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不悔退下之后,杨莲亭冲了一杯茶放在桌旁,他看着东方不败凝神沉思的样子,动了动唇,有些犹豫。
他记得原著中写到,辟邪剑谱是写于□□之中,藏匿在林家福州府老宅堂的房梁之上,他知道如果自己说了,东方不败肯定会派人去查,只是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知道。他不说,东方不败或许不会问,但是却会在东方不败的心里留下疑惑,若是因此两人之间生了嫌隙便会得不偿失。可这转世的事情,如果可能,他并不想让东方不败知道,他不想告诉他,他上辈子如何辜负了他。
东方不败在椅子上坐下,他伸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后抬头看向他,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听他刚刚问赵不悔那句话,东方不败知道他心里应该有些看法。
杨莲亭斟酌了一下用词,说道:“如今朱雀堂任务繁重,既要盯着青城派,还要调查华山,嵩山和泰山哪个才是幕后黑手,再加上辟邪剑谱的事情,就算是让风雷堂的人去帮忙,但是风雷堂的人毕竟不像朱雀堂的人那样受过细作的训练,作用不大,我怕难免会顾此失彼。”
“那你认为,以哪件事为重?”
“调查幕后黑手为重。”杨莲亭肯定地说道:“我们之所以派人盯着青城派,也是因为辟邪剑谱,如今既然知道青城派并没有拿到辟邪剑谱,就没有继续监视的必要。而辟邪剑谱虽说可能是很珍贵的武林秘籍,但要找到它并且修炼成功,不是短时间可以完成的事情,暂时不足为患。这件事不如就交给风雷堂的人去办,集中所有朱雀堂的人力去调查幕后黑手的事情,毕竟这样发展下去,很可能会激起民愤,让正道团结起来一致对外,到时候神教就寡不敌众了。再说了,如果我们能及早防范,若是再次发生类似的事情,说不定我们还可以从中作梗,让他们没那么顺利能栽赃嫁祸,甚至能来个反间计,让他们的y-in谋暴露人前,彻底洗清我教的嫌疑。”
“你说得对,反间计!”东方不败扯出一抹冷笑,说:“那个幕后黑手是谁,就算查不到也无所谓。对于我们来说,正道都是敌人,是华山,嵩山还是泰山,没有区别,想借着消灭神教的机会成为武林盟主的人不会仅仅只有一个,就算被我们找出来除掉了,也难保没有下一个人。而这个反间计若是用得妙,却可以让我们借助他人之手,铲除掉最大的威胁。”
“你是说,将计就计?”杨莲亭略一思索,笑了,觉得用起y-in谋诡计来,自己还比不上东方不败。但是这样也好,只要能把辟邪剑谱的事情往风雷堂揽,他就能找机会让他们找到辟邪剑谱。不过以防万一,若是可以,他倒是想亲自下山去找。一是确保辟邪剑谱到手,二是他觉得自己对于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凭着想象和断断续续的记忆去推测的,如果能让他确切的去感受一下何为江湖,对他来说,会是一件好事,而且还有任我行这个最大的忧患,他也需要先探探路才行。
东方不败点头道:“不论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谁,只要我们能早一步察觉,一有人动手,我们就可以从中做出假象,把其中一派摆上台面。不管别人信不信,我们也能借此散发谣言,挑拨离间。这样,谁想让正道联手起来对付神教也没那么简单。或许还能逼得他不敢再轻易有所动作。之于我们总是有利而无害的。”
“教主英明。”杨莲亭佩服的拱手弯腰,奉承道。
东方不败睨了他一眼,嗔道:“作出这般姿态作甚!”
杨莲亭挤眉弄眼地笑道:“我是心里感叹东方文武双全,实在拍马不及,又多喜欢了一分,这可如何是好。”
“没个正经。”
两人嬉笑打骂了一会儿,便午休去了。
第二十八章 发乎情止乎礼
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东方就醒了。他侧身望去,隔着幔帐和屏风,模模糊糊看到杨莲亭正在贵妃榻前收拾被子的身影。
东方不败坐起身,杨莲亭似有所感地回过头来,小声问了一句:“东方?”
“嗯。”东方不败应了一声,早起的嗓音有些低哑,带着一丝慵懒,给人一种x_i,ng感的感觉。
杨莲亭不自觉地咳了一声,甩去脑里不和谐的绮思,压制住早起燥热的冲动,绕过屏风走进去,隔着幔帐轻声问道:“可是我吵醒你了?”
东方不败摇了摇头,低头看了看身上的里衣,见没有不妥当的地方便抬手掀开了幔帐,对杨莲亭说道:“也差不多该起了。”
杨莲亭笑了笑,把幔帐给勾上,转身去拿了东方不败的外衣。东方不败看着他忙碌的样子,想起以前他的妾侍也是这样,伺候他更衣,那时候的他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这些事让杨莲亭做来,就总有种这个人对自己来说不一样的意味。
杨莲亭伺候完更衣,又去外厅接过陆有为备好的热水,服侍东方不败洗漱了一番。等一切都收拾完了,见东方不败在八仙桌旁坐下,杨莲亭问了一句:“今日不早练了?”
东方不败摇了摇头,说:“你今日不是要下山去采办?”
杨莲亭昨天就跟他报备过了,那时他虽然不怎么高兴,但也没说什么,只是现在临要走了,他心里又有些不愿意。
杨莲亭点了点头,说:“嗯。”
“有什么值得你亲自下山的?”
“我看你这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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