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哥点头:“没问题。”
心里则无所谓地想:今晚不睡了,直接练武到天明吧。
前几天邪症严重时,他不敢睡觉,便是如此日以继夜地活动血脉筋骨,不然真说不准他能不能坚持到遇到陆宇的这一天。
他深深看了陆宇一眼,再不多说,转身大步离开,挺直的脊背显得宽阔厚重,似乎连动作都恢复了往日里的沉稳矫健,而他身上以前那一丝淡然无所谓的生冷姿态,则在陆宇面前完全不见了踪影。
陆宇目送他离开,等房门关上了,忽然挑眉,摸了摸鼻尖。
下午,陆宇锁好门窗,先在浴室中泡药浴,盘膝坐于专购来的木桶浴缸中,沉浸在冥想空空的状态下吐纳金箔法门,这让他迅速恢复起中午时候消耗的j-i,ng气神,等j-i,ng神恢复得差不多了,才开始在客厅里练习外功。
他习练金箔功法不仅仅是为了增强实力,更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深深喜爱,不需要心机城府,不必有戒备防范,只要资质悟x_i,ng足够,并踏实恭谨地对待,就能逐渐深入其中,缓缓得其j-i,ng髓。
吐纳冥想时宁静安然,直问灵台,修炼外功时汗流浃背,痛痛快快。这是除了上床之外最让他充实愉悦和忘却时间的事情,比任何美味都更让他享受和沉溺。
他心无旁骛,一直练功到傍晚,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透,淋浴洗了个澡,直感畅快淋漓。
然后晚饭前,吴叔又一次打电话来,说想一起吃顿饭,如果可以的话,还想喝点酒。
陆宇算算时间,四天没碰吴叔了,身体的yù_wàng也积压着想要发泄,而且从电话里听到吴叔浑厚低沉的声音,他忽然莫名地想要将吴叔拉过来,把他压在身下啃咬他臂膀的肱二头肌。
想到做到,陆宇眼底暗欲凝成一片乌云:“你刚从公司忙完?那就过来吧,不过,限你十分钟内到啊。”
“呵呵,稍等,我马上就到。”
吴叔被yù_wàng催使着加紧赶来,往日里开车快些也要二十多分钟的行程,他居然稳稳当当缩到了十分钟出头,不知有没有被交警记名要罚单。
陆宇见他当真急赶,蹙眉摇头,翘着嘴角轻笑道:“我后悔了,下次开车注意点,万一出了事,我到哪里去找个知情知趣的吴叔去?”
吴叔难得被他这么关心,心头有点意外,十分受用地呵呵一笑,连连摆手说:“不会再赶了,下次宁愿来晚挨罚,我都不这么赶了。”又低声笑道,“以后我如果来晚了,你想怎么处罚,我都乐意受着。”
他现在还是一身西服正装,领带还板板整整地系在衬衫上,衬衫下摆整齐地塞在西裤里面,劲实的腰腹隐约勾勒出来,浓密的头发又被剪短了些,整个人看上去有种儒雅阳刚的禁欲制服诱惑。
“那成。先吃饭吧,我叫了外卖。”
陆宇略显青涩地笑笑,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拉着他吃饭喝酒。
喝酒时,陆宇姿态雅气大方,满眼黑亮深沉,心底所有关于暴力和x_i,ng的yù_wàng,都逐渐被吴叔那种温和自如、庄重正派的成熟男人模样给勾了出来。
很快酒足饭饱,陆宇也表现出几分急切,压着吴叔猛烈征伐时,忍不住地将他两条健壮臂膀掌控着屈起伸展,目光盯着时而鼓起时而拉长的硬朗肱二头肌,心中有些新奇的兴奋,随即又不满足,直接抄起吴叔的领带,将他两只手腕抓住,三下两下绑了个结结实实。
“小宇……唔……你做什么……唔……啊……”
吴叔的声音满是被刺激了巅峰yù_wàng的无力和轻颤,对陆宇的动作哪里有意识抵抗?陆宇也不理他,他每次想要说话,都狠狠地冲撞过去,直撞得他大叫连连。
吴叔肩膀宽阔紧实,手腕被绑起,又被压到脑后,两条臂膀高高屈起着,上臂的肱二头肌自然而然的鼓胀起来,饱满结实,充满硬度和弹力,甚至因这个动作导致他两块厚实平滑的胸膛肌r_ou_也向上挺着,上面两颗被陆宇咬过的深色硬粒越发惹眼。
“吴叔,你……真x_i,ng感!”
陆宇感觉自己有点偏执,双眼迷离着加剧了喘息,突然被吴叔这副绑缚形象诱惑得面红耳赤,下半身冲动的硬物在吴叔的通道包裹中一下子又胀了胀,竟舒爽得有些急不可耐,猛地伸出臂膀用力地将吴叔抱住,赤裸身躯死死贴紧,更加大力地往吴叔冲击。
与此同时,他胸膛结结实实地起起伏伏,喘息粗重,趴下头在吴叔臂膀鼓胀的肱二头肌上细细温存啃咬。
吴叔的臂膀被陆宇咬得生疼,又被陆宇生猛的动作给冲撞得神志不清,既想躲闪又想迎合,喉咙中发出沙哑的呻吟,带着成熟男人声腔的浑厚低沉,勾魂似的让陆宇心底越来越热,只想彻底爆发……
其实,除了在悦来酒店那次将吴叔做得太狠,陆宇之后每一次压倒吴叔,都掌控着适可而止的节奏,在自己发泄出一两次,yù_wàng也算得到满足的时候,就不再暗中刺激吴叔的x,ue位和敏感点,否则长此以往,他自己还可以,吴叔保准吃不消。
而吴叔明显经历过深思熟虑,和陆宇在一起的时候,他将分寸把握得十分谨慎妥帖,以“躯体上任凭索取,态度上随和纵容”为方针,用一种隐然父兄的儒雅风度,妄图以柔克刚,缓缓感化陆宇的铁石心肠。
这回的过程前后,他也明显想要如此,但同样明显的,他仍旧输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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