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沉夏并不痛,只是这股异样的快感来的太猛烈,使他一时反应过度了。
希声再不与小红果纠缠,知道沉夏的下腹已经收紧,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赶紧除掉了两人身上的衣服,开始大面积地揉搓沉夏的雪白的肌肤,直到光滑的肌肤都泛起羞人的胭脂红。
小菊花与小黄瓜时隔不久再次会晤,都显得异常兴奋,相互打了个含蓄的招呼,就紧紧贴合在了一起。
摩擦生热运动还嫌不够,希声在厌倦了机械式的进进出出之后,时而生猛的刺入、挺腰,大力搅动,不给沉夏半刻喘口气歇息的时间。
沉夏伸手抓着头顶的发,就像一只怎么满足不了的贪吃小猫,口齿里发出颤抖着的间歇不断的急促呻吟。
别问希声有没有给小菊花做润滑工作,他埋头在沉夏胯间时,任何角度的镜头都嫌远了些,看不到里头啊。
反正,最后的最后,小黄瓜穿着透明雨衣出来时,小菊花还紧致可爱地吞吐个不停,惹得希声差点再次狼变。
的亏是沉夏声嘶力竭睡过去了,不然小黄瓜还要换件雨衣再c,ao劳一阵子。
希声心满意足地搂着沉夏的腰沉沉睡去,这一晚两人都睡梦甜美。第二日晨曦之中,沉夏醒来时觉得身上很粘,非常的不舒服,伸出头就用力咬了希声的耳朵一口,把他弄醒了。
一看才早晨七点半,希声抱着沉夏下楼,两人就着昨晚没用完的锅炉水,匆忙洗了个澡,又回房睡了个回笼觉。
他们再次下楼时,就是众人看见的那个场景了。
司徒夜月给他们端来了两碗稀饭和一盘腊鱼,都是很平常的食物,但两人吃的很香。
“对了夜月小姐,如果密码现在解不开也没有太多关系,艾恩说过的,只要dna测试证明了你们的血缘关系,遗产同样在你名下,密码再慢慢解就好了,总会解得开的。”希声忽然抬起头,对她说。
正在喝着粥的沉夏放下了勺子。
“是吗?这样可以么……”司徒夜月转头问陆警官,“警方可以帮忙我做一次dna检测吗?”
陆警官想了想说:“可以的,反正艾恩教授的尸体还在法医室。”
“这样就最好了,dna报告一出来,夜月小姐与艾恩的关系就可以得到确认了,这样对我们排查真凶也有利的多,对吧陆警官?”希声笑着说问。
陆警官点头:“确实如此,那么……需要老板娘提供一下你的头发,或者指甲之类的东西。”
司徒夜月迟疑了片刻,说:“那还不简单,哦,我去拿个指甲钳。”
沉夏伸手扯了扯希声的袖子——她还真不怕啊。
希声抿嘴唇淡笑,笑得意味深长——她当然不怕了,她不是早预料到了,做好了准备了?
然而,艾恩教授的女儿是养女这点,司徒夜月并不知晓吧。
艾恩教授在向全球互联网发送的寻人启事上,并没有提到这点。
不大一会儿,司徒夜月从房间里出来,手中拿着一只指甲钳。当着他们几个人的面,她开始剪指甲,一边剪一边和陆警官说话。
沉夏留意到她把手伸进过荷包一次。
很快,她把指甲包在一张纸里,递给了陆警官。又伸手在荷包里摸了摸,这才伸手从头上扯下两根头发,一同放进了陆警官拿出的透明证物袋里。
“这样就行了,等dna检测结果出来了,倒时候通知你。”陆警官把东西收了起来。
司徒夜月显得既紧张又欣悦,笑了笑,转身又帮尤叔忙活午饭去了。
“好了,现在田岢和许斑嫌疑是最大的,不排除他们是共犯,却故意装作相互拆台混淆视听的可能,我要去审问他们两个小时……”陆警官看着他们,问:“沈大侦探想要旁听么?”
“呃,那就不用了。不过,我有几个问题,希望陆警官能帮忙问问他们。”单就陆警官这种强硬的警察气质,审问那两人是再好不过,希声只需要提供一点助力。
“是什么,你说说看。”
希声顿了顿,说:“第一个问题,问许斑具体设计了几个绳套陷阱,让他想清楚,这种陷阱如果没有人帮忙,他们是否有可能自己解得开?第二个问题,问田岢,当时在楼上与黄玉林与祝彬吵架的,是不是真是苏平?第三问题,还是问田岢,他是不是对同x_i,ng恋深恶痛绝?”
“哈?”陆警官有点疑惑,第一个问题他还能理解,但后两个问题,“你是怀疑他撒了谎?不过,他对你们不是表现得很宽容么。”
“真的宽容与假的友善,可是区别很大的。”沉夏打了个呵欠说,“田岢很不老实,陆警官只要把这三个问题的真实答案给问出来了,相信会有很大收获的。”
陆警官将信将疑地皱了皱眉,点点头,带着一个助手进了暂时拘押他们的房间——旅馆的储物室。
沉夏还是觉得有些困,拉过希声倒在他肩头上,懒懒地眨着眼,轻笑起来:“你说,什么时候揭开密室之谜比较好呢?”
“不如,就在司徒夜月的dna报告出来的那天吧。”希声盎然地勾起嘴角。
10出乎意料
一群老实人中如果有一个说谎者,人们很容易辨认出来。
但如果一群说谎者站在你面前,仅有一两个人说了真话,你还能辨认的出来吗?
有句俗话说得好,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如果面前的说谎者太多,那么即使他偶尔说了真话,我们也不愿相信了。
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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