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声音,林胜男耳朵根子一红,她下意识的抬头一看,却是一个身着白衣俊秀的
而这一句话,也正是此人说出来的。
白衣公子的话语落下,他又朝着林胜男微笑着点点头,
“你不用害怕,这钱你不用赔,这人是讹你的,不仅是此人,周围这些,还有几个,他们都是一伙的。”
“你若是真的赔了,反而是上了他的恶当!”
“你放屁!休要信口胡言!”
白衣公子的话语落下,小个子厉声怒喝道,
“你是谁?!县府的县太爷?!什么事情也想管?!”
小个子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指着白衣公子,一脸的混混痞子相。
面对他的话语,白衣公子并不动怒,他只是开口说道,
“贫……萍水相逢,何必多问姓名!”
“我只是路遇不平,仗义执言罢了!”
“你这箱子里面的瓷瓶本就是碎的,这种老掉牙的把戏,找几个托儿帮衬着,就敢拿出来碰瓷?!”
面对白衣公子的话语,小个子勃然变色,
“你凭什么空口白话,凭空污我清白?!”
“你哪只眼睛看到,这个箱子里面瓷瓶是原本就是碎的了。”
“周围这大伙,可都是看得清清楚楚,她撞了我,碰掉了我的瓷瓶,摔在地上摔碎的!”
随着小个子这么说,周围围观的人里面,立刻有人带头起哄。
“是啊!我们都看见。”
“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是这丑女撞了人家。”
“你这小白脸,凭什么空口污人家清白!说话是要讲证据的。”
在周围这些群情激奋一般的指责之下,林胜男有些慌张,但这个白衣公子,朝着她点头示意了一下,让她莫慌。
然后他自己走到了林胜男的面前来,
“证据?!”
“想要证据还不容易。”
这么说着,白衣公子一把拽住了小个子的手,
“走!我们现在就去官府!”
“县府之中,想来找一个懂得法家诛心,或者懂得儒家炬眼和识辩的人,应该不难吧!”
“只要在他们面前对峙,到时候,有没有说谎,一目了然!”
“本公子倒也看看,以这仙人跳当街欺诈,本县的县令老爷到底会判你们一个什么罪行?!”
“杖刑?鞭一百?还是充没官奴?呵呵,我听说,这沧州地下,刚走脱了罪民,现在想在,这县府里面的县官老爷,正在发愁,怎么想办法把这罪民的名额填充上来吧。”
“我看,你们几个年轻力壮,不努力做工不说,反而当街行骗,不如就让你们几个去充作罪民吧。”
白衣公子说着,脸上露出一个恶狠狠的冷笑。
看着他的笑容,小个子不禁心头一颤。
他下意识的踉跄倒退了两步。
“去县府就去县府!”
他的气焰一下子矮了。
但此人依旧犟着嘴巴,
“不过我现在先去找宋老爷作证,你们给我等着千万别跑!千万别跑啊!”
这么说着,他慌忙甩开白衣公子的手,然后一把捧起地上的木箱,转头钻出人圈子里面就跑。
不仅仅是他,便是在周围,之前叫嚣的最厉害的那几个人,也都是偷偷,从人群里面退走了。
这些人的动静,白衣公子当然看到了。
他微微摇了摇头,心中默念了一声善哉。
这个白衣公子。
当然便是慧觉所化。
沧州的诸多高僧,追丢了佛光之后。
很快也是将沧州重新又封锁了起来。
并且现在沧州北境,二十五个县城,僧众院之下诸多寺庙里面的僧人都已经出动。
官府的官兵、衙役亦是满世界的四处搜寻。
寻找蛛丝马迹。
显然,多半他们也是有人猜测,自己依旧躲在沧州,未曾逃出去。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慧觉自然不敢大意。
他只好暗中收敛了气息。
化作一粒微尘,暂时潜藏气息躲藏起来。
准备躲到风头过去再说。
以他的道行。
沧州这些人,一开始就让他摆脱了视线。
现在再想找到他。
简直是在做梦。
不过没有料到,他却是听到了林胜男的心声。
听到她心中涌起死意,慧觉心下不忍,这才出来帮她一把。
当然这个当口,以原本的相貌视人的话,实在太惹眼了。
所以慧觉故意变作了白衣公子的模样。
随着小个子和周围那些藏在人群里面托悄悄退走,周围围观的人,自然也慢慢的散开了。
很快的,剩下的就只有慧觉和林胜男了。
“你没事吧?”
慧觉朝着林胜男这样说道。
后者点点头。
随后林胜男捂着手肘子,忍着疼痛,朝着慧觉用力的鞠了一躬,
“谢谢公子!多谢公子!”
“如果不是公子你,我这一次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她这么说着,眼睛里面,又忍不住的有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
她刚刚被撞倒。
手肘子撞在地上,现在已经肿了很高了。
她的手,现在几乎疼的抬不起来。
但她用力的擦了擦泪水,尽量让自己不哭出声来。
她刚死了父亲,又遇到这样的事情。
也实在是有够倒霉的了。
看着这样的林胜男,慧觉叹息了一声。
随后他仿佛很随意的抓住林胜男的手,旋即嘴唇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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