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五名室友的表现,戴天然不禁叹道:“花勉的等阶高果然是有道理的,这么快就已经做回自己了。懂个屁穿越回来,明显不是要顺应历史发展,而是想要强行改变历史的,照这么看来,所谓的‘顺其自然’,可能只是告诉我们,按我们自己的想法去做,不要问他太多,该有什么反应,就有什么反应。可是为什么我想得通这种问题,却还没能入阶呢!”
戴天然正感叹着,却见董柯辟望着自己身后,有些气急败坏地骂了起来:“你们四个兔崽子在干嘛!”看来董柯辟真的是为黄巢着急,一点都不淡定。
戴天然转过身,忍俊不禁。原来除了自己和花勉,那四个男生重新躺回了通铺上,正在盖着往身上扯被子。
戴天然笑道:“董大爷别生气,顺其自然吗。平时这个点,他们几个一般还在做梦呢……”
董柯辟愕然,觉得戴天然说得很有道理,竟无言以对。
……
在花勉已经溜出门撩妹的时候,戴天然老老实实地做起了早课,尽管时间其实已经不早了。
错过了阴阳交汇的最佳时辰,可是戴天然感觉吞**气的效果却别在学院好很多,面露疑惑。
坐在通铺上发愁的董柯辟看了戴天然吞**气的全过程,突然说道:“精气更精纯,感觉奇怪是吗?因为时代不同了。”话语间略带感慨。
戴天然不明所以,问道:“是古代更加适合修行吗?”
董柯辟摇了摇头,忧色更浓,说道:“等你足够强的时候,就有资格知道了,现在告诉你,并不一定是好事。小伙,努力修行吧,你比这躺着的几个,会更有前途的。”
“难道高人都是喜欢说话藏半截的?”戴天然依旧摸不着头脑,心中嘀咕,但想到董柯辟对自己的肯定,不禁对自己早日入阶充满了信心。
……
董柯辟端着缺口的瓷碗,半碗水,董柯辟喝得很慢很慢。日移中天,穿透窗户射进屋内的阳光也不剩一线。
董柯辟将碗中剩下的水,顺手泼在了还在通铺上睡觉的四人脸上,声音带着一丝疲惫,说道:“起来吧,咱们去十几年后。”
戴天然停止了功课,将流连门外的花勉硬拖进了屋子。
董柯辟念了一段奇奇怪怪的咒语,念罢用力将碗摔在地上,摔得粉碎,顺带着,连周遭的空间也砸碎了。
时空开始扭曲时,董柯辟轻轻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黄巢,轻叹道:“我下手那么有分寸,但愿你能听到些吧。那些规则的漏洞可真难不好钻哇。”
在碗着地的一刹那,戴天然觉得天旋地转。再清醒的时候,发觉几人已经来到了一条还算宽敞的山路上,远处依稀能看到些行人。
一阵寒风吹来,戴天然打了个哆嗦,看着身旁光秃秃的树杈,忍不住蜷缩起身体,向牛犊子靠了靠,问道:“董大爷,是不是穿错时间了?刚刚还夏天,一下子到冬天了。”
董柯辟声音有些虚弱,回答道:“是你穿错衣服了。胖子,搞个取暖的符咒出来。大爷我一把老骨头,也挨不得冻。”
coco倒是不在意突然袭来的寒冷,舒展开身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血腥气好浓。”
“死气和怨气也挺厉害,感觉不只是这一小块地方这样。”jack补充道。
董柯辟望着天边,叹声道:“战事起,四海飘血,人世间杀得天昏地暗,能不这样吗?”
戴天然几人直到现在,除了模糊地知道董柯辟穿越回来是为了帮黄巢,可是具体要做什么却一点也不清楚,如果不想因为不想过问而不去多问,大概也是顺其自然的一种吧。
都看着董柯辟等待着下一步指令,反正有这位大爷在,天塌下来……算了,天塌下来可能他跑得比较快,不过他大概不会拿学院学生的安危开玩笑吧。
“走,咱们去堵黄巢的路,顺便骗几匹马来赶路。”董柯辟又拿出了算命先生的行头,当先向前走去。
来到一条岔道,戴天然感觉脚下大地在轻微震动,机警地拉了拉一桁的袖子,问道:“胖子,是不是地震了?你赶紧算算咱们往哪里跑比较安全。”
一桁无奈地伸出手指,向上指了指。戴天然说道:“上面?对啊,飞起来比较安全,不过听说地震有时候还会伴着打雷来着,看上面这云黑压压地貌似也不安全啊。”
一桁拍了拍戴天然的胳膊,说道:“你说错了三件事,第一,这不是地震;第二,我指着天是跟你说天知道的意思;第三,这云不是要打雷的意思,如果我没看错,这云是因为煞气才这样凝结的,有情况!”
就在这时,拐角路口传来了清晰的马蹄声,一人一马出现在几人面前。
来人一身战袍,留着络腮胡子,一双眼睛似乎燃烧着炯炯火焰。
这不是黄巢是谁!只是与不久前看到的样子相比,年长了许多,毕竟戴天然他们刚刚是穿越过来的。
“牛犊子,拦住他!”董柯辟开口。
……
乱世出妖孽,梁山阴气冲天,遮天蔽日,化为鬼域。
兖州有鬼物作祟,情势严峻,出现了一座座空城、鬼城,城内只留下实在无法迁走的老弱。
听见逃亡出来的人所说,如今城中生灵尽皆在向鬼物转变,再过些时日,恐怕再也没有生人。
其时黄巢自命“冲天大将军”,豪言“天道不平,冲而破之”,率领大军辗转多地,锋指东都!
适逢行军至兖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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