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西洋露出憨厚十足的谄笑:“谢主人夸奖。”又连忙乖觉地双手奉上一个小巧物事。
那物事通体漆黑,小如j-i蛋,像个迷你鼠标,上面三个按钮,一个红色圆形小按钮是电源开关,两个白色长形大按钮是变频调节档位。
陆宇没有意外,看都不看,随手接过来,握在手中,双手c-h-a在裤兜里往外走。
洪西洋亦步亦趋地跟上。
路过小区门口时,陆宇跨步而出,突然转头看向保安室里那个神情微妙而困惑的中年保安:“最近这段时间又有谁要你监视我的出入?”
那保安被他吓了一跳,急忙去看站在他身后面无表情的洪西洋,见洪西洋无视他,他急忙又摆手讨好地朝陆宇笑:“您跟我说玩笑呢,谁也没让我监视您,没有,绝对没有的事儿,我是这里的保安呐,怎么可能听别人指使啊您说……”
陆宇眼眸幽暗地扫了他一眼,不明意味地笑了笑,回头似是从容漫步,实际上却在兜里信手把那物事开关一按,档位也缓缓调节。
洪西洋闷哼一声,身体轻轻颤抖,立即抬头看向那名保安,凶神恶煞地道:“你给我记住,以后谁要是再让你监视他,你立马给他说,要不然让我知道你给谁做走狗,我做了你!”
说完握着拳头做了个粗鲁揍人的架势,咬牙忍着后x,ue深处的刺激,步伐有些不自然地跟上陆宇,上车后才小声哀求:“主,主人……”
陆宇似笑非笑:“是求我关了它,还是求我做什么?”
洪西洋面红耳赤,吭吭哧哧地坐在座位上,挺着厚实的胸肌扭动粗喘。
陆宇不等他出声,径自把无线控制器的电子开关关掉,也不看他那张松了口气却不无失望的脸,淡淡地道:“去夜为非酒吧。好好开车。”
夜为非酒吧店长是白庆,实际上他只挂个名头,负责管理安排的一直都是泱兰。
泱兰的脾x_i,ng与她小叔白庆似是相同的冷,内里却迥然不同,否则许秧也不可能与她成为好姐妹。白庆表相冷清内里放荡,泱兰却实打实是个贞节女子,陆宇上一世便知道她的美满爱情,这一世也同样祝福。
***
自上次孟欣源事件之后,陆宇近两个月没来“夜为非”了,酒吧还是老样子,门外有高大严肃的保安,门内一片清雅幽静的高档奢华。
陆宇手中有夜为非的贵宾金卡,此时便带着洪西洋从错落有致的摆设中走过,走向vip贵宾雅间隔室,途中转头问那带路的应侍生:“塞岩还在这里工作么?”
那应侍生还记得陆宇,也知道陆宇和塞岩关系不错,听问不无羡慕地回道:“他不在这里工作了,他是泱兰女士同学的弟弟,泱兰女士上个月给他介绍了一份有‘前途’的工作,”说着自嘲一笑,“不像我们,还在这里混日子。”
陆宇浓眉微微挑了挑,没有多说。
周六晚上的酒吧生意一般比周日要好,宽阔异常的酒吧内,靠侧的诸多雅座都是镂空梧桐木作隔板挡开的,里面人员满座,从外面看过去,里面影影绰绰的,不能看清谁是谁,里面看外面就清楚多了。
其中一间的椭圆形茶晶色玻璃桌旁围坐着几个谈笑相欢的年轻人,陆兆青举着酒杯,神情错愕地透过镂空隔板看着不远处经过的陆宇,喃喃道:“他竟然和洪西洋在一起快?”
沈季明向对面的女生酷酷地笑了一下,仰头喝光杯中酒,模糊地听到声音,转头顺着他的目光漫不经心地看过去,认出来是陆宇,不由蹙了蹙眉头,又道:“今天是周六,咱们能来,他自然也能来。”
陆兆青脸色有些不好,摇头低声道:“不是,你还记得我上次说过,我们陆家要在x市开拓珠宝加工生意,与洪家有点冲突,我爸警告过我,说洪西洋是个喜欢完虐男生的变态。”
沈季明一听,蓦地转头看向陆宇,陆宇的身影早在酒吧内消失了,他收回目光,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和嘲讽,冷声低语:“刚才那个壮高个儿就是洪西洋?那位陆少可真够贱的……”
陆兆青脸色微变:“住嘴。”
沈季明转眼看着他,眼底更为不屑,却也不再吭声。
陆兆青晃了晃杯中酒,垂眸淡淡地叹道:“这里的生意是我二叔坐镇,但过几天我爸也要来x市了,上次我爸过来,不知怎的没有去找他,不过这次,我估计他逃不过一顿教训……”
旁边人笑呵呵转过头说他们:“悄悄嘀咕什么呢你们?”
陆兆青不动声色,举杯微笑道:“喝酒。”
……
陆宇走进雅间,路上便隐约感知到几人在看他,他习以为常,并不在意。
点了酒,关上门,隔绝了所有人的视线。在雅间隔室内,可以清晰地透过单向玻璃墙看到外面,但外面人却休想知道里面在做什么,这种地方可没有摄像头,即便有也瞒不了陆宇的微妙感知。
陆宇进门后,要在往常,势必一关门就直接把无线跳蛋遥控器打开,在变频档位上随心调节,再看洪西洋yù_wàng纠结的窘态,这回他却坐下来安安静静地喝酒,听着音箱中传来的台上轻唱,神色平和,怡然和悦。
洪西洋早被他调教出了规矩,虽然偷眼打量他,发现他心情似乎不错,又没等来后x,ue中的震荡,心底暗暗放松了些,却仍是不敢就坐,只跪坐在他脚边的厚羊脚垫上,两只大手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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