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要学会学以致用啊谢同学。”他的话锋陡然一转,“谢同学等我们学累了,把你珍藏的小电影拿出来共享怎么样?”
方启笑得意味深长,带有七分试探。谢以名闻言一愣,他的确珍藏了一张泰坦尼克号的碟,不过这人是怎么知道的?
“你还真有?”方启见他不否认,这倒是出乎他的意外,“敢情你一天天地假正经呢。”
思及电影里的luǒ_tǐ,谢以名心虚地不知该如何接话,好在月嫂端着果盘敲门进来及时救场,她熟若无睹地踩过垃圾到他们身边,热情招呼道:“好孩子们快歇歇,吃水果啦。”
“谢谢阿姨。”方启如同嘴上抹蜜,殷勤地接过果盘,果盘边摆着一袋冰棍。
“太不巧,就剩一根冰棍了,你们俩小伙子看谁更热谁吃怎么样?”月嫂说完熟练地开始收拾房间。
方启谢以名对视一眼,手同时伸向冰棍,一个握住头一个扯住尾。
“我是客人!”方启理智气壮。
“这是我最爱的口味。”谢以名理不直气也壮。
方启低头瞥了一眼,蜜桃味,乐得笑出声,松懈的瞬间被谢以名夺去冰棍。
谢以名利落拆开,舔了两口舒服地叹了口气,他一个人待的时候连风扇也不是特别需要,和这个人在一起却总是莫名就热起来。
方启拿起一片西瓜狠狠咬了一口,差点连皮吃下去。谢以名明白方启为什么说看自己生气有意思了,他看方启不甘心的样子也感到心情愉悦,以胜利者的姿态慢镜头向方启炫耀战利品。
谢以名的舌头被冰得通红,缠着冰棍上面缓缓打了几个圈,吮了口冰,廉价的蜜桃香j-i,ng味在口腔弥散开来,他的眼睛瞥着方启,满是嘚瑟的笑意。
方启刚刚还满心不甘,滋味突然变了几分,眼睛几乎离不开谢以名的舌,这样小,这样红,还有他的眼,长长的眼尾和睫羽,眸中仿佛有把钩子。
一个奇怪的想法窜上他心头,谢以名不是兔子,是狐狸。
方启热得呼吸都急了,烦躁地别开视线道:“妈的你就不能直接咬么?”
后面安静打扫的月嫂笑着c-h-a话:“对啊你们一人咬几口一起吃不就好了。”
谢以名见方启偷偷咽口水,估计他也是馋得慌了,便不再逗他,把自己舔过的地方咬掉,伸手递到方启嘴边,“喏。”他另一只手拿起一片西瓜咬了一口,方启来找茬要请假条那天,嘴里就是西瓜味,很甜。
既然送到嘴边了不吃白不吃,方启也不接过来,直接张嘴,一嘴咬了个空,牙齿相撞震得发麻,谢以名计划得逞笑得浑身直抖。
方启好气又好笑,“你幼不幼稚!”
谢以名又把冰棍递到他眼前晃晃,“吃不吃?”
方启瞥他一眼,张嘴前一把扼住他手腕,谢以名始料不及,晃着冰棍不让他咬。
“你个抠怂!”方启坚持不懈追着咬。
午时正热,冰棍很快就融化,蜜桃味的冰水顺着木木奉滑到谢以名的手上,又渗进方启指缝间,黏腻,香甜。
月嫂一时都忘了打扫,愣在床边看着他们,这是她在这个家帮佣的第五个夏天,她第一次看见谢家的安静到y-in郁乖儿子笑得这样开心。
第17章
两个人闹够了,几口解决掉冰棍,清空果盘时谢以名的房间也已焕然一新,月嫂离开前还贴心地端了盆水来给他们洗手。
方启吃饱喝足,拍拍手继续抄作业,谢以名面前的资料书也终于翻页。
这次谢以名特意和方启的胳膊保持了一个拳头的距离,可没一会儿又不小心撞到他的胳膊肘,谢以名在划重点的手微微一抖跑偏到下一行,偷偷又原理方启一点,看着看着又碰到了,他只好再挪一点……到最后谢以名已经缩到桌边,方启也终于忍不住笑出来。
谢以名这才明白自己被耍了,方启整个人都快横桌上了。谢以名一胳膊肘捣向他胸口,却被方启的左手稳稳接住,掌心刚好包裹他的关节骨。
“不闹了不闹了,”方启大言不惭道,“学得好累啊我们歇会儿。”
谢以名抢占回自己的领地,冷漠地扑进知识的海洋,“我不累。”
然而方启的心思已经拉不回来了,他对谢以名会偷偷珍藏什么口味的片子充满好奇,神秘兮兮地凑到谢以名耳边压低声音问道:“班长,你那个片子有马赛克么?”
谢以名被问得一怔,心虚地攥紧手里的笔,在知识的海岸挣扎,“没有。”
这么刺激?方启直接一把扯掉谢以名的资料,拖他上岸,“看片去!”
谢以名的床正对着电视机,两人倚靠床尾坐着等电影开始,为了减少反光还特地把窗帘拉上,屋里顿时暗下来,电风扇的风时而扯动床单时而掀动窗帘。
“这个……”方启琢磨出不对劲来,这好像没有要妖怪打架的意思。
“这已经是我看的第九遍了。”谢以名听着老妇人缓缓阐述往事,眼神因为入迷变得柔软,仿佛真的随着那女人被岁月磨砺后的声音站到泰坦尼克号的甲板上。
“……行吧。”方启认栽地叹了口气,他很少看电影,就当是看看什么故事能让谢大班长这么喜欢了,谁知看着看着真就投入进去。
到了杰克教露西干坏事的小桥段,他们不约而同地回忆起国旗下的事,对望一眼傻乐了一阵。
“你会吐痰么?”
“不学。”谢同学捂住嘴巴拒绝地摇头,“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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