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轻轻没走两步又被拦住了。
“酋长……”
这拦下她的三人脸上有些心虚,你看我我看你都想让对方先开口,陆轻轻挑眉:“什么事?”
“那个,都过了这么久了,这段时间遥长老也很辛苦地有干活,是不是也能放了他了?”一个男人终于推不过同伴,鼓足勇气说。
陆轻轻微愣,好吧,她又把遥和根那两人给忘了。
她看着对方几人,没什么印象,并不是巡卫队的人,大约是建筑队里的:“你们以前是跟着遥的?你叫什么名字?”
三人顿时不敢说话了。
陆轻轻有些不耐,畏畏缩缩吞吞吐吐,要么别来求情,要么就大方干脆一点,几个大男人这副样子还真是让人看着不爽。
不过要放了遥吗?
“遥长老犯的也不是什么大错,这段时间他也吃了很多苦……”男人见陆轻轻没表态,又哀求起来。
这时候大家都还没走远,听了这话,有人不屑,有人露出赞同的神色。
当初鬃狗团来袭,部落危在旦夕,大家都在奋勇抵抗,拼死与鬣狗搏斗,但遥和根却躲在后面苟且偷生,完了还把别人的血涂在自己身上妄图瞒天过海,这种行径足以让很多人永远不能原谅他,但严格说来,毕竟他们没有害人,这段时间的惩罚似乎确实是够了。
陆轻轻表情淡淡,她限制遥的活动,命他做苦力,主要原因可不是这个,而是因为他的不怀好意,他眼里的算计和恶毒,如果不是当初她还比较心软,遥早就该在那时就死了。
但被人求情到面前,她也不能不回应,她想了下,说:“我不信任遥的人品,作为一个长老,一个倍受尊敬的长者,竟然在那么危机的时刻只知道躲在族人背后,还恶劣地想抹点血装英雄,实在令人不齿。不过既然你们为他求情,可以啊,你们能保证他得到自由后不做一点错事,不打击报复这段时间驱使过命令过他的人吗?愿意担保的话——风。”
“在。”风站了出来。
“把他们的名字记下来,一旦遥和根出一点差错,这些人连坐,一同受罚,若是遥逃离,那么这些人也不用在部落里呆了。”
陆轻轻见三人惊呆,笑了下说:“我们部落刚刚安定下来,大家都非常团结彼此帮助,既然想把危险因素放出来,那就做好承担的准备吧。”
陆轻轻淡淡地看着几人,微笑着却反而比面无表情更让人心底发怵,风上前一步说:“你们愿意担保吗?”
三人摇摇头,连忙走了。
陆轻轻没有丝毫意外,连名字都不敢上报的人,哪有那个胆量为他人担保,而且还是后果那么严重的事。
她说:“记下他们的名字,这三人不堪重用,如这般的人,都要让他们远离重要的技术和东西。遥和根,还是继续限制活动。”
她有些头疼,当时没有除掉这两人,现在就有些麻烦了,但不能放,放掉之后出去一嚷青鹿城的坐标,就能为部落惹来大麻烦。
……
青鹿城的后半部正中是会议大厅,大厅的右后方就是酋长府。
说是府,就是一间大房子,陆轻轻站在房子前看了一会儿,心想,还是需要围个院子,院子外面在种点树,三枝提醒她了一点,她需要更多的隐私空间,反正她是酋长她最大,怎么折腾自己住的地方都没事。
陆轻轻走进了房间,土房子能指望多好啊,虽然弄得比别人的都大,看在陆轻轻眼里还是破得不行。
唯一值得高兴的大约是地上铺了青砖。
制陶队总共就烧出了这么点青砖,全用在她这了。
床是个火坑,底下可以烧火取暖的,上面铺着干草,干草上又铺着树皮织成的布,桌凳都是新做的木桌木凳,依墙放着个木箱,可用来放东西。
墙抹得很平,窗户是大扇的支摘窗,光线很充足,房顶不是茅草顶了,而是瓦片铺的,门也做得非常结实。
陆轻轻环视一周,叹了口气,处处都可以看出族人的用心,但是,对从现代来的她来说这一切都是何等的简陋啊。
想想以后都得住这样的房子,陆轻轻就觉得人生好黑暗。
这屋子的旁边还有几间屋子,刀和二石就住那了,后方是几间房子并排而成的库房,库房后面就是种植基地了。
沿着房子和主道,地上排着两列小石子排成的路,那下面就是下水道了,不能踩的。陆轻轻避开下水道去种植基地看了看,夯地的时候她让风把最肥沃的土壤放在这里,所以一眼望去就是黑黝黝松软的土地,差不多有两个操场那么大。
旁边有几个小屋子,那就是种植队工作或者值班室休息的地方了。
奔带着整个种植队在那,看到陆轻轻高兴地拄着拐杖过来,兴奋地说:“酋长,你看我们是不是能种大豆了?”
“现在天气好像还是冷了点,大豆原本长在裂谷,恐怕不是很能耐寒,再等几天吧。”陆轻轻想了下说。
奔说:“那好,我就先带人堆底肥,等我们种下大豆,就能种罗汉参了吧,那个要放很多肥料?”
奔现在说起肥料已经不会很煞风景地一口一个屎尿了,会被嫌弃的。
“对,罗汉参需要大量的肥料,底肥一定要堆足,荞麦要等到夏末秋初,正好荞麦也少,就让它现在裂谷里先繁殖两轮,多攒点子子孙孙。”陆轻轻说,“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作物就是这三种,要是今年能又丰收,冬天就能好过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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