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飞柳心情复杂地看着两人打情骂俏,然后洁娜扭着腰离开,他张了张嘴,几次想问,却又心情十分复杂,根本不知道自己要问什么。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杰斯转头,他火红的头发似乎都暗淡了下来,满是雀斑的脸上第一次带着郑重,他看着唐飞柳,认真地说,“小兰斯,你要记住,永远不要对一位女士露出怜悯,尤其是洁娜小姐这样的女士,她们很强大、很坚强,她们在保护自己的家人,我们要尊敬她们,如果你面含怜悯,这会让她们更难过。”
“我不明白。”唐飞柳皱眉,问杰斯,“我、我不明白,我能做什么?”
杰斯的表情顿时就柔软起来,他揉了揉唐飞柳的脑袋,轻声说:“你这家伙,到底怎么活下来的啊?”
“喂!我是认真的,你为什么会那么说?!”唐飞柳生气地拍掉他的手,皱眉说,“我们难道不应该帮帮洁娜吗?”
“嘘……”杰斯却低声说,他拉着唐飞柳一路往外走,然后才对不解的唐飞柳说,“……小兰斯,你的父亲没有告诉过你吗?你可以在社交的晚会上表达对这些人的怜悯,但是不可以在他们面前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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