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回来的,你安心在家等。今年冬天来得早,你别受寒了,我回家的时候,想看见白白胖胖的羽儿。」刑不归柔声说。
刑羽又是咧嘴笑,心中暗自打定主意,爹出门的这一个月,他要跟薛大娘学那道烧五花r_ou_,挑特别肥的,等爹回来看到肥肥嫩嫩的自己,会更喜欢抱。
用了晚膳后,刑羽就东忙西忙打点义父的行李,放入御寒衣物,刑不归坐在桌前,取了一块鹿皮擦拭刀具,多年来他出门必定带着这把刀,面色凝重,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刑羽忙完了事,看看夜深,提醒刑不归该休息了,替对方除了鞋袜上床,他自己也快速脱了衣服,一溜烟钻入被窝、刑不归怀里,对他眨眨眼。
即将分别一个月,今晚羽儿想好好伺候爹爹。
他眼里这么说,有点羞,却还是想尽己之力,慰劳即将远行的义父。
暗香盈怀,刑不归抱着软滑香暖的身体,心一荡,手滑入刑羽翘翘的臀部中间。
慢一点,爹,夜很长。
刑羽拉开了刑不归的手,摇摇头笑对方太猴急,然后往下滑入被褥里,跨腿分坐在刑不归的膝盖上,拉下裤子,某柱已经竖起,显见刑不归早也有了与义子好好缱绻一番的打算。
小小的手抓住了巨硕热烫的硬物,先是沿着尖头处绕转轻舔,听到被褥外头一声满意的喟叹,激励了他,尝试含着更多到嘴里。他嘴巴小,刑不归的东西却巨大,他努力大张了嘴巴吞入,顶到喉头了都还只能纳入对方一半的长度。
讨厌,爹爹的东西好大。有一次刑羽故意用指头沾水在桌子上这么写。
所以我是你爹爹啊。刑不归当时把他抓到床上去,小声在他耳朵边调笑着说,接着提起那根巨物重捣义子大半个时辰,也不知是为了振父纲或是刑羽写出讨厌那两个字。
刑羽舔的动作停了下,身上蒸腾的热气闷在被子里,让他脸红心热,其实嘴里这东西大得刚刚好,每次爹爹用力抽c-h-a时,他就感觉自己被属于的好实在,有一种两人永远都会连在一起不分离的错感。
别停。刑不归说。
刑羽回了神,轻笑,故意的大动作吞入,还故意在往上一吸时,热唇触到冒着爱 y-e的那道铃口上,舌尖在上头滑溜溜划过,果不其然,听见被褥外头那倒吸气的声音。
爹爹最喜欢我这么做,对不对?向来柔顺的刑羽恶作剧的,又用舌尖点弹几下,发觉被欺负的身体僵硬了,又赶紧含住那即将爆发的柱物,轻轻的爱抚吞吐。
刑不归知道刑羽闹着自己玩呢,手伸进被窝之中把人给提出头来,亲吻他小小的脸、唇、还有那双满含情意缠绵的眼。
生平尽见最澄净的一双眼,连自己心仪过的女子也及不上,想上天是公平的,剥夺了刑羽说话的能力,却让他心里所有的欢喜悲愁,都化为光线,从这双潭水般的眼睛反s,he出来。
喜欢着爹爹呢。那双眼睛这么说,毫无保留。
刑不归毫不怀疑这点,所以,就算是在短暂分离的前夕,他依旧欢喜,所有的爱意都化为被褥下的枪挺,直抵那足够让自己销魂整晚、小家伙的私密处,被贯穿的人立刻一抓,把义父厚实的背膀抓出了深而红的指印。
爹太x_i,ng急了。有人皱着眉头,小小抱怨。
不喜欢?刑不归问。
点点头,喜欢;接着摇摇头,不喜欢爹爹那么快就深入直捣,希望欢爱能延长久一些,以慰自己未来一个多月见不到人的寂寞。
这样无声的怨怪,可直接打击一个大男人的豪气与自尊了,刑不归抓扣着刑羽翘翘的臀,往上用力捣刺,给义子小小惩罚一番。
别小看他刑不归,就算干活个一整晚,第二天还是能生龙活虎的上路,就算两人年岁差得多,他可以证明给刑羽看,他体力比两条街外米店搬米的伙计强得多。
坐起来靠着墙,拽着刑羽,自己由下往上顶,顶得小家伙直打哆嗦,也不知道是太过舒爽、或是刺激过了头。
爹爹顶得好深哦,也不管人家痛不痛。刑羽咬咬唇,含嗔带笑的怪。
我知道你喜欢我这样。刑不归说着,动作不停,外头北风呼呼的吹,里头r_ou_体撞击噗哧噗哧的 y- in 靡声也不断。
当然,还有刑羽的喘气声,他没刑不归的耐力体力,很快就累了,最后干脆趴上去,只要能让义父舒服高兴,他什么都愿意配合、什么都可以给予。
刑不归当然知道这点,拼了命的往死里做,亲遍咬过小家伙全身、狎弄着小家伙下体那稚嫩的青芽处,就连兴奋b-o起时也不如成年男子的狰狞,反倒有种可爱的风情,他忍不住用手指头去挑去捏。
羽儿一直长不大,个头小,连这里都涩涩的可爱,看了想咬。
就是爱折腾人,坏。刑羽要是能说话,一定这样的细语,假装抱怨,内心其实甜蜜。
刑不归哈哈笑,觉得自己憋得紧,胀得发疼,先华在小家伙体内,将暂时收兵的*物抽出来,白白的浓稠液体也随之流出,弄了小家伙下体黏乎乎,烫得他舒服。
爹爹泄得好多,怕明天腿软,赶不了路喔。刑羽指指自己股间,又指指刑不归的脚,同样笑义父。
羽儿以为自己今晚能好过吗?刑不归问。
也不让小家伙置身事外,低头用嘴巴帮可怜的小家伙吸出来,嫌一次不够,说不给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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