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静谧了一阵,桑尤混乱的脑子里扶苏,扶桑,跟刚才卫风侮辱般的一幕不停的在脑中回放,他不禁抓了一下膝盖上方,那后边儿的筋刚被卫风野蛮拉开,现在还有点一抽一抽的疼。
“你早就看见扶桑了是吗?”桑尤指间颤抖的给自己点烟,点了好几次都没有点燃,最后又好像恍惚间想到什么,把烟塞回了烟盒里:“你可真坏,你让一个尊敬我的孩子看见了我最丑陋的姿态。”
“我不相信刚才在你的潜意识里,你没发现有人走过来了。”卫风平静的回答:“不管是谁,你都没打算打断自己的欲,望。”
“呵……”桑尤苦笑了两声,随即竟一发不可收,哈哈大笑起来,甚至笑s-hi了眼睫:“我可能太想拥有你了,这个念头不断的在压抑,在疯长,所有的道德束缚都是它的养料,卫风……”桑尤轻声问道:“你说我吓人吗?四十出头才经历叛逆期。哈!”
可能从上次桑尤在卫风面前不再隐藏自己的爱意之后,刚又彻底掉了人设,桑尤再也不吝啬表达自己,表达对卫风的那点儿想法,从而说出这段话时,也没了以往的试探含蓄,拐弯抹角,竟前所未有的露骨。
可卫风心中却未掀起一丝波澜。
他只是客观的评价道:“追求爱不能与道德挂钩。”他平铺直叙的说:“你与扶苏甚至没有规范社会的一纸婚证,目前脱轨的只有你的幻想,如果硬扯上背叛,也只有刚才发生的类似小孩过家家似的蜻蜓点水。”
“呵~这么说我该谢谢你吧,你没让我在扶苏那里背叛的太过分。”桑尤无奈道:“还帮我解决了难以启齿的困境,现在我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喜欢给自己留后路了吧,叫扶桑看见,现在我的选择也只有你了。”
可我不想要你啊~卫风摇头轻笑:“这可怪不得我,巴掌是你抽在了我脸上,事情的源头由你而起,要吻我的也是你,我被你占了便宜又挨了打,还被少爷一顿臭骂,我今天怎么看,都是印象里最狼狈的一天。”
桑尤给气笑了:“你真是伶牙俐齿,一番话把自己摘的比谁都干净,比谁都无辜可怜…我说不过你。”
车子被卫风发动,引擎声响起。桑尤看着卫风的侧颜想,若是这男人看见的自始至终只有自己的价值——那也算自己的一个魅力吧,毕竟,两厢吸引,靠姿色,靠才华,拼人品,靠身家,都是一个人特有的东西。
他苦涩的笑笑,自己现在还真是有点卑微到泥里,借口也真是层出不穷。到这步境地,他一直紧绷的身体反倒放松下来:“快点开吧,该见扶苏了。”
*
乔啡几人忍住重新见到陆离的喜意,一路没有停歇的到了登岛的码头。
平静的湖面映着倒挂的夜空,几艘船停泊在码头。
四人放缓了脚步,乔啡本走在前面,没成想却被豆豆拽了回来:“嘘~看那儿。”
几人同时顺着他的示意看去,发现有一艘船微微歪了身子,明显是船的一侧有重物压成了这个效果。
“可能有人躲在那里。”
乔啡异瞳隐现,看了半晌忽然勾起邪笑:“你们在这等着,让我调戏调戏他。”
“哈?”
乔啡身形化作残影,迅速的消失在原地。
船里的人先是在船篷的窗子外看见了一抹黑影,等再要看清的时候,黑影又从另一边闪过。
有人惊诧道:“谁在装神弄鬼?”
“妈呀~岚战快抱我!”某人吊着嗓子道:“以前有个算命先生说我是y-in阳体,就容易招脏东西!”
“...”低沉的男音带着无奈:“你招不招脏东西我不知道,y-in阳体倒是没说错,你扮起女装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哎呦~”开始说话的好似撞了谁的肩膀一下:“可以啊,你享福啊~哪天让他扮女装你俩试试,没准会有不一样的体会。”
“好主意。我怎么没想到。”
“你们两个可以了,这种事情你以为我自己没想过吗?”某人遗憾道:“我是怕岚战通过这样的体会会有尝试女人的念头,懂不懂。”
窗外的鬼被船里人的几句凑不要脸的对话搞得身影一顿,完全被晾在了一边。
乔啡没达到预期的效果很失望——他想到若是他自己,估计会被吓哭……难道自己装的不灵异?
他翻了个白眼,无奈的走到了船舱的门口。
一瓢米泼了乔啡一脸,他眼睛还没睁开,就听见叫嚣的嗓音吼道:“急急如律令!定!”
然后他脑门上就贴了一张纸条。
乔啡:“……”
楚辞叉腰大笑:“哈哈!看见没有!活捉一只小鬼头!”
乔啡瘫着脸摘下纸条,半睁的眼睛忽然瞪圆了:“啊!楚辞!!你用口水粘的!你恶不恶心!恶不恶心!”
“呸!口水怎么恶心了!”楚辞边笑边躲乔啡的袭击,乐道:“我那是仙液,能治你的顽皮!”
“……你这不要脸的!你有毒啊?你是不是想恶心死我继承我男人!”
楚辞被乔啡按在墙角,还笑嘻嘻的:“是个好想法啊~卫风应该很厉害吧,于归跟我吐槽好几回了。”
他这话一说完,乔啡和岚战的眼睛都变凌厉了,楚辞缩缩脖子:“干嘛!又不是我想出来的,乔啡自己说的。”
“行了行了!跟一帮小孩似的疯!”于归把乔啡从楚辞身上拉起来:“琼玖呢?陆离怎么样?”
乔啡还没来得及毒舌于归的装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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