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用了更多力量……」哼一声后嘶哑回答:「不是你该问的事……」
「我不该问?你!」阿奇被他压得全身痛,难得的体贴还被回嘴,气往上冲,又想骂人了。
突然间天旋地转,身体整个腾空,原来是傻瓜蛋站立了,还拎了他后衣领提起来,将人给扛在肩上,往一处半颓的拱门走去。
「嗳嗳你,身体可以了吗?放我下来!」阿奇挣扎,半是体谅对方身体、半是讨厌被人当个布袋扛。
傻瓜蛋任肩膀上的人扭动,沉默往前;不远处,兵器声铿锵,时不时传来惨呼,天空上暗云汹涌,空气中血味浓厚……
对阿奇而言,傻瓜蛋变得陌生了,却也知道天地之大,只有此人可依靠,虽然有些抗拒,还是打算鼓起勇气同进退,然后也不挣扎了,随便傻瓜蛋要去哪里。
越过拱门,进入洞x,ue似的大房间,房顶的破洞适度引入了微光,壁面上的镶嵌画已经看不出图形,周围石块架成高低不等的平台,地板铺砌得平整无比,正中央处,一块大理石板上头暗渍斑驳。
砰咚一声,傻瓜蛋将阿奇给丢在大理石石板上,毫不怜香惜玉,阿奇娇贵的王子脾气又熊熊燃烧起来。
「傻瓜蛋你疯了是不是?!」被这一摔还真痛,忍不住破口骂:「我要杀了你,杀死你算了,我也不当你妻子,我……」
他气呼呼要起身,傻瓜蛋却扑到他身上,将他给压制回地下,俯视,琥珀色的独眼冷漠,却又狷傲邪魅。
「……知道这里是何种场所?我很乐意告诉你……」傻瓜蛋低头舔了舔王子的脸,qíng_sè的、暧昧的说:「愚民总是将牲牛祭血洒在这片石板上,燃起馨香取悦我……」
阿奇翻白眼瞄向屁股下那些大片暗渍,猜测这里是神坛。
「高不高兴、领不领受……只在我一念之间……」舐舐唇,强调他话里的残忍之意。
傻瓜蛋的异样削减了阿奇的盛怒,转而担忧。
「你、你是不是被荫谷里的亡魂给附身?」这是目前他脑海里唯一得到的答案。
淡淡的低笑回荡在发问者的耳际,这人故意的,以温热的气息搔痒着王子的感官。
「现在的我正高兴。」独眼的他吻上王子的唇,又说:「要领受我的新娘、我的祭品……你……」
吻的动作是缓慢的,炽烧的唇却透露出主人有多么烦躁、饥渴。
阿奇大睁眼,没心情去回应,现在是亲热的时候吗?外头一堆的牛鬼蛇神正混战,谁知到了天亮后,等待的命运是如何?
他跟傻瓜蛋或许会被亡灵给吞吃、也或许会被亚格的人马掳回,旅程到此为止.
「你是个被动的祭品,不懂得如何取悦神……」怀抱王子的男人微微恚怒。
阿奇眼神移了开去,不久又回来对视,微微的喘气泄漏出他的心跳正急促。
「你过分了。」他同样恼怒。
「没有人能违逆我。」独眼闪烁,不冷不温,他说:「我的新娘也不能。」
s-hi热的吻重新胶着黏合,夺去怀里人的抗议,阿奇的衣衫被卤莽褪尽,变了x_i,ng子的男人以大手在蜜金色的皮肤上自在行走,缓慢的,像掂秤这人的斤两。
冰冷被压在大理石板之上的躯体,更能感觉燥灼的手所撩起的火焰,被惩罚似的占据了话语的权利,不让抗议、甚至是叹息。
阿奇知道这一天迟早来,他的心早已经陷落给这人,付出身体也不是问题,却不应该在此时此刻,时间地点皆不合,于是慌乱的想推开人,却推不动。
这人抱得太紧、力量太重、两手围成一个无懈可击的囚牢,让犯人逃不了,只能任意的被侵凌。
阿奇什么也不能做,也从来没感受过这样的无力,柏葛克的王宫中,他还能奋力拼击,琵玛国神殿的地道之下,他死命般的脱出,可现在,他是真的感觉无力,就像是落入蛛网的一只虫,眼睁睁看着蜘蛛过来,给予致命的吻食。
为什么总是温柔听话的傻瓜蛋变成这样?变得没表情,变得冷,变得目中无人,却掌控着他的一切?
掌控了他的身体,强制x_i,ng的抚摸各处,吻遍他的嘴能触到的地方,甚至是不留情的咬啮,挡无可挡退无可退。
「痛……」霸道的人让王子只喊得出这个字。
上方传来回应似的冷笑,与对方身下某处胀大的火热成反比,那样的火热是一把刃,捣入s-hi热的体内,换来王子痛极的闷哼,眼泪跌了出来,很快被对方舔了干去。
就这样躺在石板上被占有,阿奇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上头人怎么摆弄他,他也就被动的摇撼,从手到脚都被任意狎弄,遭承一次又一次剧烈的撞击,连体内也在他的侵略范围里。
阿奇分不清,这人对他到底是凌暴苛虐,或是……怜惜疼爱?
好久好久,久到脑子昏昏胀胀的,只知道一直在这人的怀中,前行不得、后退无路,他已经不再是王子、不是阿奇、而是这人的所有物,或者、成了他的一部分。
就像是供上了祭坛的羊犊,连着血与r_ou_,成了神祇肚子里的飨宴。
天微光,阿奇仰躺着,高大的人则俯在他身上,即使沉睡正酣,手脚还是朝外伸开,蛮横的压制着他。
不爱示弱的王子流下眼泪,很委屈,想起昨晚那彻骨的疼痛,他气愤填膺,抬起手狠狠捏着上头的人。
「痛死了,你弄得我好痛……」用力、用力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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