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玮觉得后x,ue都要被撑裂了,闷闷的疼,男人的x_i,ng器一下子进入了最深处——想来,刚才男人含着自己下身的时候肯定也不会好受。男人粗大的y-inj-in-g在后x,ue里停留了片刻,就开始一如既往地、野兽一般的律动起来。但渐渐的忍受过了那闷闷的胀痛,当男人x_i,ng器的前端掻刮过那最敏感的一点的时候,阿玮还是爽得叫出了声,下身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阿杰紧紧掐着青年的腰,没有什么特殊的技巧,像是最野蛮的x_i,ng爱方式一样,狠狠地抽c-h-a,用力地律动,让青年的小x,ue涌出了 y- in 液,器。甚至有些许透明的液体,混着刚才塞进去润滑的白色污浊j-i,ng水流到了地上——但谁去理会呢。
“唔…杰哥…杰哥不要……杰哥……啊啊……”
阿杰听着青年笨拙又青涩的ji,ao床,心底发笑,伸手揉着青年胸前两点,“乖,我以前教过你的——”
阿玮一边强忍着呻吟,一边好奇的小猫似的睁大了黑亮亮的眼睛。
阿杰低声道:“我教过你的,什么叫做什么?你的后面叫什么?还有……”阿杰的话戛然而止,却满意地看着青年红了一张脸,显然是回忆起来了,却执拗地不肯开口。阿杰可有的是办法让青年开口。他深吸了一口气,极快地抽c-h-a着,每次都狠狠撞到了那一点——最直接的快感刺激让阿玮如同暴风雨中流浪的浮舟,只有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发出细碎的喘息。
“杰哥…啊啊太快了…不行……太快了…呜不要……我、我说…唔啊啊啊r_ou_木奉,r_ou_木奉在s_aox,ue……s_aox,ue受不了了…杰哥呜…s_aox,ue啊啊——”
真笨,说出来句子不是句子的。阿杰哭笑不得,却为青年的青涩和笨拙而心里微微一动。阿杰拍了拍青年紧抓着自己的手以作安抚,攻势也渐渐缓了下来,转作温柔的摩擦。不知不觉中,阿杰硬邦邦的语气也变得柔和了些许:“那……我再教你个词好不好?”
“唔……嗯…”阿玮含糊地答应着。
阿杰笑了,擦了擦阿玮眼角因为快感而冒出的生理x_i,ng眼泪,“乖,叫我老公。”
阿玮呆住了。
阿杰停了下来,重复了一遍:“叫我老?公。”
青年的脸“蹭”地更红了,却眼见着男人想要用刚才的方法再逼他说出来,忙道:“老、老公…老公……”越往后,声音越低,像是蚊子一样。而青年本人更是羞耻地连头都不愿意抬了。仅仅是这样,却也让阿杰无比的满足。他明白青年不是圈中的0,让一个本是一本正经好学生的直男青年能够自愿(?!)说出这种话,已经大大满足了阿杰的征服欲。
外面华灯初上,正是一个城市最热闹的时候。安静的偌大酒吧内,很快,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继续响起。
12
转眼间暑假已经过去。
阿玮是在本市的大学上学。由于学校管的轻松,学校离家里也不远,阿玮还是住在了家里。过了刚开学的一段忙碌期,很快阿玮就闲了下来。只是阿玮这边足够清闲,阿杰却越发忙碌——阿杰准备着手再开第三家酒吧。选店面、招人手、买通人脉让阿杰忙得够呛。
阿玮也隐隐发觉了阿杰的忙碌。在暑假里每天三条起的短信不见了,男人监视一般的“在干吗?”“在哪里?”的电话和强硬的邀约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偶尔周末会接到男人的电话,说了两句就急匆匆地挂断了,往往是阿玮还扯不下面子的时候,对方就已经传来“嘟嘟”的声音。
这样……才是自己希望的吧。
彬彬据说交了一个“漂亮又个子高又冷艳高贵”的女朋友,虽然两人才认识没几天,如今就已经处于热恋状态如胶似漆……阿玮没有人约出去,自然是除了上课就天天宅在家里。然而在假期里东藏西躲避开男人的那份紧张和乐趣却消失无踪。阿玮的朋友不多,但在习惯了有被男人s_ao扰的日子后回归以往清闲安静的生活,心里总有一份微妙的落差感。
那家伙在干什么呢?
脑内刚刚冒出这个想法,就被阿玮咬着牙狠狠咽了下去。
除了心理的不安,更多的是身体上的不适。在无事可做的夜晚,只要是微微想到与杰哥的几场疯狂x_i,ng事,下身就会硬起来。手动服务了一回,竟然还是觉得毫不满足……男人让他彻底习惯了野兽般的z_u_o爱,新奇 y- in 秽的方式,那种带有羞耻、绝望的高潮深深地烙印在了灵魂深处。阿玮咬牙切齿拿出高三复习的劲头忍了过去,第二天早晨却再一次绝望地发现下身又翘起的可高。
几番轮回下来,阿玮只觉得浑身疲惫不堪。
n_ain_ai大概看他这样不爽很久,在周日的下午,终于把他踹出了家门。
阿玮灰溜溜地坐着地铁到了市中心,却实在找不到有什么地方可去。暑假过后仍然是热浪扑天,晒的他连走路都颤颤巍巍的。左犹豫右犹豫,思考良久,还是决定去一趟阿杰的酒吧——嗯,应该可以偷偷喝两杯的吧,现在人又不多,又有免费的空调,男人也会自发地将酒钱买单,还离这里很近……
绝对没有任何想要见阿杰的想法。嗯。
阿玮顶着大太阳怀着莫名激动的心情赶到了酒吧——下午的客人少的可怜。只有两三个服务生撑着场面,还有些清洁工正在工作为晚上的客人服务。很显然,空旷的这里并没有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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