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享被他吻得几乎窒息,一只手无力地撑着身体,另一只半抱着晏怀章的头,手指c-h-a入他的发丝间揉搓。
他左胸上的一点被牙齿轻柔地撕咬,又痛又麻的感觉让他全身战栗,晏怀章喜欢在这种小细节上折磨他,等r-u首红肿不堪,大了一圈,他才终于放过,唇舌在他细瘦的腰腹上留下s-器。
晏怀章的口技完全是跟张享练出来的,都是对方最喜欢的方式。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硬挺的器官,灵巧的舌头在主体上舔舐,粗糙的舌苔和软滑的腔体刺激着敏感的头部。
张享难耐地夹住双腿,却夹住了晏怀章的头。
晏怀章干脆掰开他的腿,吐出勃发的yù_wàng,细碎地噬咬他的腿根。
张享抓着晏怀章的头发,又是要按下去,又是要拉他起来。刚清洗过的部位气味清新,混合着张享熟悉的味道,叫晏怀章欲罢不能,仔仔细细地品尝了个遍,连带着大腿根上也印满了羞耻的痕迹,毛发上更是被他们的体液弄得s-hi漉漉的。
张享用力喘了几口气,忽然直起身,手向下摸索晏怀章的下体,发现他居然还穿着家居裤,便不满地拉开。
晏怀章配合地挺起腰,任由张享手脚并用,把自己的下面剥了个j-i,ng光。他的x_i,ng器早已昂扬,张享的手不客气地握上去,熟稔地滑动。
“就这么着急?”感到张享的索求,晏怀章方才被yù_wàng冲散的怒气又悄然发作,“想要吗?”
张享眯着眼,脸孔微醺,呢喃:“别废话,快点……”
“为什么这么久不理我?”晏怀章抓住他乱动的手掌,不满地质问。
张享的头靠在晏怀章的胸口闷笑:“你觉得呢?”一边说,他悄悄地伸出舌头,舔了下晏怀章的r-u头,满意地看到晏怀章本就贲张的x_i,ng器头上冒出兴奋的液体。
晏怀章气恼,道:“你是不是,你……你是不是烦我了,是不是不想跟我……”
更难听的话没有说出口,因为让他欢喜让他忧的人从流理台上轻巧地滑下,跪在地板上。
他的双手还被晏怀章抓着,他竟然就这样高举着双手,眼神一勾,就让晏怀章舌头僵直,随后,晏怀章把那些怨气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张享在替他口 j_iao,而他认为,这是最煽情的,他最受不了这个。
晏怀章呻吟一声,用力把他拉起来,按到在台上深吻。
“我想给你做。”张享含含糊糊道,膝盖不安分地在他的x_i,ng器上顶来顶去。
“亲爱的,我想这样做。”晏怀章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橄榄油瓶子,滑腻的油脂洒在他们的腿间。
火热硬挺的器官在他的下体上跃跃欲试,敏感的肌肤因为这样的触碰立刻火热。
“进来。”晏怀章只在入口研磨,弄得那里又s-hi又滑,张享等了许久不见充盈,难耐地夹紧他的腰主动索求,可晏怀章小心眼发作,非得煞风景地追问他刚才的问题。
张享恼怒地瞪他,可看到晏怀章眼神中的惶恐不安,他蓦然一阵心酸。
他们两个人对感情都没有安全感,张享是不相信长久的爱情,晏怀章却是患得患失。七年中,磕磕碰碰的次数数不胜数,能走到今天,都是不断磨合而来的。在别人看来,晏怀章是这段感情的主导者,但实际上,晏怀章非常自卑,就算他现在已经功成名就,可骨子里还是那个年少时期无人问津的小胖子。
他不断确认张享是属于他的,张享是爱他的。而张享也在不断确定晏怀章不会离开他,不会欺骗他。
彼此的试探和碰撞,成了他们感情里最甜蜜的负担。
“阿元。”张享张开双臂,抱住他的身体,轻声喊他的名字。
晏怀章回应他的深吻,舌尖深入他的咽喉,迫使张享急速喘息,才能不被他的热情淹没。
“我以为你不爱我了,嫌弃我了。”晏怀章委屈地说。
“没有。”张享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颈,耐心解释,“我为这个纪念日请了一周的假期,要把工作集中做完。”
“真的?”晏怀章半信半疑。
“真的。”张享安抚得差不多,便悄悄伸手到两人的私密部位,握住他粗大的x_i,ng器,引导它进入自己的身体。
晏怀章得到了心安的答复,高兴地搂紧他亲吻,像是失而复得了什么宝物,x_i,ng器一点一点被邀请进入紧致的部位,等到到达根部,两人不约而同因为这样亲密的接触而叹息。
“动一动……”饶是他们算老夫老妻了,张享仍是红了脸。晏怀章心结一开,反而更加没羞没臊起来,在他耳边耍赖,“自己动。”
“你……!”张享气结,“你下去我动!”
“不要,我就要在上面,压着你,不让你跑。”晏怀章厚颜无耻地调笑,下体又塞得深了些。
张享被他蹭到敏感点,腰软了一下,晏怀章顺势与他交颈相拥,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轻轻揉捏他的臀r_ou_,撩拨他的敏感带。张享欲求不满,后面一阵一阵地紧缩,吸得晏怀章几乎把持不住。
张享抓住他的弱点,开始自食其力,他不来就我,我去就他,主动地百般吞吐,抓着晏怀章的手臂,腰部有力地挺起,每次都让那根东西顶到他的兴奋点,把晏怀章当成一根有体温的按摩木奉。
晏怀章不开心了,他知道张享在x_i,ng事上禁忌无多,自己口头调戏还行,真刀实枪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可也没有被张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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