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诩之扁扁嘴,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凑上前:“思暇,你当真绝情至此吗~~”
江思暇撇开眼,忍住一拳揎上这张欠揍的脸的冲动。
他冷声道:“你最好忘了我,你我的事,不准和任何人提起。”
韩诩之眨巴着眼道:“那我能不能再亲你一回。”
江思暇不出所料拿眼剜他,正欲口出恶言,韩诩之却已撤开身,落寞地笑道:“罢了,想你也不允。你在房中等我一阵,或自己出去逛逛。我见了故人,一会儿就回来。”
江思暇被他的行止弄得丈二摸不着头脑,眼睁睁看着他推门出去了。
待韩诩之走后,他低下头扯了扯自己的裤脚,露出脚腕上系着的银锁。轻晃脚踝,银锁发出叮叮咚咚清脆的声响。
他放下裤腿,起身走到窗栏边,望着熙熙攘攘的街巷,思绪渐飞至九霄云外。
白蔚与韩诩之是发小,实则白蔚的相貌不输韩诩之任何一位红颜知己,韩诩之之所以没将花花肠子动到白蔚头上,一则是对她的脾x_i,ng有些发憷,二则是韩诩之从穿开裆裤起的那点破事白蔚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两人见了面,话不多,白蔚直接将蚀狐门的武功秘籍丢给他。
韩诩之拿在手中掂了掂,也不翻开看看,痞笑道:“多谢。”
他将秘籍塞入怀中,大大咧咧在桌边坐下:“请你吃一顿?听说此地的螺蛳粉是一绝。”
白蔚面无表情地整理着行装:“不了。黄知府寿宴,会有不少武林人士参与。掌门着我杀一人,我才约你在此地见面,现下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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