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川何事?”白千渔待脸上的绯红下去一些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问着。
没有人回答,空荡荡的书房响起了脚步声,房门再次被太监关上,气氛格外压抑。唐妍川将食盒打开,将糕点一碟一碟放到桌面上,脸色果然不好看,语气僵硬道:“臣妾做了些糕点,给皇上送来尝尝!没有打扰到皇上的好事吧!”
白千渔赶忙道:“没有没有,肯定没有,能有什么好事!哈哈!”白千渔拿起糕点就往嘴里塞,装傻充愣,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唐妍川望着白千渔皱了皱眉,转身倒了一盏茶递了过来。
整整一个下午,白千渔吃了四碟糕点,一点没剩,而唐妍川一直在旁边“监视”着。
晚上照旧翻了唐妍川的牌子,却被唐妍川赶到了门外,白千渔拍着门道:“爱妃~阿川~让朕进去~”
唐妍川堵在门口道:“皇上去找巽妃吧,臣妾染了风寒,怕是会传染给皇上了!”
一听感染风寒,白千渔让人去喊太医但是却被唐妍川拦了下来,白千渔这才明白这不是染了风寒这明显是在生闷气啊,但是唐妍川堵在门口进不去白千渔转眼瞧到窗台未关,立刻从窗台跳了进去,手扶着窗户沿冲唐妍川笑道:“阿川莫要生气嘛!”
唐妍川望见白千渔如此无赖,竟从窗台翻了进来,便转身走到床边脱了鞋子上床抱着膝盖,低声道:“才没有生气呢!”
白千渔摸了摸唐妍川的头,没有发烧看面色红润便确定她没有生病这才放下心来,坐在她的旁边,又换了个姿势躺在她的腿上休息道:“没有生气最好,阿川要好好照顾自己啊,莫要让我替你担心了!”
轻轻的一吻落在嘴唇上,唐妍川直起腰身,脸上更是红了一分,白千渔觉得……还不错是怎么回事,自己莫不是弯了吧,不会啊,从小和阿川一起长大怎么没有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呢?好奇怪!而且身体的反应怎么和孟语巽那时那么像,好想将唐妍川吃进肚子里去。
白千渔赶紧翻过身盖上被子道了声晚安佯装睡觉,唐妍川也随之躺了下来,安静的白千渔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好丢人。
很少有像今天这般起的这么早,穿上衣服洗漱完就匆匆溜掉去上早朝,都没敢望一眼还没醒来的唐妍川。
早朝上也是浑浑噩噩的听大臣们在商讨那些破事,又是谁谁谁弹劾谁谁谁,瘟疫一事更加严重,边境战火已经燃起等等等等,让白千渔一个头两个大。
好不容易等到下了早朝来御花园清净清净,却正好撞上了一行妃子,白千渔向来不喜欢后宫嫔妃成堆扎在一起,表面上看上去和和气气,实际上都恨不得捅对方两刀,刚想离开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以及那人头上c-h-a着的白玉簪。
白千渔还未走过去便看见那群妃子面露惊恐,有宫女太监走过来行礼遮住了白千渔的视线,妃子们起身请安只有唐妍川一人坐在凳子上没有起身,白千渔没有理会众人走过去坐在她的对面,孟语巽便径直坐在白千渔的腿上,上身附了过来轻轻蹭着。
巺妃撒娇用拳头捶着白千渔的胸口道:“皇上~你最近许久都没来巽儿这了!”
白千渔看向唐妍川,自从自己坐下后她便一直低着头没有行礼甚至没有看过来,白千渔唤道:“阿川?”
巺妃瞪着唐妍川不满道:“见到皇上也不知道行礼,果然是从小家小户里出来的女子,都不知道这些年的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皇上,你看看人家嘛。”
白千渔看了她一眼,巺妃打了个冷颤,没有说话,白千渔突然握住了阿川的手,冰冰凉凉的,阿川也是惊住了,抬起泛红的眼睛看了自己一眼,白千渔满心怒火站起身将巺妃推开亲自从草堆的一旁拿出了一个小盆:“说,这是怎么回事?”
一众的妃子赶紧跪了下来,巺妃一人傻眼的站着说道:“皇上再说什么啊,臣妾怎么会知道那有个小盆?”
明知故问,白千渔命人打来一盆凉水,捏住她的手腕伸进去道:“既然不知道,那朕便让你好好想想,没有朕的命令不许把手从冷水里抽出来。”
说罢,便欲拉着唐妍川一同离开,可是唐妍川还是一言未发的坐在那不肯离开。白千渔隐隐觉得要气炸了,唐妍川从小向来如此,如果不是自己从别人嘴里打听到总是将委屈自己一个人咽下,白千渔忍着怒火道:“起来。”
唐妍川一颤缓缓的起身,白千渔一眼便看见她后面的月事已经渗了出来,而凳子上竟是满满的水渍,没想到阿川竟然在宫里是这样被人欺负,白千渔愤怒道:“所有的妃子通通关禁闭,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允许放出来,谁要再敢欺辱阿川,拿命来试。”
白千渔将自己的龙袍外衫脱下将唐妍川裹了起来,又打横抱起朝着宫里走去。一路上她都没有说话,到宫中后将她放在地上站好将龙袍扔到一边,粗鲁的撕掉她的衣服,她□□着身子瑟瑟发抖任由白千渔摆布,将宫女拿来的衣服准备给她套上。
唐妍川:“你不是皇上吧。”
白千渔拿着衣服的手顿了一下,没有说话。
唐妍川:“若是皇上的话,肯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白千渔双手颤抖,宁远清这个混蛋。
唐妍川:“你爱我吗?”
第4章 魂穿(四)
白千渔心虚不已,因为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不是爱,可是对上唐妍川那空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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