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一愣,“啊……好的……”
只是王大奎却在门口叫了起来,“就是他!给我抓起来!”
一时间人声鼎沸,喧闹无比,张起灵抬手一扯马缰,“驾”了一声,中气十足,眉宇里满是轩昂,黑发被夜风扯起来,衣摆作响,那黄骠大马也是一扯嗓门“嘶”了几声,高抬前蹄,差点把冲过来的人脑袋踢烂。
众人纷纷让开,想要从旁边下手,张起灵却是一弯腰从一人手里夺了一把银刀,一路挥砍,若不是王大奎躲的及时,恐怕脑袋就直接下来了。
两人两马直接从后院的大门跑出,撞翻了好些桌椅,一下就融进了黑暗里,马蹄扫起阵阵黄土,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他娘的!”王大奎被人从地上扶起来,唾了一口,眼睛都是血红的,狠狠骂下人,“还愣着干什么!给我追!”
“是!”几人连忙点头,冲出后院,上了他们自己的马,几声仓促的“驾”声,也跟着跑进了黑暗里。
那王大奎还气不过,一脚踹翻了店主,揍了一顿接银子的店小二,不是手下人拉着,恐怕就活活把人打死了。
月色下,不远处的房檐上,趴着一只幼狐,两只后爪上还包着雪白的手绢,它抬着脑袋看着消失在远处的吴邪,呜呜叫了两声,旁边,一只白皙修长的手轻抚过来,揉了揉幼狐的脑袋。
“就是他救了你?”男人声音含着笑意,清清朗朗的,很是好听。
幼狐动了动耳朵,又呜呜几声,那男人便了然了似的,低低笑起来。
……
次日一早,吴邪再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靠在张起灵怀里不知道做了几个春秋大梦了,身下是起伏的马背,屁-股都癫的疼了,腰身也有点僵硬,身子动了动,张起灵便低头来看。
“醒了。”
“恩……”这几日,吴邪已经开始习惯张起灵平铺直叙的说话方式,他虽然也会用疑问句,但真的用起来的时候,却很少,脸上也一直没什么表情,偶尔和他说话,也不知道他到底听没听,也不是每句话都会回应你。
吴邪伸了个懒腰,暗自觉得身后这个结实的床铺,枕起来的感觉还挺好,伸手到背后揉了揉腰,转头问,“他们没追来么?”
“没有。”张起灵简单回答,眼睛看向前方的道路,此时他们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后面跟着的那匹马被他一手牵着,不紧不慢的跟着走。
吴邪问话的时候,是仰头看张起灵的,从这个角度,能看到他略尖的下颚,深邃的眉眶,不时滚动的喉结,他身上似乎有一种能让人安心的气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之后的行程,两人走的很是顺利,期间再没有人追上来,两人紧赶慢赶的,终于在两个月后回到了开封。
吴邪这一路上,一开始还跟着骑马,跑了没多久就受不了了,中途便改换了马车。
到了开封后,喧闹的街道,繁华的城镇让张起灵终于转头四处打量了一下,吴邪暗自偷看着,心里还道,终于有点兴趣了?我就不信了还真没能吊你胃口的东西。
他们这一路走来,也经过了不少大大小小的城镇,可是不管到哪里,张起灵似乎都没有丝毫的兴趣,也不会想要四处走走看看,更不会撩起他尊贵的眼皮,四下打量。
这进了开封,似乎还真不一样了点,吴邪眯着眼笑,却见张起灵在四下看了一圈之后,就又目不斜视了,再没有提起过什么兴趣,顿时泄气。
到了开封最热闹的一条街道上,两边酒楼茶店,卖货郎挑着担子大声吆喝,四下里姑娘们穿戴的花枝招展,凑在一些玲珑的小店里看着喜欢的东西。
吴邪带着张起灵穿过这些人群,径直就到了自家商铺门前,一路上,似乎没人不认识他,不管是看店的还是买东西的,都会笑着叫他一声,“哟,这不是小三爷么?”
更有酒楼里的姑娘,一看见吴邪,便挥着手绢叫起来,“小三爷!小三爷您回来了?!”
吴邪笑眯眯的和众人打招呼,张起灵跟在一边,面无表情,仿佛一切都和他没关系,所有人经过时,都忍不住好奇的瞄上这位冷面男人几眼,猜想着难道是小三爷出门结交的新贵?
到了店铺前,张起灵抬头,就见这是一家二层楼的店面,楼阁上轻浮幔帐的遮了,楼下大门敞开,光线透亮,檀木的香味从门里飘散而出,大门上方挂着一个大牌匾龙飞凤舞的写着“西冷印堂”四个字,厚实的木门上,一边镶着一个双龙抱珠的门扣,做工j-i,ng致,华而不奢。
跨过高高的门槛,里面就有人迎了出来,张起灵看了看,那是一个白面细目的书生,穿着一身青布衣裳,踩着黑色的布鞋,头发在头顶挽了个髻,拿和衣裳同一质料的布带捆扎了,整个人看上去还算j-i,ng神。
“小三爷?”男人一看吴邪,惊叫道,“这么早就回来了?你寄来的书信不是说要三五个月么?”
“中途有点事。”吴邪摆摆手,一边跟他介绍,“这是我途中结交的好友,张起灵。”
“小哥,这是我店里的管事,王盟。”
王盟看了看张起灵,就觉得这男人怎么一副闲人勿近的气场,面色冷酷,眼里波澜不惊,听到吴邪介绍,不过是看了他一眼,大概是点了点头?但动作实在太轻微,不怎么看得出来。
王盟打量着男人,一边拱手施礼,“张公子,王盟有礼。”
再抬头,眼前人却不见了踪影,王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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