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旺见曜日峦霁不仅对自己的寒暄没有任何反应,脸色还黑下去几分心里便隐隐有些明了了,不过还是识相地转移了话题。
“不知王爷今日差老奴前来是要吩咐何事啊?”
“实不相瞒,本王有件事想请公公赐教。”曜日峦霁勉强憋回自己涌到脸上的热气,却还是把脸憋了个通红。
“不敢不敢,王爷有话请问便是。”
“是本王在宫外的一个朋友托本王问的。”拼命想撇清这个问题和自己的关系,此地无银三百两!“他与妻子……不是十分和睦……”曜日峦霁是在不知道该如何用冠冕的语言描述一个丈夫被妻子拒绝的事实。
“老奴斗胆问一句,王爷的这位朋友是不是才刚刚把新妇娶进门?”老太监当然能听懂是怎么回事,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正是!他们夫妻二人尚未,尚未……”明明和孤鸿榭说那些露骨的话时十分大胆,和这老太监讲起来却有些拘束了。
“尚未圆房?”老太监果然善解人意。
“正是!依公公看,该如何是好?”
“王爷不必为您那位朋友担心了,这只是姑娘家一时害羞罢了,有了第一次,以后便都好说了。”
“只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始这第一次!”曜日峦霁不禁又想起孤鸿榭看着自己时那惊恐的表情,一阵气恼。
“小事一桩!您那朋友只消给他的夫人用些销魂散便是了。”福旺不以为意地说。
“销魂散?”那不就是药了?
“夫妻间的房事少不了这些的,咱们宫里就有,王爷若是不嫌麻烦老奴差人送来一些,您下次出宫时带给那位朋友便是。”既服务周到又不至让王爷丢了面子。
“好!本王今晚就给他送过去!”曜日峦霁立刻变得神采奕奕,一双眼睛散发出不一样的光泽。
刚刚送走了福旺,就有小太监来报说榭妃娘娘差人过来了。曜日峦霁叫他们进来一看,正是那日在园子里遇上的那两个小丫头。
“启禀王爷,榭妃娘娘叫我们给您传话说他今晚想请您去花颜宫用晚膳。”耳钉大大方方地说明来意后站在一旁等回话。
“回去告诉榭妃,本王忙完了政务就马上过去,若是晚了就让他稍等片刻。”正想着今晚无论如何也要把孤鸿榭据为己有,他便自己送上门来了,曜日峦霁喜出望外。
“是!奴婢告退。”眼看着两个丫头走出屋子,曜日峦霁才忍不住咧开嘴笑了出来。
晚上,孤鸿榭早早地坐下来守着一桌子菜等候曜日峦霁,直到天全黑了才听到太监的破落嗓子喊出的那声“九王爷驾到!”
一屋子的人纷纷跪倒在地迎接曜日峦霁的大驾光临,孤鸿榭作为主人自然史带着耳钉和七宝儿跪在了正门口。只见曜日峦霁风风火火地赶来,虽然低着头只能看见他脚步的移动,孤鸿榭却清楚地肯定他几乎是小跑着进来的。见他这样心急地来见自己,嘴角不禁微微翘起爬上一丝笑意。
“臣妾参见王爷,王爷千……”还没等孤鸿榭说完,曜日峦霁就已经冲过来将他扶起。
“不是说了跟我不必这样客气吗,下次不必行此大礼了。”曜日峦霁满眼含笑地嗔怪着,又转身对其它人说:“都起来吧。”
“嗯,是。”孤鸿榭低头称是,脸色微微泛红,举手投足间一股说不出的娇羞。于是这一对看似和睦的夫妻在众人尊敬、羡慕和崇拜的目光中纷纷落座,开始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晚宴。
耳钉偷偷瞟了瞟曜日峦霁望着孤鸿榭时那色瞇瞇的眼神,和七宝儿交换了个眼色便不言不语地带着一众奴才退下了。
孤鸿榭心里不禁感叹这可真是帮了大忙,自己终于有了拿着酒壶突然消失的机会。“我还有话没吩咐呢,怎么都出去了,这几个丫头……”说着便似乎来不及放下酒壶一般跟了出去。
曜日峦霁也不由得窃喜,这几个奴才出去的正和时宜,孤鸿榭出去得更合时宜!赶忙拿出了福旺推荐的销魂散洒在了每一道菜里。
而孤鸿榭趁着站在门口的工夫也将准备好的méng_hàn_yào加在了酒壶中,假意喊了几声耳钉和七宝儿便又回到房里。笑盈盈地坐回位子上,道:“这几个丫头竟走得这样快,我喊她们都听不见了。”
“不妨事,不妨事,有她们在,你我反倒不自在。”若是那些人在他如何厚着脸皮靠药把自己的妃子骗上床?!
“说的是,来,王爷,您品一品这酒,是我进宫时从家乡带来的。”这强力méng_hàn_yào也是我从家乡带来的。孤鸿榭说着便站起身为曜日峦霁斟酒。
曜日峦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错!果然是好酒!”孤鸿榭知道曜日峦霁所言非虚,雁客郡的佳酿十里飘香,只是不知道加了méng_hàn_yào会不会别具一番风味。
“爱妃不喝吗?”
“不不不,”孤鸿榭连忙摆手,“臣妾不胜酒力,若真喝了恐怕要在王爷面前失态了。”
“不是说了叫我霁么,来来来,不喝也罢,吃菜吃菜!”说着便夹了菜送到孤鸿榭碗里,心想:喝点酒能失态到哪里去,服了这销魂散只怕会让你比喝了酒还热情数倍!
“嗯,霁你也吃菜啊,只喝酒不吃菜最容易上头了!”孤鸿榭吃了自己碗里的菜便要给曜日峦霁也夹。
“不必不必。”曜日峦霁也赶忙摇头,心想光是看着你本王就已经浑身发热了若是再服了这药岂不是更加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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