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警官不信地再闻了一遍,跺了下脚,“我(#‵′)靠,在箱子里放烂酱菜做什么?”
“我,我不知道啊。”司徒夜月眼色无辜地重申。
沉夏掏出一张纸巾垫在手上,在箱子底擦了擦,举在眼前又看又闻,对希声点点头说:“确实是烂酱菜的味道啊。而且还有点熟悉,啊,我记起来了,密室出现的那三天,二楼也弥漫着这种类似的味道,不过要淡一点,是没有腐败的酱菜。对了,好像是从苏平房间传出来的。艾恩还问过他,他说那是酱菜,他很喜欢这种酱菜,应该是从山下买的。”
“嗯,这的确是山下一家店卖的酱菜。”司徒夜月也凑过去闻了闻说,“苏平也确实托我买过,我还告诉过他别在二楼吃酱菜,怕熏到你们。但他不听,总在自己房间就着泡面吃。”
沉夏和希声但笑不语,不太相信她说的是真话。
陆警官沉思片刻说:“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箱子里有烂酱菜,但现在至少我们明白了一点,黄玉林和祝彬的尸体说不定早就在二楼了。”
“嗯,的确有这种可能。”希声不打算这时就解开尸体凶手保存之谜,他对沉夏挤了挤眼睛,沉夏会意地眨眨眼,走到司徒夜月身边继续说:“夜月小姐,你最好老实交代,陆菡韬这个人是否真的存在……要确认这点也很简单,只要在这间房搜集指纹,如果排查不出有陆菡韬的指纹,那么你就是在说谎!”
司徒夜月身子一震,声音降低了很多,“我经常擦拭家具的,他又很少下床,没留下指纹也不奇怪吧。”
“你还想狡辩?”陆警官的语气可没有沉夏那么好,“他再不下床也要上厕所的吧,你别告诉我他其实是个植物人!只有那样才不会留下他的半个指纹!”
这时尤叔在最后头c-h-a嘴说:“不是的,陆菡韬不是植物人,我见过夜月用轮椅推他出来晒太阳,他虽然没下来,但手脚是动了的。”
“还有,你说陆菡韬逃走,那他应该能行动自如了,病重一说不攻自破。都要逃走了,不会带走衣物吧,那衣柜里的衣服怎么这么少呢?”沉夏打开衣柜给众人看,“外套有几件,但男人的内衣内裤就一件没有,其余的都是女人衣物。”
司徒夜月依旧低着头,但却突然发笑:“好了,已经够了!我承认得了,既然你们说陆菡韬是不存在的,那就当他不存在好了。反正你们已经把我当做了真凶,那就起诉我吧,只要你们……有足够的证据!”
眼见她的表情从刚才的脆弱柔弱,变成了现在的嚣张狡诈,陆警官倒抽一口寒气,过去他怎么会觉得这女人温柔可人的?!
希声把数字门牌和贴在钥匙上的帖子扔到她面前,凉凉地问:“你以为,我们真不知道你玩了什么把戏么?按照你的计划,从枪响到你在二楼现身的这段时间,是不可能具备作案时间的,但如果……你本来就在二楼,只是假装从一楼跑上来,实际上却是从艾恩的房间里走出来的呢!”
司徒夜月的脸色略微变了变。
希声接着说:“当时艾恩大概已经遇害了,因为说他当日出去又回来的只有你一个人,其他人并未看见。如果你撒了谎,这件事就说得通了,你在白天杀了艾恩,伪造出他还健在的假象。晚上十点之前,你杀了苏平,制造了自杀现场,再制造了密室,跟着回到艾恩房间等待枪响……等我们都聚集在门前,注意力都被那扇打不开的门吸引时,你迅速打s-hi头发从里面跑出来,假装气喘吁吁……当时我们就会反认为你是从楼下跑上来的。”
“呵,推理的真j-i,ng彩,那枪声又是怎么回事?”司徒夜月反问他。
这次是沉夏接过了话,轻笑地掏出那半截没给陆警官看的透明胶带,说:“你事先用透明胶带把录音笔粘在了209衣柜的顶部,只要实现在一段空白之后录好一声电视剧里的枪声,让它在那时放出来就行了。而208和207房间的枪声,你也用了同样的手法,让我们听见。在208房间也找到了透明胶带粘过的痕迹,但奇怪的是207里没有发现这种痕迹。
说回到209,当晚撞开门后,你跟随我们进去案发现场,趁着大家分头检查房间的机会把录音笔回收进口袋就大功告成……之所以怀疑是你粘的,因为这截透明胶带上有一些类似于指甲油或油漆的东西……我和希声问过其他的所有人,都说只有你曾经用红油漆漆过旅馆的小招牌。”
司徒夜月黯淡了眼眸,闭上眼又睁开:“没想到,我居然是在这上头露了馅,那之前你说透明胶带上有指纹,是骗我的?”
“当然是骗你的,不然你怎么会亟不可待地把我们的视线往田岢那边引。但你后来发觉田岢的嫌疑还不够深,就决定上演这出把杀人罪转嫁给一个虚构人物,想要减轻自己罪行的好戏,这个应该是你早就准备好的。只可惜……你这一次的漏洞太多了。”沉夏说完,转手把东西递给陆警官,抱歉道:“不好意思,为了让你当时对待她的表情真切,我们暂时隐瞒了这个证据。”
陆警官抽了抽嘴角,问:“可是……如果陆菡韬是被她虚构出来的人,根本不存在,那之前尤叔和张婶、李婶看见的又是谁呢?”
“这个嘛,就要问夜月小姐……谁是她的共犯了。”沉夏拍了拍手,眉毛耸动了几下,“如果说她一个人杀了三个男人不是没可能,但要她杀了之后顺利搬运尸体,那就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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