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静和不敢违逆他的意思,只由着他躺着,木东初朝里翻了个身,环抱住莫静和的腰,因为长期练武,腰上收的紧紧的,环抱上去很是舒服,又忍不住沿着腹部肌r_ou_的纹理隔着衣服细细的摸了一遍。
喃喃道:“你身上总有股淡淡的香气,却似有似无的,教人闻不真切……你们护送长公主有功,其他人朕都嘉许赐赏了,席少凉这个年纪就当了御史中丞,没什么可升的了,就给他晋了爵位;陆疏华家人犯了事,不愿要赏,求朕赦免了他家人的罪,朕也许了他;现在只剩下你了,想要什么?”
莫静和看着木东初披散下来的青丝,不由伸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木东初一愣,嘴角轻轻的勾起,却听得莫静和道:“公子许我自由吧。”
木东初脸上笑容依旧,信手抽了他一巴掌:“只这个不行,再想个别的。”
照莫静和平日里的x_i,ng子,明知道木东初不会许他的,根本不会说出来,今日不知怎的,不但说了出来,还执拗了起来。
又说了一遍:“公子许我自由吧。”
木东初从他双腿上坐起身来,又给他一巴掌,这巴掌下手有些狠了,莫静和白皙的脸上立马印出五条嫣红的印子来。
木东初依然在笑:“再想些别的,高官厚禄,荣华富贵都可以。”
莫静和垂下眼眸,看着皇上的衣襟,雪白的绸缎子上用银丝勾着折枝梅暗纹,考究j-i,ng致而繁华。
“公子许我自由吧。”
木东初又笑着抽了他个耳光。
“公子许我自由吧。”
又被木东初笑着赏了个耳光。
如此这般不多久,莫静和脸上层层红印叠成了两个红包,有几处甚至泛了紫,有血丝印出,木东初定定的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
莫静和已张不开口了,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一下,含糊不清的道:“疼,不要了,公子饶了我吧。”
木东初突兀的把人拥在怀里,紧紧地抱着,莫静和差一点就以为皇上恼怒这是准备就地掐死自己的意思的时候,木东初终是放开了他。
“以后跟着我,总也不会亏待了你。”
莫静和应了“好,容臣处理下脸上的伤吧。”。
唤了暗卫去寻了些药,被木东初拦了:“只寻些冰块来,这药用得不好,好得慢还容易留疤,回去了让太医看了再用药吧。”
莫静和自然只能应诺:“谢谢公子。”
一盏茶的功夫,暗卫不但寻来了冰块,还用厚厚的帕子包裹着,生怕太过冰寒伤了肌肤,一起寻来的还有一顶墨黑的纱笠。
木东初拿着冰块给莫静和敷脸:“他们行事很是周到。你……再在我身边待两年,若是真不愿意,放出宫朝堂上拜官封爵也非难事。”
莫静和叹气:到时还不是要夹在你和太后之间,又有什么差别?
木东初本想在外面住一宿的,到底顾及莫静和是要面子的,待莫静和脸上的伤缓了缓,便帮他戴上了纱笠,雇了车回宫了。
莫静和被木东初带到偏殿休养,看到荷儿已侍立在那,见了他们忙下跪行礼,木东初让免礼,荷儿抬眼见到莫静和脸上的模样,颇有些哭笑不得。
“朕觉得你住在这挺好的,就让人干脆把偏殿僻出来,还把荷儿一并帮你接了过来,太后也不是希望你和朕多亲近亲近吗?以后你就安心住在这里。”
莫静和跪地,脸上两个大包,说话仍不是十分俐落:“什么都瞒不了皇上。”您老果然在太后那也有眼线啊。
木东初在案上取了个果子递给莫静和:“你以为陆疏华不在朕就是聋子瞎子了?”
莫静和伏地:“臣不敢。”
木东初见莫静和没有心思吃果子,自己咬了一口,笑道:“说起来,他这几天也应该回来了,怎么还没见的人,不是也学你借着差事游山玩水去了吧。”
莫静和心说:罚也罚了,这会子还拿旧账取笑他,有意思吗?却见有内侍进来通禀:“陛下,掌事大人回来了,在殿外求见陛下。”
木东初接过内侍递来的帕子,擦干净手:“你该多学学陆疏华!好好养着,朕晚上来看你。”又对内侍说:“把赵太医请来,他看外伤最是在行。这里不是说事情的地方,让陆疏华去宣室殿候着。”
恭送了皇上出去,荷儿忙上前查看他脸上的伤口:“您干脆犯个大事,求陛下砍了您,好过这样零零碎碎的受罪。”
“荷儿,你也大了,晚上我央了皇上把你放出去寻家好人家嫁了吧?”
荷儿正在给他更衣的手停在了原处,抬头看他,过了很久方道:“终究是奴婢造次,您厌了奴婢了吧。”
莫静和望了她一会儿,自己接着换衣裳,只留着荷儿一个人站在原处,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晚间皇上回来。
莫静和把打算和皇上说了。
木东初很想再赏他一顿巴掌,看到脸上还肿着,再没个下手的地方才是作罢。
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踱了一会儿,对着莫静和道:“你……这是怕自己没个好结果拖累了她,倒不如趁现在给他安排个好归宿,是吗?你就对朕这么没信心?”
转身坐到莫静和身边,拉着他的手又道:“按论,你五岁的时候便跟着朕一道读书习武,更何况我们曾经同榻而眠,理应再亲近不过,为何你总是对朕若即若离的?”
莫静和脸上的伤还疼着,听着这话便觉得颇为讽刺,看着被他握着自己的手道:“臣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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