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弟,这朱龚怎么看都是个练家子,你没有学过武艺,只怕不是他的对手啊!
再说你现在身为三军将军何必与他比什么武艺,就算是斩了也就斩了,我看谁敢说你的闲话!”
不错,王笑笑说的很对!
如今的他虽说是家丁的身份,但是却也是朝廷的“平虏将军”。
“平虏将军”的官职虽说只是属于杂牌将军,但是比起这个什么朱都尉,大的不是一丁半点,再说这朱龚所犯的恶刑,即便是斩首示众绰绰有余。
只是李沐然也有着自己的想法,眼下的情况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演武台下的众多士卒心中颇有不服,而且刚才自己才惩戒完李都尉和这朱都尉的手下,如果现在直接杀了朱都尉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后果。
不过这朱都尉犯下的错!
他该死,而且是必死无疑!
九哥绝不会让他只是淡淡的死的这么痛快的,有的人的罪过就是上刀山,下油锅都不为过!
很显然这朱都尉就是这样的人。
朱龚见王笑笑和李沐然在窃窃私语,生怕他反悔,连忙使出激将法“姓李的,你不会是怕了吧,不过也是像你这样的废物,能够当上这将军的位置想必也是付出了不少,舍不得自己的贱命,我朱龚能够理解,哈哈!!”
朱龚的话声音极大,他便是想要诋毁李沐然的名声,给自己博得一个机会,不过他还是小看了九哥,但是他却不知道九哥从来就没有想过去逃避,因为九哥的字典里就没有这两个字。
“朱龚,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你不魁是朱都尉啊,不过有一件事你确实猜错了,我们不是怕了你了,而是在想只是比些拳脚上的功夫似乎体现不出什么啊!”
听着李沐然语气没有了刚才的那般硬朗,他只以为李沐然是有些畏惧,准备暗示求饶,脸上带着一丝丝的玩味笑容道
“拳脚功夫自然是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但是刀剑更是无眼,李将军,你难道就不怕死吗?”
“怕,我自然是怕,这台下的有谁不怕死的吗?就是连那死去的小丫鬟也是怕死的要命,可是她还是死了,而且死的非常凄惨!”
李沐然淡淡的说完,朱龚的神情一变,眼神若有若无的看向了周围,见似乎没人知道这件事心中长出了一口气,而后说道
“那你说比什么,说实在的比武,我绝不怕你!”
“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来个“下油锅!””言毕唤来了王笑笑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后者起初听得连连点头,之后却是眼神疑惑的看着他。
李沐然朝着他点了点头,带着几个人下去了,而朱龚闻言后,有些不解的问道
“下油锅?姓李的你在搞什么鬼,莫非是想耍什么花招吗?”
“耍花招对你?”李沐然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朱龚之后,语气中不屑的说道“似你这般的人,还不值得我去耍什么花招,因为你根本就不配。
不过你现在要是怕了,没关系啊,从这里下去,凌迟等着你!”
“怕?”朱龚听后,神情微微一变,在李沐然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所以然之后,一咬牙阴狠的望着李沐然说道“我会怕你这个小小的家丁,真是天大的笑话,呆会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是吗!”
在下方的那些士卒都是听到了两人将要比试,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看好李沐然。
首先当然是李沐然的身份,李沐然是个家丁出生,名不见经不传,武功更是没看到一丁点。
但是朱龚却是不一样,朱龚平日里在军营里喜欢和手下的士卒切磋,其实名为切磋,不过是他变相的在树立他自己的威望罢了。也因次那些士卒都知道朱龚的武艺高强。
“你们说,这比武谁能赢?”
一个李都尉手下的士卒询问着身旁之人,被问之人正是朱都尉手下的士卒,平日里朱都尉在营中的比试,他们都是知道因此对于这士卒的询问,噗之一鼻道
“这还用说嘛,自然是我家都尉能够赢,那什么狗屁李将军,看着肤色黝黑,身上有着二两肉,但是我们的朱都尉的本事岂是他能比的。”
“那可不一定,也许那李将军还有后手呢?”
另一个士卒此刻听到后也是插话进来,不过朱都尉手下的士卒依旧不屑的说道
“你懂个什么,想我当初也在门派里练过两年,那姓李的走路时,脚下看着就是少了些武者的风范,一看就知道肯定不会什么武功,说不得我们朱都尉下手中重点,他今日还得毙命呢!”
朱都尉手下的士卒说话间显得神情异常骄傲,就像是他那朱都尉是天神下凡,无人能当一般,而那两个士卒闻言后,也是看向了李沐然,随后点了点头道
“想来这李将军要被朱都尉打成废物了!”
“这诗肯定的,呆会我们就看着这个家丁将军出丑,想立威没有本事立什么威,真是自寻死路!”朱都尉的手下说完,在他身旁的几人全是附和的点了点头,仿佛李沐然被朱都尉吊打已经成为了现实一般。
这时另一边的数百个被看守的士卒,也是蹲在一起说着话!
“兄弟们怎么办,这新来的将军和咱们的都尉不对头啊,如果咱们的都尉出事,咱们定然也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你们还记得百夫长是怎么死的吗?那姓李的根本就不把我们这些人当人看,三十鞭子,你们想象三十鞭子打在身上是个什么感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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