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来都不是喜欢回首的人。”不是他的他不要,只要是他的,哪怕只是浅浅的在意他也如获珍宝的小心收藏。
“偶尔为之,无妨。”
“但我们只愿意一路向前。”
“太固执了不好。”
轻笑一声,波塞冬突然倾身抱住了坐着的阿波罗,一声满足的叹息幽幽飘散:“我们这不是跟你学的吗?”说他们固执的不愿回头,这人还不是固执的不愿退一步成全他们的执念?
阿波罗怒,瞪着抱着自己的男人:“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哪一个是我主动招惹的?分明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好不好?!”
“好,都是我们的错,你愿意将我们的错继续纵容下去吗?”
“你们给了我拒绝的选项吗?”斜睨了一眼波塞冬,阿波罗没好气的开口。
波塞冬笑的更加灿烂,在阿波罗的唇上偷咬了一口,满足的舔唇,回答的理直气壮:“没有。”
啪。
在越凑越近的那张脸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记,阿波罗咬牙,这些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赖?还无赖的如此理所当然的,最可恨的是,自己对这种无赖为什么就是那么无可奈何?
“既然没有还问我干什么?口水多吗,哼!”
“问你,是为了表示我们对你的尊重。”贪看着和自己小小置气之人的侧脸,和其他部位一样的完美无缺,但最吸引他的不是这种完美,而是这人的本身,至于究竟是哪个地方?他说不清楚,只觉得满眼看到的都是魅力点,蛊惑着他越陷越深。
“真尊重我就该一开始就听见我的拒绝。”
“诶?”一声带着疑惑的音节表示着波塞冬的惊讶,“你什么时候拒绝过我们?分明……每次都是在邀请啊。”
“……滚!世界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他哪里邀请了?明明就是这些人不要脸的贴过来利用他身体对床事的痴迷一次次的作恶。
“你说过,世界是圆的,一切都会回到原点。”
“所以呢?”
“所以,你又在邀请我了。”
“……我到底哪里在邀请你了啊混蛋!!”
“你不是让我到你身边滚吗?”
“你够了!说话就给我好好说,别毛手毛脚。”才几句话呢又开始对他动手动脚了,这让他如何相信这人刚刚之话的正经程度?
“那是因为你不相信我们说的,那我们唯有好好做努力让你相信了。”身体力行,他们一向诠释的很好。
阻止着愈发深入的手,阿波罗瞪着波塞冬怒言:“你就不想知道我的回答?”
“不重要。”
“不重要?!”无名怒火在心中燃起,既然不重要那么之前还说的那么煽情干什么?让他几乎就以为他们真的把他看的很重。
就在这时,波塞冬又是一声轻笑,灼热的气息吹入了耳朵,染s-hi了那白嫩的耳垂:“你啊,又乱想了吧。”
冷哼一声,阿波罗十分有气势的甩了一句话:“我能乱想什么?”
“并非你不重要。”尽管自家老婆嘴很硬,但该有的解释还是要有的,他可不想到时候被罚睡冷床板,“只是结局不重要,因为我们会一直缠着直到出现我们满意的结局,此前、此后,我们要努力的是让你离不开我们。”
“……无赖。”憋了半晌,阿波罗也只能咬着牙吐出这两个字来表达他那纠结的心情了。
“你不喜欢吗?”笑着轻咬了一下阿波罗的耳垂,波塞冬斜睨了一眼依旧杵在那边的阿尔忒弥斯,其中的警告之意浓烈的让阿尔忒弥斯冷的打了几个寒颤后识相的离去。
这几人的温柔也只有哥哥能够享受了,其他人想都别想有此殊荣。果然,哥哥最厉害了(^o^)/~~
早就被波塞冬侵扰的心神散乱,阿波罗哪里会发觉这些事情?只觉得那如影相随的吐息烧的他体温上升,想躲避却无处可躲。
“谁喜欢了?你给我离远点,别跟个狗似得乱舔。”
“我喜欢。”被讽刺为长毛动物的波塞冬不以为意,非常无耻的来了那么一句。
“你喜欢我不喜欢,要舔就去舔别人!”
凑的更近,波塞冬几乎已经把阿波罗压制在软椅之上,“难道你不知道狗是最衷心的,从头到尾都只会认定一个主人吗?”
“你的意思是你还把我当成你主人了?那敢情好,现在我命令你离开我的身体!”再乱舔下去会发生什么他想都不需要想就能够猜到了,那绝对会是他的灾难。
“饿狗是没有理智可言的,想我听从命令,就先把我喂饱吧。”低低沉沉的话语明明白白的说出了自己的欲·望,听的阿波罗恨不得直接张嘴就咬。
“你就不能消停几天吗?整天做做做的也不嫌腻!”别仗着强大的身体素质就不知疲倦啊,心理上还是会倦怠的有木有。
“你已经腻了吗?那敢情好,我们来试试新花样吧。”说着,波塞冬还真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看的阿波罗眼皮直跳。他最怕的就是这些男人口中的新花样了,因为那代表着的又是一场放纵到让他哭泣的惨痛□。
“你还有完没完了,再跟我提什么新花样就休想再上我的床!”再这样随他们折腾,自己真的要一辈子和床相爱相杀不离不弃了,当然,就这些人的无耻程度,估计没床他们照样能折腾。
“那你这是同意了?”凑得极近的脸上,笑容愈发的荡漾起来。
“同意什么?”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阿波罗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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