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却不动声色,学着曹c,ao的样子坐下了。
坐习惯了椅子,这样正襟危坐还真不太舒服。
刹那,他的耳朵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丝磨刀声。
他猛然转头看向曹c,ao,曹c,ao显然也听到了,神色有些不好。
他侧身轻声对元让道:“我如今乃是戴罪之身,被上下通缉,若是他们要取我去领赏……”
他的那些随从并不在身边,而元让看上去也并不是那种孔武有力的,若不是亲眼得见,他也不会相信这样的一个看上去只是个无害少年的人一出手就能收割数十条人命。
吕伯奢只是他父亲曹嵩的故人,而不是他曹c,ao的,他或许知道以吕伯奢的为人并不会干出这些事,但不清楚他的家人有没有这个想法。
元让按住他,压低声音:“稍安勿躁,待看看他们接下来要如何,即使周身围绕着千军万马,重重箭雨,我也有底气保你毫发无伤,更何况这些人。”
他确实有这样的底气。
曹c,ao歪头瞧他——挺傲的啊。
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吕伯奢的家人,版本有很多,我取的是误杀的那个说法。
那句著名的“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就是《三国演义》里关于这件事情的。
事实上曹c,ao之后并没有杀掉吕伯奢,也从来没说过这句话。
曹c,ao:委屈巴巴.j
要说这句话有什么出处呢,那倒还真有。
《杂记》记载:太祖闻其食器声,以为图己,遂夜杀之。既而凄怆曰“宁我负人,毋人负我!”遂行。
他凄怆之下说的是:“宁我负人,毋人负我”。
而经过罗贯中的艺术加工,就加了“天下”两个字。
这两句话意思根本就大不一样了啊!!!
明天情人节,我要把先生放出来撒波狗粮!
第21章 撒狗粮啊
月黑风高夜,正适合杀人放火。
磨刀声继续“嚯嚯”响着,配合着窗外树叶的“沙沙”声,曹c,ao莫名觉得有点儿刺激。
元让则是运转真气在下身循环——腿麻了,坐久了腰还有点儿酸呢。
忽然,磨刀声消失了。
紧接着,夜空中响起一阵尖锐的惨叫。
元让嘴角一抽,看向曹c,ao:“这是在杀猪?”
曹c,ao无奈地一摊手,表示他也不清楚。
不一会儿,吕伯奢的儿子又噔噔蹬跑进来了,并表示家父已至,自己杀猪招待贵客云云,接着又转身噔噔蹬出了厅堂。
元让:“……”
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曹c,ao挑眉。
一行人最后还是在吕伯奢家宿下了。
在与曹c,ao道别分开后,诺大的客房内只剩元让一人。
他打开匣子,拿出玉器摆阵,按照系统给他的方法引出一团莹莹光华,送进一片玉珪中。
这玉珪放在匣子中间,应当是意义比较重要的东西。
《荀子·大略》云:“聘人以珪,问士以壁,召人以瑗,绝人以玦,反绝以环。”
聘人以珪,所以曹c,ao送给他这个确实挺合理。
身在江湖,自由随意惯了的元让并不是很理解为什么文人要讲究这么多繁杂的规矩。
讲就讲吧,毕竟是自己是老板,迁就一下。
元让抬手,小心翼翼地把其他玉器的灵气引入其中,霎时间那片玉珪光芒大盛,漂浮在空中。
他挑眉——好玄幻。
元让从袖中取出玉章,之前的刀鞘早在刀断的时候就被他扔了。
他却也没换新刀,任由平日里挂刀的腰间空着——直到能找到合心意的。
玉章取代了玉珪,被他立在阵法中央。
【你干什么?】
系统惊道。
虽然灵气也对他有极大的好处,但是他从未跟元让开口要过。
元让抿嘴,半晌才轻声道:
“对不起”
【哼!】
“日后必定不再累你担心了。”
【算你有良心。】
系统虽然大度地表示原谅他,却仍然c,ao心元让这别人一忽悠就跟着走的坑爹属x_i,ng。
沈砚你快回来管管你徒弟啊!再不管他就要被拐走了啊!!!
你的徒弟马上就不是你的了啊!
系统无声地咆哮着。
元让正要收起阵法,却看见玉珪闪了闪。
阵中散发出点点微光缭绕,忽然间有白光冲天而去,那些灵气便陡然聚集在一起,一点一点地描绘出一个眉目如画,面如冠玉的青年。
元让眼睛一亮。
先生……
青年霍然睁开了双眸,却似是失明了一般,眼神涣散毫无焦距,瞳色猩红似血,满是y-in郁与厉色。
元让心里一紧,忙飞身上前想要抱住他。
结果用力过猛,直接把眼前的人扑得身子一仰,向后倒去。
元让本能的扯住身边的东西——却刚巧牵的是沈砚的衣袍,把眼前之人的衣襟给猛地扯了开,露出一小片j-i,ng致的锁骨。
霎时间两人胸膛相撞,元让的鼻腔内一瞬间盈满了沈砚的气息,好在他反应快,右手及时伸出往地上一撑,才避免了一场双唇相撞、非礼师父的犯上惨剧。
好险……
他直觉如果真的唇对唇撞了上去,很可能有不太妙的事情发生——并把这预感归咎于先生会生气。
虽然现在他已经把人家弄得衣袍散乱如此狼狈了。
先生应该……不会生气吧。
元让睁大眼睛盯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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