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完了,点了点头,那些人又慌的把他严严实实盖上。
管家跟我出来,沉声问:“小哥,我家王爷是个什么症候,能不能治得?”
我看看他。这个人面相是忠厚型,但办事又j-i,ng明果断。我想了想,还是决定相信他。实话实说吧。
“王爷中了毒。”我小声说。
管家竟然没有太吃惊的表情,只是说:“先生要是能治好,小人可以替王爷作保先生一生荣华富贵。”
从小哥升级成先生……我的地位真是水涨船高。
其实不是什么厉害的病,就是中了毒。
很罕见的一种毒。
老实说,我只是听说过这毒,没想到世上真有人使。配方早已经失传,我刚学药经毒经的时候自己试着想配一剂出来,可是总没成功,要么就是药力轻了,人服了睡几天就没事。要么就是重了,服下去不必拖日子,一下子就嗝屁了事。后来山下牢里面的死囚让我试得差不多了,没人可试,后来配的药就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了。
不过我也不指望拿这个害人,所以也不怎么想着这事儿。
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碰见了。
原来有人能配出来这药。
佩服佩服,我可真想和这个配药的切磋切磋。
我和随风在王府里住了下来,开了一堆稀奇古怪的药材,让王府的人去找。其实我这一手儿是跟孙悟空学的。那些药是用不到的,我只是想混淆有心人的耳目。有人想害这家王爷是一定的了。不过为什么不一下子害死,而要害的他一直长睡不醒,这就值得推敲了。既然不要人立即死,下毒的人想必一定在注意这里的动静。我跟管家稍稍透了一点这个意思,管家也伶俐的很,对外就说我其实没什么把握,不过是试一试。那些药单子开是开了,药也买了,但是通通都堆在我床下面睡觉。药当然不是白买的,我有空儿时会拿来玩,配点自己想要的好玩东西。真的解方,也在暗地里做。
随风一天到晚的板着一张脸,好象我欠他多少钱一样。
莫非这小孩儿的叛逆青春期到了?
我自问我最近可没做什么让他不开心的事。我是学医学药的,不让我医人,我多寂寞呵。这倒不是我有医家仁心,主要是一个人学会了一样本事,这样本事天底下又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不拿出来在人前显一显,实在是对不起自己。
当然王府里是闷,没什么娱乐。饭做得虽然好吃,可是只一个口味,两天就吃腻了。我一边捣药,一边支使随风去街上给我买京城的名产小吃。他冷着脸,不过不多会儿还是给我买来了。我一脸满足的咬着风腊j-i子,一面继续磨我的药。
汤药也吃了,针炙也用了,最后一步最难。
蒸。
不是蒸馒头,是蒸人。
蒸病人。
管家给我在后院里砌起了炉灶,架上大蒸笼。我算准了时候,入夜后,随风打下手,管家做监督,把王爷从床上抱到了蒸笼里,盖子当然不用盖,下面烧火的活儿我也不干。我站在大蒸笼旁边,一把一把的药材,那些我熬过炼过的药草扔到蒸笼下面的大铁锅里,水很快热了起来,泛着水花冒起水气。
我拿出针盒,拔出最细的那一套银针,刺进王爷头部的几大要x,ue中去。
热气升腾,药味儿熏得我头都一阵阵的发晕。
随风见我捂着额头,跳上来说:“你下去,我来。”
我摇摇头:“你不知道,我能行的,下去烧火去你。”
他咬咬嘴唇,又不能不听我的话,心不甘情不愿的又跳下去了。
其实这三年下来,我们之间感情也很深。当然不是那一种,虽然他比我大两岁,可我老觉得他小,而且需要我保护。在我心中,他始终是那个被我救下来的,浑身是血脸色苍白的少年。我记得我给他换药时,他死死抓着被子不吭声,头上全是冷汗。
这么倔的孩子,倔得让人心疼。
所以我当时还是把他留在了身边。
现在他当然已经不是吴下阿蒙,他的剑法内功都比我还强,但是他仍然象一开始那样听我的话。
走神了。
我定一定神,继续施针。
我扎我扎我扎扎扎!
把漂亮的瘦美人王爷扎成了浑身上下泛银光的刺猬。
带着药香的热气,把我身上也都薰得香香的s-his-hi的。
呜……真累,这最后一个步骤。
我让人把王爷又抱进屋里来放在床上,然后打发所有人都出去。
不是我说,那个管事……(直到现在我还是记不清他姓什么,又不好意思再三的问人家你姓什么,所以还是不知道。)很干脆就出去了。这么信任我啊……随风犹豫着,也出去了。
好啦,只有我和美人王爷两个人了。
我把他身上的针一一拔了下来,倒出配好的药酒,从脚趾尖开始,细细的搓。
他的脚生得很秀气好看,我恍惚一下,记得以前听人家说,脚秀气的人脾气好,但是福缘薄。然后是脚踝,细细的不盈一握。小腿……膝盖……大腿……
嗯,重要部位。
虽然他有的我也有,不过……
还是觉得有点不自然。
一直搓到头顶。
呼,好累,弄得我一身是汗。
我摸出一丸药放进自己嘴里。我配的药酒我当然知道。为了要好的效果,里面的酸苎叶子是带c-ui情药效的,弄了半天,弄得我自己身上都有点发热。
我是大夫,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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