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离帝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丝毫不以为意:“若儿不嫌弃便成。”说着又亲了下来,热情的令明若无法拒绝。
她自是不会嫌弃,可每看这白发一眼,她便觉得心脏疼上一分,如若不是自己误信端木云,被其钻了空子,又哪会惹出今日这些事端?“相公……没了江山,你怪不怪我啊?”
看出她眼底的愧疚与后悔,须离帝扬起唇角,咬住她挺翘的小鼻尖:“嗯……怎么,怕为夫养不了你?”就算不是皇帝,就算丢了江山,他依然有能力将她捧在手心,娇宠到老。“你心中对端木云有愧,现在为夫把大安给他,算是两清了,这世上多少人付出x_i,ng命都得不到哩!说起来……端木云还是赚到了,嗯?这可是为夫原本留给咱们舜元的玩意儿。”沙略一死,朝中必定大乱,大安旧臣本就不服乌桓此等化外之民,现如今沙略已死,端木云会是最好的继位者。“你是我的,江山是他的,很公平。”只要那人从今以后不再在她心底占有一席之位,什么都好说。
两人正耳鬓厮磨着,房门突然被敲得震天响,明若一僵,被须离帝压着又没法儿动,连忙推他打他要他起身:“定是舜元来了,你快起来。”
“谁快起来?”他似笑非笑地挑起眉头,在她唇瓣上亲了一口。在这节骨眼儿上明若是不会跟他犟的,立刻服软:“相公……相公快起来。”
须离帝果真如她要求起身,她刚松了口气,却见他掀起被子躲了进来,那行云流水般的动作看得明若嘴角止不住的抽搐。刚想把他揪出来,房门就被推开了,始终没得到她回应的舜元主动走了进来。明若扁嘴,小小声地怪道:“你昨夜怎生都不锁门的?”语气娇俏十足,可爱极了。
被子下传来闷笑声,明若怕被儿子听见,连忙拿被子使劲捂住。须离帝也趁机将身体置于她腿间,整个人覆在她身上,薄唇在她赤裸的胸口烙下无数吻痕。r-u尖被吮住的那一刻,明若忍不住嘤咛了一声,舜元刚好走过来,听到她语气似有不郁,忙问道:“娘、娘你不舒服吗?”从搬到江南之后,明若便不准舜元再叫自己母妃了。
“啧啧”的吮吸声在明若听来很清晰,但舜元却只是竖起了耳朵,明若吓了一跳,连忙把被子捂到胸口,幸好昨夜就寝时自己放了帘子,否则床上鼓起那么大一块舜元会看不见才怪!“没、没有,我很好……你早课做了吗?”
“做完了,娘你不饿吗?你昨天晚上就没怎么吃东西。”
听到儿子的指控,须离帝恶意地咬了那嫩生生的小r-u尖一口,明若惊呼一声,须离帝轻笑,舜元立刻敏锐地冲上来:“娘!是谁在你身边?!”
掀开帐子,他只看到一脸绯红的娘,还有……慢慢从娘亲身上探出一颗头来的……父皇。小少年被吓到了,和爹娘如出一辙的紫色眸子眨呀眨,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须离帝倒是不慌不忙,他摸了摸小妻子滚烫的红脸蛋,声音不怒而威:“现在我要和你娘说会儿话,你去练会儿武,待会儿爹要考你。”一派淡然,好像在讨论今日午膳在哪里用一般。
舜元呆滞地看着自己娘赤裸的香肩,又看了看爹眸底的餍足,嘴角抽了抽,道了声是,就退了出去。
看着儿子出去,还不忘贴心的把门带上,须离帝很欣慰,明若则羞得不行,粉拳直往他身上招呼,这坏蛋、坏蛋!抬头的时候还故意发出那么响亮的吮吸声!“你、你——”
“我什么?”须离帝握住她逞凶的小手,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用力亲亲她的唇瓣,“先跟为夫的亲热一回,过会儿再用膳去。”
、(11鲜币)二百一十七、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二百一十七、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最后出房门的时候,太阳已经明晃晃地挂在太阳中间了。明若嘟着小嘴,遮遮掩掩地藏在须离帝身后,恨不得把自己的脸给蒙起来才好。他们居然在房里厮混了两个时辰!!待会儿看到舜元要怎么解释?难道说在房里吟诗作乐吗?
幸好,舜元看到他们俩进了大厅时,只是有礼貌地打了声招呼,随即就缠着须离帝问东问西,对于他们在房里的这两个时辰竟是只字不提。明若这才放下半颗心,端过一碗莲子羹小口小口地喝起来,时不时朝须离帝和舜元嘴里各塞一口,父子俩只顾着说话,都没怎么动筷子,尽情享受着她的照料。也是从他们的谈话中明若才知道这么久须离帝做什么去了,大眼瞟向一旁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安公公,真是个老人j-i,ng,戏演得那般好,害她还以为父皇真的死了。想着,原本准备送入须离帝口中的汤匙,在他张开嘴巴之际绕了一圈,最后喂给了舜元。
眉头拧起,须离帝看着明若又舀起一勺,这一次连转圈都没有就直接给了舜元。第二勺、第三勺……都是这样。凤眼一眯,攫住她又舀了一勺的小手,强制x_i,ng地喂给自己。明若哼了一声,碍于舜元在场没有质问,但眼里可是委屈至极。好嘛,他把这事儿都跟安公公说了,却愣是没跟她和儿子说,还故意瞒着,就连他们在江南又住了这么几个月里也不曾透露一二,这人最好别把罪名安给安公公,如果不是他下的命令,安公公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知情不报。
“……所以,咱们以后便改姓木,记住了么?”须离帝拍板定案,摸了摸舜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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