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和多隆两人都被其他八旗子弟冷落,同病相怜让他们自小就成了朋友,但多隆是小孩心x_i,ng又比较洒脱,做出的事情大都有些出格,他这个朋友就义不容辞的帮他擦屁股了。现在终于又有一人和他同甘共苦了,苍天有眼呐!皓祥万分感激的望着伊安,一脸解脱。
了解的拍了拍皓祥的肩,伊安安慰:“幸苦了。不过,你们不也属八旗吗?怎么没去随行?”而且这两家还属于上三旗中的佼佼者,怎么都被轮空了?
伊安的话勾起了皓祥眼底的讽刺,冷冷撇嘴,看了一眼离他们不远处的皇家队伍,出口的声音带着郁郁不得志的压抑,“我和多隆可是出了名的庸碌无能,怎么可能轮的上随行名单?”尤其这次秋弥还是那种眼睛胀头顶的脑残人士安排的,他和多隆会排得上号才怪!
“是吗?”没什么意义的低喃了一句,伊安眯着眼远远望去,起首的明黄色銮驾显眼无比,但却显得那般遥远,仿若只是瞬间,他和乾隆的距离就被划开了一条银河,遥不可及。
不过,那又如何呢?伊安笑着收回目光,转头,看着也盯着队伍瞧的两人,轻启薄唇,声音中带着诡异的漠然,“怎么不走了?刚刚不是还急的死赶活赶的吗?”
两人微微一愣后回神,目光不再关注那长而浩荡的队伍,转身含笑,“怎么会不走呢?走,当然走!”有些东西虽然期待许久但不能被这种期待俘虏成奴隶,他们要的是恣意一世放纵。
隔着层层人墙,明黄色銮驾中的乾隆视线定定的投注在那淡蓝色背影之上,明明那般遥远他却可以准确的认出那就是少年,望着渐行渐远的少年他觉得很不舒服,那少年的每一步都好似在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而他,却伸手不及。
再也看不见少年的背影,乾隆凝望了许久之后才收回了视线,靠坐在銮驾之上垂目沉思:或许,他该向伊安挑明身份,尽管他们都知道其实这已不是秘密,但他总觉得他的隐瞒万分不该,会不会让伊安觉得他不信任他?会不会让伊安以为他不是真心相交?会不会……从此只剩下疏离而恭敬的问候?
想着这些,乾隆只觉心思杂乱的不能自己。知己难求,若失去了伊安这个知己,他又要何时才能再遇见如此默契又让他心生喜悦的人?
想到失去,乾隆突的烦躁起来,心没办法安定下来,直待晚间扎营休息时写下一封书信让暗卫送出,在下一瞬间就开始期待回信,一日日一夜夜的躁动明显的连伺候的奴才们都一目了然,却不知其所以然。
直到几天后,乾隆接到了回信,寥寥无几言但让他怎么看怎么高兴,提笔,又是洋洋洒洒几页纸的问候,待墨迹干透装封后,这次乾隆叫了另外一个暗卫送信,并暗示上次那暗卫脚程太慢了,这次必须比上次的要快!
被嫌弃脚程慢的暗卫心里大唱窦娥冤:皇上,奴才是暗卫奴才会轻功但奴才不会飞啊有木有?!快马加鞭没日没夜的赶才能够把别人需半个多月才能来回的路程在几日后就折返,奴才真的尽力了t t。
被委以重任的暗卫心里则是大力挠墙:皇上,奴才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足惜,但客观条件不允许啊有木有?行军都已经半个月了,这路程我就是跑死几匹千里马也没办法赶着比上一位仁兄快啊qaq。
乾隆可不管这些,他只知道他觉得时间太久了等不及,于是在这位派出去后又坐下写了一封信又招了一名暗卫送出去,如此往复才觉得心中抑郁舒缓了一点。于是,伊安无语的望着桌子上堆满的书信沉默,半晌,抬头凝望真暗卫伪信差。
“回信已在一个时辰前送出。”所以你哪里来就哪里回吧,甭等回信了。
暗卫大哥也不知道是真没听懂呢还是假没听懂,总之就是一个劲的盯着伊安,眼里哀求意味浓的让伊安觉得自己不写就是在欺负小动物,于是心一软只得再写一封,却不知道,这心软正是噩梦的开始,后面每隔一时辰就要回一封信,回到伊安手都发软了终于来了脾气,笔重重一搁,双手环胸的瞪着第n个暗卫兄。
“你,回去告诉四爷,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就去抱抱美人调调情,少来膈应我!”特么的两小时一封每一封还都那么厚那么废话,他读的都快不认识字了,还尼玛的要他没封都回,回毛回啊,不知道他很忙吗?!
暗卫:“……=口=”这么彪悍的回话他该说吗他?会被皇上一巴掌拍墙上抠不下来的!
避过了暗卫可怜兮兮的眼神攻击,伊安一撩袍子就走,“总之别想我再回信了,他不睡觉老子还要睡呢口胡!”
好吧,暗卫筒子其实也觉得皇上这次是抽……唔,在意!对,太在意了。写的信也多了些,他都看见伊公子拿笔的手指发红了,笔拿在手里都开始抖了,还满脸疲惫,实在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嗯嗯,等见到了皇上就这么回,再添上一些渲染色彩的话,皇上那么关心伊公子肯定会体谅伊公子不回信的无奈的,也顺便就体谅了他两手空空的苦衷了。
不得不说暗卫筒子长期潜伏在乾隆身后对乾隆有了一定的了解,很好的抓紧了乾隆关心所在。一听伊安手都发抖满脸疲惫,乾隆怒斥了一顿无辜的暗卫后严肃申明:以后每十二个时辰一封回信即可,其他的只需交给伊安不用让其回信。
被无辜迁怒的暗卫们一听,心里顿时松了口气,虽然他们还是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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