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秘书长胸中恼恨,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吃水不忘挖井人,南宫怿还是我给招来的,本来就该是我手下的员工,毕局长根本就是明抢!你们现在有人用着有笑话看着,还在这数落我?有这样的吗?我看南宫怿离家出走就是因为早恋怕被人数落,根本就一点不怨我,你们这都是胡说!嫉妒!找茬!”
白秘书长这样无礼,别的领导却也不和他计较。或者说,没等领导们计较,他就拔腿冲出了饭店,伸手打上了车,就往南宫怿的学校找去。
这一路上余怒未消,气鼓鼓地自言自语道:“什么叫我暗恋他?他是我一手提拔的,对我那是百依百顺言听计从,我要看上他了我用暗恋吗?明恋我也恋得成!要暗恋也是他暗恋我……对,他就得暗恋我,要是他暗恋我,那我这面子就找回来了……我怎么想个法让他不要那个姓卢的,改暗恋我呢?”
想了一路也没想出个辙来,气得他不管自己现在是人形,就想把嘴往人家椅垫底下扎。司机在反光镜里看得清清楚楚,痛心疾首地说:“您脸上要有油别往我们坐套上蹭啊,我昨天刚洗的,公司还得检查呢,您这一蹭我又得重洗,弄不好还要挨批评……”
小小的凡人,也敢在他面前如此大放厥辞!白秘书长气得嗷呜一声,把脸埋到雪白的坐垫上蹭了半天,抬起脑袋来对着一脸心疼的司机叫道:“你车脏了吗?你车脏了吗?我这皮又干净又雪白,还不带掉毛的,能把你这车弄脏了吗?”
司机见过的客人形形色色,对他这样的也能宽大为怀,也不多废话,把他送到地方收了钱,调头就走。
白罗站在远离车马喧嚣的校园之外,面容清俊气度高华,身周自带着童话里白马王子的光芒,遗世而独立。他冷冷地立在门口,看下午来上学的学生出出进进,遥望着南宫怿上课的第一教学楼窗口人头攒动,笑声不断,自己却被两位臂上套着袖标的高年级生挡在门外,与这一片热闹美好的世界隔绝开来。
又站了一会儿,不仅是站在门口那两个值日的学生,连值班的保镖都被惊动了,冲着他敬了个礼:“您是学生家长吗?咱们学校平常不对外开放,您是来找学生还是咱们老师的?”
白秘书长傲然昂首,睥睨天下地答道:“我虽然不是学生的亲家长,可也是对他非常关心的一位前辈,我是来找他们老师反应他心理问题的!”
第37章 各自行动
保全人员本职工作虽然是安保,但对学生的学习成长问题也是颇为上心的。听白秘书长说了要找老师反应问题后,就客客气气地把他让进了传达室做登记,问他到底是哪个班、哪个学生的家长,打算和老师反应什么问题。
南宫怿班里的人叫什么长什么样白秘书长都知道,自然更知道他们老师是哪位。因此上气定神闲地提了他们班主任的名字,还正式填了个来访接待表,除了年纪外貌,比普通的家长还像家长。
盟主他们班主任正好盯完了午自习,听说有家长找他谈学生问题,立刻让人把白秘书长放了进来,双方实现了亲切友好的交流会晤,就盟主近期在学习和生活方面的表现进行了深度分析沟通。
白秘书长是有备而来,先解释了自己的身份——盟主他们家里人出国了,他是盟主的表哥,就近关心着表弟的学习和生活情况。
张老师也开过家长会,见过盟主的舅舅,就有些疑惑:“关君他舅舅不是姓君吗?您怎么姓白?”白秘书长眼睛一转,笑呵呵地说道:“我是他姑姑家的表哥,我父母都在外地,就我一人在这工作,长兄为父,就管管他嘛。”
身份搞好后,白秘书长立刻就问起了他们学校里的学生:“您班里,或是年级里,是不是有个姓卢的学生,关君最近和他走得比较近?我……我也是无意听他说的,现在离高考都不到一千天了,哪有工夫让他走这乱七八糟的脑子啊……”
这么一说,老师也紧张了。早恋问题和逃学问题一样是老师关注的重中之重,而且逃学是逃一个,早恋一恋就恋俩,对学生的成绩和学习风气的影响更大,不能不下大力抓。
张老师紧张得嘴都抿成小薄嘴唇了,连忙挨个儿想着自己班里的学生哪个和盟主走得近。
“难道是卢珊珊?不应该啊,我可没听学生说他们俩走得近过。关君这孩子我知道,平常从来不和女生接触,除了收作业基本连话都不说,怎么可能早恋了呢?卢珊珊也是个好学生,每次都能考全班前五名,也不像有这种问题啊?”
嗯,还真有个姓卢的?以前一直以为他是穿的肯定找男朋友,就没注意女生,现在看来,这边也不保险啊。白秘书长不动声色地引导老师把学校里姓卢不姓卢的,和盟主关系亲近的学生都说了一遍,准备有时间了一一调查一番,把早恋的苗头给他扼杀在摇篮里。
早恋的问题谈得差不多了之后,白秘书长才想起南宫怿还有抑郁症,今儿早晨离家这么早,还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忙又问老师今天南宫怿有没有迟到,在学校表现有什么异常没有。
张老师“哎哟”一声,想起一件大事来。“对了,关君今天早晨一来就跟我们田径队徐老师报名,说想跟着练长跑。徐老师一直看他不错,就跟我说了说,把他要走了。以后他早晚得跟着田径队训练,可能影响点写作业的时间,您家长还得多体谅一下孩子,平常再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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