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研讨军情了,除了秀秀和弱柳,其他人都退出宫门外,小方坐在院中石凳上,努力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他倒不是想要刺探军情,瓦剌死活和他有什么关系,再说龙图皇朝才是他的家乡,没有帮着外人欺负故乡人的道理吧。他只是想通过江烈的言语来增加对这个人的判断,身为杀手的最关键一点,就是搜集资料,你搜集的资料越全面越正确,刺杀的把握就会更大一些。在这一点上,小方从来不敢马虎。
不过听了半天,无非都是在哪里屯兵,瓦剌如果来攻,可能采取的路线,又如何防守如何进攻之类。江烈在这时候的语气又是沉稳无比了,让小方不得不感叹:一个人怎么会有这样截然相反的两种x_i,ng格呢?如果不是一路跟着江烈寸步不离,他真的要以为这宫中有两个皇帝了,一个负责荒唐玩乐,另一个负责英明的处理政事。
又过了大概半个时辰,沈潇与夏尚书眉飞色舞的出来,两人一路谈论着渐渐去远,众人便都重新进去伺候,此时天色已经全黑,宫里各处都掌起了灯。众人打着灯笼簇拥江烈回到寝殿,便有一个小太监举了一个盘子,请江烈点牌子。
江烈皱了皱眉头,眼睛只在那盘子里一扫,便淡淡道:「今日夏尚书和朕说了边疆的事,朕心甚忧,便宿在这乾坤殿了,你回去告诉娘娘们不必等朕,都早些歇了吧,让她们好好保重身体。」
他说完,那小太监便弓着身子退下,这里江烈又对其他人道:「你们也都去歇了,弱柳和秀秀去查一下宫中上夜的人,回来后也自去吧,我这里留小方伺候就行了。」
弱柳和秀秀皱了皱眉头,弱柳便道:「小方是新来的,许多东西都不知道地方呢,皇上不如再留个人伺候,怎么着也要让小方熟悉熟悉环境再来伺候啊。」
话音刚落,秀秀也连忙附和,不料江烈十分坚持,到底还是让其他太监宫女都回去歇息了。
弱柳无奈,只好将小方叫出来,对他悄悄道:「皇上这又是动了玩兴,欺负你还不知道他的为人,要逗你呢,你凡事只是应着他顺着他就行,不用大惊小怪,他新鲜劲儿过去了也就丢开了,否则你若抱着什么攀高枝的念想,你就熬吧,他要玩上了瘾,才不会放你走呢,到时白天要你伺候,晚上也不让你歇着,不到几天你就知道厉害了。」
弱柳说完,秀秀就也道:「弱柳说的对,你实在受不了了,就小小的顶他几句,咱们皇上为人极好的,尤其是体恤咱们这些下人,你看别的皇宫里冤魂无数,自从皇上登基后,咱们宫里可没有这样的事儿发生,你也用不着攀高枝,皇上很j-i,ng明,你一个小小宦官再受宠,也不要指望着利用这份宠信收受贿赂呼风唤雨。反之,就算他不知道的太监宫女,一旦真有了难处,被他知道,只要能解决又不违情理法度的,皇上一般都能帮忙,我们这么说的意思,你明白了吗?」
小方心知弱柳和秀秀这是怕自己存了恃宠而骄的念头,刻意笼络皇上,倒也是一片好心,于是连忙答应了。忽听里面的江烈大声道:「还有完没完了,朕每每用个新人,你们就都叫出去嘱咐一番,通常嘱咐完了,也就和你们一样无趣了,真是的,还怕朕把他吃了吗?没完没了的,再这样,迟早朕都把你们调去守皇陵。」
弱柳和秀秀相视一笑,抿抿嘴道:「行了,你进去吧,记着咱们的话,我们这就去了。」说完袅袅离去。
这里小方也忍不住低头偷笑了一回,方重新进到屋里,只见江烈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里衣,神清气爽的坐在案后,头发还是s-hi的,显然沐浴过了。
小方一怔,不自觉的就脱口道:「咦?皇上已经沐浴过了吗?」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心想弱柳和秀秀怎么嘱咐你的,转眼就给忘了,这下皇上可有得打趣了。
果然,江烈脸上露出促狭的笑意,站起身来到他面前站定,咳嗽一声道:「是啊,朕怕小方第一天伺候朕,会觉得害羞,所以就趁弱柳秀秀嘱咐你话的时候去冲了个凉,没想到朕都冲完了,那两个女人还没有啰嗦完,哼哼,朕看她们迟早会未老先衰,现在就有些症状了,年轻女子哪有这样唠唠叨叨的。」
小方被他抱怨的话逗的忍不住一笑,又连忙板住了,却听江烈话锋一转,嘿嘿坏笑道:「怎么?小方没有看见朕的龙体,觉得遗憾吗?要不然朕就大方一些,再洗一次,让你有替朕刷背的机会好不好?不过你确定你不会害羞吗?」
小方本来的确是不害羞的,他问那句「已经沐浴过了吗」也没有别的意思,可此时江烈这样暧昧的一问,一下子就让他联想到了某些不纯洁的方面,只羞窘的整张脸都红透了,呐呐不能成言。
忽听江烈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太有趣了太有趣了,小江你真是太容易害羞了,哈哈哈……看你的脸,简直就和煮熟的虾子一样,嗯,你放心了,朕没有那方面的爱好,宫里的漂亮小太监虽多,但没有一个娈童,哈哈哈哈……」
小方的脸更加涨红了,心想这该死的皇帝,没有就没有呗,你用得着笑得这么开心吗?还故意强调没有娈童,你……你要是敢对我起不良念头,我一剑就把你刺个血窟窿,洗啊洗啊,你就再去洗澡啊,正好方便我在旁边进行刺杀,你赶紧再去洗一次啊。
这些话他在心里叫嚣的挺欢,却一句也没敢说出来,江烈笑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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