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塞冬语塞,因为他知道阿波罗说的是事实,他们其实都是呲牙必报的主儿,半斤八两谁也说不得谁。只是不甘心啊,若说这几千年间自己最大的改变,那就是时刻关注眼前这人然后伺机报复,这都成习惯了,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我可是知道,你根本没碰那些女人。”因为其中有几个根本还没有破身,那个时候,他虽然很想否认但却不得不承认,脑子里浮现的并非女子娇柔的躯体而是这人。当然不是什么意 y- in 了,他可没哈迪斯那种特殊嗜好,他只是觉得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如此交往却不欢好,这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我可不像你,只能靠床事来征服女人,而且还有漏网之鱼。”不咸不淡的讥讽比起那种特意针对更加令人抓狂,阿波罗十分满意的听着波塞冬的冷哼。要说这些年他学会的本事,最令人自豪的就是怎样才能最准确的抓住这些人的脚痛了。
“你——”被讽刺毫无人格魅力的波塞冬气急,但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要知道,阿波罗这话在某些程度上都是真的,那些女人想要的不过是床上的高·潮,纵使不是他波塞冬也行。
说的更直白一点,他只不过是这些女人在阿波罗那里得不到满足之后的替代品罢了,这样的事实让他的自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也让他这几千年来的fēng_liú韵事都摆脱不了这人的y-in影。
“我?我怎么了?纵使是你也不能否认,在女人方面,我并不需要用x_i,ng这种手段。”
“所以,让她们喜欢你却不碰她们,只是你证明自己魅力的手段?”
“别把我说的跟滥情的混蛋似得,交往之前我就把话说的很清楚了,这并非爱情,只是你情我愿的友好交流。”
他渣吗?阿波罗无所谓的笑了笑,在感情方面他的确是渣了,但那又如何呢?他从来不掩饰这个事实,决定权向来交在对方手里,愿不愿意交往都是对方的意愿,他从不强迫。
“你这是在炫耀吗?炫耀你只需要勾勾手指就有一大堆女人前赴后继的爱上你?”
“你脑子被狗啃了吗?波塞冬,我只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在床上的搏命演出也比不过我的几句话,在这方面,你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你!!”只是声音就能够看出波塞冬此刻究竟是有多么的气急败坏了,主神这玩意儿都是一群心比天高的家伙,输比被封印更加令人难以接受,一如阿波罗,一如波塞冬。“你是仗着此刻我无法做什么才敢如此放肆吗?”
“是有如何?”或许是因为对方是他计较了几千年的敌人,也或许是因为此刻身体年龄的幼稚化,阿波罗竟微微扬起了下巴,十足的挑衅,“有本事你咬我啊。”
☆、第十八章
“你是不是忘了,这是我的身体,虽然我不知道那几个女人究竟做了什么,但迟早有一天我会收回身体的主导权,而你我都该知道,这一天不会太晚。到时候,你还能做什么?!”没有了身体的灵魂就似没根的浮萍,纵使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到那时,还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
波塞冬的话却没有引起阿波罗的担忧,甚至连脸色那份挑衅都没隐没半分,轻柔的嗓音氤氲开的是最令人咬牙切齿的恶意,“你是在提醒我,报复要趁早吗?”再糟糕还能比得上失去身体的糟糕吗?到了这种境地他还需要怕什么?更何况,他本就不是畏畏缩缩的人。
“你!”虽然关注了阿波罗数千年,波塞冬却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人的x_i,ng子除了表面上那种勾引人的优雅假面之外还有这种恶劣的内在,就跟个无赖似得,“别忘了,现在你也在我的身体之内,别做出令你自己也丢脸的事情来。”
“那又如何?反正迟早会被你收回主导权,到那时,谁会知道壳子里面换了的灵魂?”他对这种事情可是一直看的很开的,破坏敌人名誉这种事情他十分乐意。
半晌沉默,波塞冬的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那努力保持平静的僵硬谁都听得出来:“难道你就没想过找自己的身体吗?还有,搞清楚现在的具体状况。”
“我的身体不在这里,至少我完全感应不到。至于这里……”阿波罗的目光从四周滑过,朴素的木桌、木椅,小而柔软的单人床旁窗帘正紧紧拉着,床头的柜子上摆放着一杯水,应该是给他喝的,“或许我们该直接询问一下这边的主人。”
波塞冬这次对阿波罗的话没有意见,因为他也听见那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和呼吸声了,粗重、短促,只是个普通人类。
尽管波塞冬和阿波罗已经听见了来者的呼吸声,但因为他们那超人的听力,是以真正等来者到达这个房间时已经过去了两三分钟。
“嗯?”来者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在看见他后,脸色闪过了惊讶和喜悦,还有一种诡异的害怕和担忧。只是不等这些情绪在阿波罗的眼中更加清晰,小女孩就转身小跑了出去,那脚步声落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的咚咚声可以窥见其中的频率。“爸爸、妈妈,他醒了。”
小女孩的话是陌生的语种,并非他们用惯了的,但他们却并不需要担心交流问题。复制语言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们甚至都不需要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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