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离帝看得欲火更胜,也没再做什么前戏,直接拿自己的*物抵了上去,轻轻蹭了几下,沾了些爱 y-e上去权且充作润滑,便用力挤了进去。明若低低地叫了一声,上身一下就软倒在被褥上,但却仍强撑着直了起来,腰肢与嫩臀弯起的弧度实在是诱人之极。“疼吗,宝贝?”
明若咬着牙摇头,小手挥舞着要他握,须离帝一攥住,她便埋头在被子里哭了出来:“别走……你别走、别再走了……”边说,边把小屁股朝后撅,像是要他进得更深。
他扶了她的纤腰,一点点挤得更深,硕大的龟*如同毒蛇一般,轻车熟路地就钻进了柔嫩的小子宫,明若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完全打开了,敞着等待着他的占有,完全不加反抗。她眼睛酸涩,却一点都不觉得痛苦,只呻吟着,柔软的腰肢弯成了不可思议的弧度。
大掌握住两瓣软软的屁股,又是揉又是捏:“疼不疼?”
她摇头:“不疼,要相公再用力些,若儿还要……”说着晃了晃嫩嘟嘟的粉臀,须离帝的眼里都要冒火了,一手伸向前捉住一只来回晃动的嫩r-u,另一手则把住她的腰,一个用力,便将遗留在外面的一点也顶了进去,将她彻底占有。
小小的子宫也被撑开了,填的满满的,以前也不是这样进得深,但那都是在做了极长的前戏或是做了好几次之后的,像是这样直接就c--h-a得这么深这么满……真是少有。可即便不舒服,明若也不肯吭声,就是要须离帝再进的深些,用力些。
粗长的*物一次次劈开柔软的甬道,从两片小花瓣中抽出又c--h-a得娇躯哆嗦,爱 y-e不住地往外流,两人都享受至极,这样c-h-a了一回,须离帝觉得自己快要s,he了,便将她翻过来,分开两条细白的腿,往上推起,然后拔出自己,紧致的x,ue儿和*物脱离时发出了轻微的“啵”声,那下面小小的羞涩的r_ou_洞瞬间呈现在他面前。娇小的花瓣已经被他c-h-a得变形了,却仍然尽责地守护着红肿的嫩x,ue,x,ue口上方一颗小珍珠已经充血绷起,他伸手掐了一下,哪知道明若正处于极度紧绷的时候,被他这一掐,顿时尖叫着泄了身,透明的甜水喷了他一手一脸,即便是他松开了,也依然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再看那张小脸,早已红得不像样子,双手掩面,哭了。“呜呜……”
“笨丫头,哭什么?”他凑上去,不顾下面正难受到爆。
明若小声地哭着,不敢看他的脸:“呜呜……对不起对不起……若儿不是故意的……”
他这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食指点点脸上的水渍,然后含入口中,道:“甜得很,若儿身子里流出来的,为夫都喜欢。更何况这又不是什么脏东西,为夫喜欢的很,恨不得若儿每次都这样喷出来。”那晶莹的水液,通红的小x,ue,乌黑的软毛……交融在一起简直美得教人叹息。
见她还是哭,须离帝轻笑,掰开那两片很快又咬在一起的小唇片,“滋”的一声又c-h-a了进去,明若刚刚泄过身,内壁尤其敏感,他只是c-h-a进去,她就觉得快要shī_jìn了,连忙咬住小手,却还是无法抑制脱口而出的呻吟声。“啊啊……相公、相公啊……”
听到她娇软的小嘴唤着自己相公,须离帝觉得美好的不可思议,只能借由狠狠干她来确认此刻这一切都是真的,明若柔韧x_i,ng好,他一边c-h-a着那粉嫩的x,ue儿,一边握住一只嫩乎乎的小脚丫,凑到唇边,薄唇一张,便吮住一只白皙的小脚趾,温热的舌尖扫在上面,明若痒得不行,下面夹得更紧,须离帝粗嘎地低吼着,进出的速度更快了:“宝贝若儿、宝贝若儿——”修长的身子蓦地一阵抽搐,覆在了明若身上,s,he了出来。
明若尖叫,捂住自己嘴巴,脚趾头蜷缩起来,藕似的手臂搂住须离帝的脖子,一遍遍地唤着相公,吸着鼻子,眼里有泪,轻轻地、断断续续地问道:“相公不会再离开若儿了吧?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有没有把握,什么都不管?”
“不离开了,就算要离开也带着若儿一起。”知道小东西还害怕着,须离帝轻轻笑起来,亲她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只觉得自己捧在心尖儿上的人儿真是漂亮,怎么看怎么好看。“再不走了,再不走了……”
是的,再不走了。
这辈子都不走了,哪怕她再伤他再不信他再怕他,也不走了,更何况现在他们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世上再无任何人能够阻挡住他们的结合,一生一世。
☆、番外一:相公的惩罚(上)
春日很快就到了,明若寻思著给须离帝和舜元各做几身新衣裳,那两个家伙挑剔得很,连以前的蚕丝织锦都看不上眼了,放著现成的衣裳不要,非要她给他们做才行。
咬掉手里的线头,明若展开衣服看了看,觉得太素淡了些,又挑了颜色稍深的绣线过来,在袍子的边缘滚上一圈细致的竹叶。这几年她的女红做的越来越好,不比那些闻名的江南绣娘差,在宅子里呆的无聊,她就自己变著法儿的找乐子,须离帝也乐得纵容她。
春天的阳光晒得人懒洋洋的,明若眯著眼睛,院子里的桃花开得正艳,只要有风吹过,她就必定会披上一身的桃瓣,正想著须离帝怎么还不回来呢,远远的就瞧见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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