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长身而起,胤禩以为他开玩笑,谁知道那人真的手一揽把自己拉过去。
“我身上s-hi的。”胤禩看了看他干松的衣服,怕是已经换过了。
胤禛也不介意,揽着他,道:“那就赶紧脱下来。”
说完就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胤禩哪能让他解,抬手来挡,胤禛腿向前挪了半步,c-h-a进胤禩的两腿间,把他向后逼了半步。
胤禩下意思的向后躲,只顾着手上的动作,一个不稳,退到了木桶边还不自知,“扑通”一声就辄了进去。
“咳!”
胤禛也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拉,胤禩呛了一口水,憋红了脸拼命的咳了好半天。
胤禩捂着嘴咳嗽,胤禛揽着他,给他轻拍着后背顺气,胤禩咳得厉害,好半天才平缓过来,也没注意自己靠在他身上。
胤禛见他没事了,才把心放下来,这会儿才注意到,怀里的人衣服s-hi嗒嗒的,全贴在身上,脸色有些殷红,显然不是羞赧的,是呛水呛得,眼睛也有些氤氲,不知道是咳出了眼泪,还是挂着的水珠。
胤禩还没倒过来气,就觉得腰上一紧,下巴被对方抬起来,接着嘴唇就被狠狠的吻咬了一番。
伸手去推他,胤禩心想着,他是成心想让自己倒不过来气吧。
但对方却揽紧他,一手搭在他腰上,轻轻的摩挲,也不知道是衣服上有水冷的,还是如何,胤禩打了一个颤,胤禛趁机撬开了牙关,加深了这个吻。
“嗯……”
胤禩被吻得连连打颤,感觉到自己的被动,忽然有点不舒服,皱了皱眉,推着他的手一收,就回吻了过去。
胤禛惊讶了一把,随即了然。
俩人吻了好一阵,胤禩刚开始就是有点不甘心,眼下却难免情动,气息也有些不稳。
胤禛“呵呵”而笑,很镇定的样子,只不过声音有些低哑。
胤禩也笑道:“皇上既然不出去,那现在就来还债罢?”
胤禛听了一愣,胤禩眯了眯眼睛,拉过他来亲了一下嘴角。
“……”
胤禛吸了口气平复着呼吸,翻手扣住胤禩的手腕,一推把他压在墙上,也没说话,就去吻他的脖颈。
胤禩刚想说他食言而肥,就听见敲门的声音,有人道:“八爷,张中堂求见。”
张延玉本来是找胤禩商量一下行程,等商量好了再去禀明皇上,谁知道让宫人敲了门,半天也不见开门,心里还说这廉亲王架子还挺大,谁知道门就开了。
只不过走出来的不是廉亲王,而是冷着一张脸的万岁,本来就给人苛严的感觉,带着冰碴子,就更是怕人。
张延玉战战兢兢的问胤禛行程,是不是要尽早去丰台大营。
胤禛木着脸,道:“朕早说过,这些问题你做主就行,不必来问朕。”
张延玉委屈啊,他不是来问皇上的,他是来找八王爷商议的。他哪知道敲八爷的门,走出来的是皇上啊。
可是嘴里只能恭敬的认错,也不敢多说。
“那明日就住在丰台大营,后日一早再进京?”
胤禛道:“都到了大营,为什么不直接进京?”
张延玉有些支吾,最后才道:“圣上离京有些日子,京里局势不稳,臣怕这一趟如果贸然进京,不知道是福是祸。还是在丰台大营住一晚,次日进京较为妥当。”
胤禛听完,半天没说话,张延玉等的有些冒冷汗,胤禛才挥了挥手道:“就依你说的办,下去罢。”
“臣遵旨。”
次日一早,一行人就往丰台大营去了。
大家也不着急,反正今天不进京城,时间富裕着,慢悠悠的往大营走。
刚到门口,就听见有人喊道:“什么人?不准往前走了!”
一名军校从里面走出来,打量着一行人,道:“找谁的?有勘合吗?”
张延玉上前道:“你进去禀报你们将军,就说张廷玉来访,勘合不曾带着,这是我的小印,你拿去给你们将军看,他看了自然明白。”
那军校拿着小印看了半天,又把印扔还给张延玉,道:“什么玩意,这个我没见过,不过我知道这不是兵部的勘合。而且我们将军去京里会议去了,不在大营,你们改天吧。”
胤禩听了道:“你们将军去京里了?”
“是啊,”那军校道:“毕将军昨天就去京里了,临走时吩咐,没有兵部的勘合谁都不许进!你们赶紧走。”
胤禩“哼哼”一笑,道:“你们这些看门狗,把眼睛睁大点,给了你们印信却又不认识,难道张中堂的印,不比兵部的勘合管用?这样的笑话,明天传出去,就是你们将军也面上不光。”
那军校脸上有些踟蹰,道:“我们将军真的去议事了,昨天隆中堂就把叫他进城去,毕军门走时发下话来说,无论是谁,没有兵部的勘合一律不准放行,我们也是听令行事。”
胤禛一直走在最后头,听了这话,才道:“你们将军去参什么会?被隆科多叫去的,是十三爷主持的,还是隆科多主持的?”
胤禛一发话,所有的人都退下去了。
那军校不认识胤禛,但看着这架势,他觉得这人好像不好惹,就老实的回道:“这就不知道了,不过隆中堂说十三爷身体不好,好像这几日都是隆中堂主持的。”
他话一说完,众人都是皱了皱眉。
胤禩心里沉了沉,不知道隆科多这突然的动作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是趁皇上不在,开始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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