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当然没完。
跟随大部队走出两天的路程,陆轻轻便返身回了都城。
来到了那屠宰场。
物种,两个人正在对话。
声音比较轻浮的那个说几个字就要哼两声,掺杂了十足的不屑:“……算他们跑得快,真是孬种,给他们机会了也不敢闹。”
另个年纪比较长的说:“大人,以后还是不要掺和这种事了,再是野地方来的,那背后也有星华,有教廷,万一搞砸了,那位难道能出来帮忙?”
“我就是讨厌那些人,敢说买奴隶?自己就是奴隶!对了那老家伙送个人俑跑去哪了,怎么两天了都不回来?”
“你在找这个人吗?”一道陌生而冰冷的声音响起,屋子里因这个声音仿佛气温骤降,瞬间冷了下来。
屋里两人沉默了一下,立即喝道:“是谁?”
一个逆光的人影走了进来,不是特别高,也并不壮,光看这个身形两人就放下了心,年长那个喝道:“什么人敢闯进来?找死吗?”
对方扬了扬手里的东西,“你们不是在找这个吗?我给你们送过来啊。”
两人这才发现这人手里提了个东西,还挺大的,然后他手一甩,就将这东西扔了过来,重重砸在地上,也仿佛砸在两人心上。
他们险些叫起来。
因为他们看清这个东西了,这是半个人,下半身包括屁股都屁股都没有了,只有个上半身,划着双手,嘴巴动着似乎想说什么。
这人竟然还活着!
等等,从这人腰间掉出来的干巴巴的东西是什么,是肠子吗?!
还年轻着的屠宰场主头皮都要炸飞了。
以至于他根本就没发现这半个人就是他刚刚还在抱怨还不回来的“那家伙”。
倒是年长一些的连忙将其护在身后,喊人。
但她叫了好几声,却没有一个人应答。
然后他才发现一个古怪的地方,光天白日,屠宰场里原该有许多声音,屠宰的声音,搬运东西的声音,狗叫声,人声,等等,但现在却一个都听不到,外面安静得可怕。
他就知道不好了。
陆轻轻抱着双臂,表情怡然地看着他们:“不用叫了,没有人会来。”
年长的咽下一口唾沫:“你、你到底是谁?”
“你们都欺负到我脸上了,居然不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星华那家伙带回来的野人!”年轻的突然喊这么一句,“你还敢来啊,就算你把外面的人都杀了又这么样?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动我你也别想活到明天。”
陆轻轻鼓掌:“厉害厉害,那能告诉我你背后有谁吗?我可要大开眼界一番。”
对方冷哼:“像你这种忘恩负义血统低贱的人,不陪听到他的名字。”
“忘恩负义……”陆轻轻摸摸下巴,“能扯上这个词,必然是和我有点关系的,而且又恨我的,让我想想,柳到?”
年轻的的表情说明了一切,陆轻轻点头:“他说我忘恩负义?”
“难道不是?你先受到了柳堡的提拔,又是柳到大哥把你带到这里来,可你转头就扒上了教廷,还不算忘恩负义?”
陆轻轻似乎感觉有些滑稽:“所以这就是你弄死那几个人来挑衅我的理由?”
她刚才进来时果然看到屠宰场的大门口立着两个人俑,还有人在那看热闹,有普通人,也有奴隶,还津津乐道地议论是怎么做成这样的。
这个地方简直烂透了。
陆轻轻想。
很多地方很多人都烂透了,没救了。
所以,凭什么能够这样好好的活着,却决定别人的生死呢?
她说:“我不会杀你们。”
对面两人一喜又得意,果然搬出柳到的大名这么有用。
他们不是什么高门大户,消息滞后,还不知道如今柳到在柳家的地位已经一落千丈,不然也不会通过怂恿这年轻人给陆轻轻找不痛快。
就像恶作剧,不痛不痒却很能恶心人。
陆轻轻不仅被恶心到,还被激怒。
她心中涌动着疯狂的杀念。
那双乌黑清澈的眼此刻却是深不见底,吞噬了所有光芒,她淡淡说:“进来。”
数个人便走了进来,两人望去,却是颇为面熟之人,只是此刻他们全是行动僵硬,目光呆滞,仿佛一具具行尸走肉。
“老胡,癞子,你们要干什么?快弄死这个人!”屠宰场主大叫道。
这些人却完全不为所动,陆轻轻撇了撇嘴:“把他们糊起来。”
她一说话,这些人就动了,几个人慢吞吞地走上去抓住两人。
两人意识到不对想要逃,但有陆轻轻在他们又怎么逃得掉,被抓住死死压在地上,另有人抓着和好的黄泥往他们脸上涂抹。
“不……噗噗……啊!”两人拼命挣扎,可惜没有用,做惯了屠宰的人的力气多大,养尊处优的两人力气多大?完全没得比。他们被糊了一头一脸的泥土,但这些人显然更执着于往他们嘴里塞泥土,逼他们吃下去。
而陆轻轻便暗暗催动能力,将他们的内脏适当的泥土化。
真真假假,谁看得出来呢?
两个人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却又不能真正死掉,最后被做成了人俑,脸上却只有薄薄一层土,他们还活着,却呼吸无比费劲,食管也被堵起来了。
陆轻轻只看了前面一点,这种场景看了也并无多少快感。
她出去转了一圈,屠宰用的自然是铁制大刀,但那血污模样实在让她不喜,正好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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