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多抱柳意深一会儿,可能他潜意识里还是难以置信和害怕,怕柳意深又像过去一样,狠心推开了他。
柳意深也感受到了言简内心的这份忐忑,他笑了笑:“好,你想抱多久都行。”
从今往后,他绝不会再推开言简了。
踩在潮s-hi的路面上,言简抱着柳意深穿过了小区庭院,进了家门,再一路到了卧室。
当言简将他轻轻放在床上时,柳意深主动凑上前,吻了一下言简的脸颊。
既然什么都说开了,他的行为也变得坦诚大胆起来。
言简怔了一下,柳意深伸手一摸他的耳垂,果断,隐隐有点发烫。
言简的耳朵都烫了,肯定在害羞。
好像一瞬间回到多年前,又见到了那个小学弟,柳意深眯眼一笑:“你还记得吗?以前在初中的时候,你总嚷着要和我比赛,却老是输。”
“嗯。”
“我让你喊我哥哥,你还不愿意。”
“嗯。”
“言简,你现在是言总,言先生,不过以前也是我的‘小……小简’弟弟……”
没让柳意深继续说下去,言简又堵住了他的嘴巴。
不只是想一直抱着柳意深,言简也像是吻不够似的,他又压着柳意深,亲吻了好一会儿,吻得柳意深双颊泛红,胸口起伏,舌头也逐渐发麻,呼吸都快被掠夺。
言简的吻霸道,火热,不知餍足,等到两人的唇瓣分离时,还牵引出了一丝透明的银线……
这一个下午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知道柳意深有些疲累,言简之后便停下了动作,让他先去洗澡,顺便休息一会儿。
柳意深是白天下午随曹诚出去的,可到了晚上十点多还没回家,弟弟陆鑫茂难免担心,便拨通了柳意深的手机。
柳意深接了电话:“茂茂,你记得给岁安喂n_ai,哄他入睡,我今晚就不回去了。”
陆鑫茂奇怪道:“哥,那你今晚在哪里过夜?”
柳意深默然片刻,看了看不远处正在铺床的言简,淡淡一笑:“我和言简在一起。”
陆鑫茂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哥,你是不是……全都记起来了?”
“嗯。”
兜了一大圈,他总算找到了言简,也找到了家。
以一个床伴的身份,陪在言简身边的前几年里,柳意深乖巧听话,几乎不会反驳言简的话,也很少违背他的吩咐,所以他们差不多每次都是一起洗澡的。
毕竟在浴室里,言简还要抱着柳意深折腾一会儿,弄得他哭叫连连,双腿打颤发软,站都站不住了。
到了如今,柳意深和言简两人互看了一眼,反倒是都不好意思了。他们纠缠了这么多年,能有今晚这样平和温馨的相处时光,太难得了。
两人分别洗过澡,换了衣服后,柳意深再次拿出了那把吉他。
“你想唱什么歌?”言简问。
柳意深拨弄了两下吉他弦,几个音符飘出:“其实,这首歌的歌名迟迟没有定下来。”
言简听后一愣,思索片刻道:“是你自己写的歌吗?”
柳意深顿时有些腼腆,他眨了眨眼睛,低低的“嗯”了一声。
“你一直没想好?”
“不,早就想好了,我只是想征求一下你的同意。”
言简更是不解了:“嗯?叫什么名字?”
“我先唱,你可以猜一猜。”
语毕,柳意深漂亮的眉眼低垂,拨弄琴弦的指尖间慢慢流泻出了一串旋律,短暂的前奏过后,他的唇瓣一张一合,面对着言简唱了出来。
柳意深的神情专注而温柔,清亮入情的歌声也扣人心弦,歌词内容无一不表达着眷恋与依赖。
柳意深与华寰娱乐签订的合约是五年,在这期间,他也是言简随传随到,尽心服侍言简的床伴。
之后第一年的生日那天,言简给了柳意深一把吉他作为礼物;第二年言简特地买了蛋糕回来,还亲手喂给柳意深吃,那也是柳意深第一次吃到深意甜品店的蛋糕,那甜味一下子就记住了。
第三年的时候,柳意深大晚上写歌时,谁知道突然停电了。他一瞬间茫然无措,黑暗中却亮起了荧光木奉,言简手里握着荧光木奉,像是他的歌迷一般,让他不再慌张。
在柳意深被包养的第四年里,他记得那晚是言简的生日,平日里冷峻的言总,醉醺醺地来到柳意深的家,还睡在了柳意深的大腿上。
“柳意深,柳意深,意深,我……我想……”言简一遍遍地唤着他的名字,说想听柳意深唱歌。
“言总想听什么歌?”
“只要是你唱的,都行。”
柳意深打量着言简的睡颜,唱了他第一张专辑里的主打歌。言简听完,他弯起嘴角,夸了好听,听得柳意深一下子红了脸。
“言总,其实……其实我还写了一首歌,是我自己编曲和作词的,打算叫……”
柳意深的后半句没能说出口,因为言简那时候昏睡过去了。
后来又接连发生了许多事,比如柳意深与郑舟川再次重逢,搭档拍戏,徐辰尧也回国了……
柳意深再也没机会对言简唱出那首歌,说出那个歌名。
此时,歌曲渐入高-潮,原本柔和抒情的曲调忽然变得激昂起来,柳意深也唱到了高音,“你言虽简,我意情深……”
他从最初的犹豫迷惘,到不经意间的心动,最后陷入了依恋与不舍,一系列的情感变化都融入了歌声里。
歌声停了,言简被触动震撼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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