象概念,就是英文课本上几个生硬的名词,一上午左想右想也想不出自己想要的东西是什么,终于在呈现夹击之势的两个大人只差严刑拷打的逼问过程中吐露心声:“一块橡皮擦。”说时迟那时快,林森柏一口浓茶喷了三尺多远,咪宝也因不知所措的一步后退被沙发卡到腿跌向坚硬的地面。
“我想起小学时写作文,都是啥捡到一块橡皮擦物归原主,人家问‘小施主高姓大名’,咱要说‘我xxx做好事从来不留名,你就叫我红领巾吧!’难道现在端竹他们还写这种?不带这么万年雷的吧?”林森柏坐在el专营店的沙发上,把香槟当苹果汁喝,一边等咪宝试鞋,一边等师烨裳电话。
帮咪宝试鞋的售货小姐年纪和她们一般大,听见林森柏提起作文那茬,憋不住地笑出声来——确实,那年代的小学作文,除了捡钱包就是捡橡皮,不是交给失主就是交给警察叔叔,人家问起还不能说名字,生怕说了名字c,ao行评定上德育那项格子下面被老师写个“中”,红领巾,少先队员是最常用的人称代词,结尾再来句“我看到胸前的红领巾正在对我微笑”便堪称完美作文的典范,老师就是满肚子不愿意,也得给高分,德育嘛,德育。
有一回林森柏淘气,跑去问老师,“老师,作文里我能不能捡点儿别的?老捡钱包橡皮很腻。”她那七老八十的语文老师饶是有才,摸摸她的头,笑着回答:“你要捡得动彩电冰箱也可以写啊!”可怜林森柏当年还小,完全听不出老师话中有话,期末考试作文中真写了个捡彩电,一篇作文拉下的分,直把她那学期的卷面从年级第三,拉到年级第三十,活气得老教师摩拳擦掌磨刀霍霍,差点就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一个龟动波把她这颗正冉冉升起的小太阳打飞到卫星轨道上去继续照耀地球。
“别说咱,我小时候没你恶心,都赞颂清洁工默默无闻无私奉献来着。”反正天下文章一大抄,她咪宝也免不了俗,父母给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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