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只有把戏班子里那些吓坏了的男男女女通通带回去审问。
陆仲麟是规规矩矩的问话,并不曾动刑,只要那些人交待,梅九现在何处,有无其他同伙。
这只是个跑江湖卖艺的小班子,连个拿得出手的名角儿都没有,一众人等都没见过大世面,哪里说得清楚,只懂一个劲的流泪喊冤。
李虎就尽着自己参谋长的职责,对陆仲麟说,“先动大刑。动完了还没人招,应该就是真不知道了。那就通通定上强盗的罪名,找日子枪毙,等着看那小子会不会来劫法场!”
他这话一出口,陆仲麟看他的眼神,就好比看着一堆新鲜的大粪!
“仲麟秉承中山先生遗志,平生志向便是建立一个现代中国……要平等共和、富强奋发……不可以放纵一个坏人,也不可冤枉一个好人……这样的草菅人命,岂非是土匪强梁所为!”
他滔滔不绝一通大道理讲完,便看也不看李虎一眼的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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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命人打开牢门,将戏班的当家花旦提了出来。
那是个十八九岁的丫头,对着一身笔挺戎装的军爷吓得一个劲的瑟瑟发抖,连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利落。
“叫什么名字?”
“兰…兰香…”
李虎拔出手枪,用枪管托高她的下巴,笑了一下,“长得挺好。看你家九爷狠不狠得下这个心了。”
他带着兰香回到现已空无一人的戏班,进了梅九的厢房。
“坐。”
和那个哭哭啼啼的丫头面对面的坐下,面前还放了一壶茶。
“九爷也出来坐坐吧。兰香,倒上三杯茶。
我喝完这壶茶,九爷还不出来……那就只有对不住了。”
……
眼看着茶壶见了底,李虎把枪拿出来,“嘡”的打开保险,对准了缩成一团的兰香的脑袋……
就在这时,一个人从暗影里走出来,端起了杯子。
李虎笑了,“梅九爷?”
那人面无表情点了点头,“你是李虎?”
“对。”
“穿上衣服我都不认识了。”
……
李虎顿时眼前一黑!十七八句脏话涌上了嘴边,但顿了顿,还是咽了下去。短短一个交锋,他已经意识到,这种场合,要在口舌上占到便宜,除非是那qín_shòu亲自出马。
于是他干脆的拿出本色来,“c,ao你妈比,废话少说!老子外面天罗地网,你这回是逃不掉了!想要命就乖乖的告诉老子,是谁花钱找你来杀我的?!“梅九放下茶杯,“告诉你也没有关系。反正你今晚也走不出这间房门……是吴隼廷。”
“吴隼廷?……c,ao,是那个吴大胖子?!!”
李虎闻言先是忿然,‘上次就是他冤枉老子,害得老子丢了官!c,ao,还要找人来杀老子!!’
接下来一转念,他又想到了一点,不由得眉花眼笑起来,‘哈哈哈哈,这么说来,那qín_shòu是罪有应得,不是替老子背黑锅了?!哈哈哈,这才是老天有眼啊!!’
梅九爷坐在对面,皱起眉头看着李虎。这人倒长了一副端正的脸,但是一肚子的坏水。现在他一张俊脸上神态变幻无穷,九爷便觉得这人又颇有点奇怪。
看他现在军服笔挺,头发呈亮,一脸嚣张的样子,再对比那天晚上楚楚可怜的样儿,他不禁怀疑这人脑子是不是有一点什么问题。
懒得再和个疯子在这里废话,梅九爷突然起身,拔刀。
以他的身手,完全有把握在李虎开枪之前干掉李虎!
但九爷刚一起身,突然头一晕,身体晃了一晃……
在失去意识之前,他模模糊糊听到那人得意洋洋的声音,“杯子里放了美利坚运来的强效镇定剂,别说你,一头大象都能放倒……“李虎j,i,an计得逞,心花怒放,哈哈哈仰天长笑三声。当着那个瑟瑟发抖的兰香的面,他将枪口对准梅九,毫不犹豫的就扣动了扳机。
枪响了。
但击中的却并不是梅九的心口,而是小腹。
李虎手上无力,开枪已是勉强,子弹出膛的后坐力让他手猛的一抖,枪法就失了准头。
他骂了一声,“c,ao”。再接再厉,双手握枪,运足了力,预备再补上一枪。
就在这里,梅九醒了。
刚才中枪的剧痛让他暂时从镇定剂的效果里清醒过来,一睁眼,便看见一只黑洞洞的枪管正对准了自己!
千钧一发之际,他奋起全身力气向右一滚。李虎的第二枪又偏了,打在他的腿上。
没等到李虎锲而不舍的再试第三次,梅九用剩下那条腿一点地,几个翻身上了房顶,一溜烟的逃了!
李虎这晚的事属机密,并不敢惊动旁人,所谓的天罗地网其实都是虚张声势,于是竟然就这样让梅九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梅九今晚一时托大,喝了一口李虎备下的茶水。他原以为就这么沾唇的一口,便是不干净也无妨。却万没想到,那美利坚来的méng_hàn_yào竟如此厉害,差一点就让自己命丧黄泉!他提着一口气,勉强的逃出一两里地,便一头栽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前方,陆仲麟刚刚去探望过宋学则,正亲自开着一辆吉普车返回驻地。
远远的,他看见一个人倒卧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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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走到病房门口,陆仲麟恰好从里面出来,见了他的面,也不打个招呼,几乎是视若无睹的从他面前走过。
他二人自从在一起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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