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大气不敢出一声,诊脉之后开药方的手直哆嗦,柳骞沉声问他是什么病症,郎中身板一颤立马磕磕绊绊的跟他解释是寒症和血亏,柳骞面色y-in沉得厉害,他背对着床边,隔了一层帘子就是虚弱不堪的洛笙,他很清晰的听到他开口的时候洛笙又动弹了几下,床褥的悉索声代表着洛笙正在垂死挣扎着挪进床里,恨不得离他更远一些。
一刻之前柳骞还认为洛笙是被郭燃他们伤了身子,他理所当然的猜想洛笙之所以会委身给那些人一定是被逼迫的,柳骞自欺欺人的想着,幼稚的像个逃避责任的孩童,他甚至还有那么一丝释然,只有这种猜想才能满足他扭曲的自尊心,他坚持认为洛笙一定是爱他的,无论他做了什么洛笙都不会主动抛弃他。
郎中的话虽然怯懦断续,但也足以扇痛他的脸,洛笙的寒症是经年累月的旧病,血亏体虚更是常年伤身的后果,而今的脉象探起来竟然还是有了起色的,洛笙的体内有一股不属于他的内力护着心脉,至暖至纯,应当是两三个内力深厚的人合力的结果。
亲随将郎中带走,苦药很快被送进了房里,柳骞仍然站在那,脊背僵直面色死寂,房间里只有洛笙吃力的呜咽声,他已经快喘不过气了,单薄的身子濒临极限,嘶哑的气音是对痛苦的应激反应,洛笙不剩什么意识,他裹紧身上的被子冷到不住的颤栗,即使床边被柳骞让人点了火盆也无济于事。
三个人留在他体内的内力汇成一股护着脆弱的心脉,这是沈辞安的手笔,郭燃和李君澜的内息都太过刚硬,沈辞安修习纯阳宫正统内力,比较之下算是三个人里最为j-i,ng湛的一个,这些天他一直帮洛笙疏导经络,洛笙先天不足,弱于常人,被这样照护着调理也只是稍有起色,想要健康无恙必然得用上几个年头。
汤药滚烫,柳骞端着坐到床边,他掀开帘子对上洛笙涣散无光的眼神,琉璃一样的眸子映不出他的身影,无论他怎么扳着洛笙的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洛笙都不肯看他,他含了汤药渡进洛笙的嘴里,唇齿间的纠缠自一开始就抱着更为深入的目的。
洛笙被揽着腰动弹不得,被打肿的面颊呈现出惹人怜惜的惨状,他的左眼有些睁不开了,失去力气的洛笙是刀俎上的鱼r_ou_,柳骞一口一口的渡过去半碗药,他吮着洛笙的舌尖不让他收回,故意嘬弄出的声响差一点就能盖过他痛苦的呻吟声,洛笙的腰背很瘦,脊骨和胯骨都有些硌手,柳骞迫使他躺在自己肩上享受亲密无间的拥抱,他们从前很少有这样温存的时候。
洛笙闭着眼睛又咳出两口血来,这次是他自己咬破了舌尖,柳骞抓紧他的长发逼他仰头,洛笙不用他制止便自行放弃了咬舌自尽的行径,他做不到,尽管再次落入柳骞手中的境地让他绝望的想死,但他舍不得。
后颈被指腹一寸寸的碾过,被刀柄砸出的淤痕还清晰可见,柳骞掷了药碗将洛笙搂入怀中,他自然明白洛笙为何咬不下去,他扣牢青年的腰腹摸上尾椎和臀r_ou_,光裸顺滑的皮r_ou_曾是他一个人独享的东西,可如今他乖巧顺从的鸟雀因为旁人生出了他无法折断的反骨。
洛笙叫不出声了,他倒在柳骞怀里痉挛呕吐,灌进肚腹的汤药比他在暖阁里服的猛烈许多,郎中只求他有转机,根本不会像郭燃他们那样关心他能承受的剂量,身体着实有回暖的征兆,缓慢的心跳慢慢恢复正常,洛笙软着身子瘫在柳骞怀里,莫大的痛苦让他失去了所有清明,有洁症的柳骞没有同往日那样扔下他不管,可藏在眼底的y-in森终究无法化解此刻短暂的温柔。
柳骞初遇洛笙是六年前,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洛笙墨袍长发,有些女气的y-in柔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但那种太过干净纯良的气质的确让他无法移开视线,柳骞一直不喜欢女人,是避之不及的那种生理抵触,然而同x_i,ng之间总归不能太过放肆胡来,倌馆里的头牌被他没轻没重的玩废好几个,一时之间连花街柳巷的迎客人见了他也面露尴尬。
洛笙那时刚刚出谷入世,懵懂单纯的连住店都会被店家讹钱,他背着画卷和笔墨到谷外采风,柳骞跟他一路走了小半月,洛笙温润心善,虽然小磕小绊的免不了,人也傻乎乎的总会惹些麻烦,但他始终兴冲冲的看着那些喧闹的城镇街巷,眸中含笑与每个人交谈接触。
柳骞同他相处的愈发心痒,最终绷不住正人君子的伪装,三下两下的将洛笙按在客栈床上吃干抹净,多出来的女x,ue让他既震惊又燥热,对异x_i,ng的抵触被yù_wàng冲昏了头脑,他破了洛笙的身子将他拆吃入腹,极致的快感与爽利吞没了他的理智,至此之后洛笙就被他留在了身边。
他身边有了洛笙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各处,柳骞行事乖张,虽在浩气盟名下可所作所为更像是介于浩气与恶人之间的第三阵营,知晓他脾x_i,ng的人管不住碎嘴,时常嬉笑他明明不喜欢女人还找了个像女孩一样水灵的小万花,洛笙又太温和,即使是被人戳着脊梁骨嗤笑是卖屁股的娈宠也不会发火。
不过一年柳骞就失了耐x_i,ng,他发现洛笙像极了他的母亲,那个没名没分的胡姬,没有大漠女子的洒脱刚烈,胡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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