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被c,ao弄得浑身酥软,津液顺着嘴角留下,还差一点……只差一点……
“不是知道我的名字吗?喊我的名字。”雄主还在一点一点地碾着冬的x,uer_ou_。
“不……不行……嗯……”冬凭借着仅剩的一点意识支撑着,手受yù_wàng的支配想要松开大腿,去摸摸自己已经完全立起的r_ou_j-in-g。
没想到雄主抢先一步,直接用手lu 动两下冬的r_ou_j-in-g,却紧紧地堵住了前端。
想到许多雄虫厌恶雌虫的j,in,g液,不允许雌虫释放,冬一下子清醒了三分,费力克制自己的yù_wàng,抬臀迎合雄主的动作。
这一动作刺激到了雄主,他猛地将r_ou_木奉捅向冬最敏感的那块嫩r_ou_。
“胆子倒是不小,这么快就敢不听雄主的话了?”
冬一时有些痛苦,一边是雄主的命令。一边是早已镌刻进骨r_ou_中对雄虫尊重的本能。他不知所措地摇头,呜咽出声。
见此情景,程裴并未再为难他,低低套了口气,转而安抚x_i,ng地亲了亲冬的嘴唇。雄主的嘴唇有些凉,对于此时燥热难耐的冬来说却格外的舒服。冬伸出舌头,舔了下雄主的唇瓣。原本正欲离开的嘴唇立即欺上来,长驱直入。
程裴一下下朝着最深最敏感那处c,ao弄着,冬只觉得快感一点点地攀升,只是要尽力忍着不让前面s,he出来,他自然被分去了几分神。但雄主的手还牢牢地握住冬的r_ou_j-in-g,冬不由自主地想蹭蹭,再蹭蹭。
就着冬的动作,雄主也开始冲刺,连带着缓慢lu 动着冬身下那处。
只觉头皮一阵发麻,冬忍不住泄在了雄主手中。
慢慢恢复意识,冬又羞又怕,低头想去舔掉雄主手中的白浊。只见雄主全数将冬的j,in,g液抹在他的股间,然后又狠狠地捣弄几下,拔出y-inj-in-g,s,he在了冬平坦的小腹上。
3
冬的神志还没有完全清醒,就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托起来了,紧接着身体凌空,这才意识到雄主正抱着他,沉稳地一步步向浴室走去。
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行为,雌虫的身体本就不轻,怎么能劳烦尊贵的雄主呢?况且,他刚刚还把自己污浊的j,in,g液s,he在了雄主身上,已经有错在先了。
雌虫听从雄主的命令,那也是在不损害雄主利益的前提下。冬似乎找到了可以平衡有些不按常理出牌的雄主和一直以来受到的正统教育之间关系的说辞。
勉强控制着刚刚s,he完、浑身无力的身体,冬在雄主的怀中挣扎了两下。
程裴比平常的雄虫高些,甚至好像比冬这种常年奋战在前线的军雌还要更高一些。耐不住冬在怀中的挣扎,程裴稍稍松手,冬的一条腿顺利着地。
“雄主,我去帮您调下水温。”
眼看他们马上就要到浴室,冬挣扎得更加剧烈了一些。
“不用。你要是真想恪尽职守的话,现在就应该乖乖别动。”程裴一眼就看穿了冬的意图,但并不想放下他。
听到这话,冬只得乖乖停下自己的挣扎,但又怕雄主过于劳累,于是偷偷用着地的那条腿支撑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重量。半推半就着,两虫以一种略微有些奇怪的姿势进入了浴室。
一楼的浴室并不大,想来是平时招待客虫时所用的,并没有浴缸,只有一个不大的花洒。
“砰”的一声,程裴关上了浴室的木门,将冬抵在了瓷砖上。
“本来念在你第一次,不想折腾你的,现在可是你自找的。”说完,程裴又欺身吻了上去。
不同于沙发上那些略带安慰的温柔的吻,这个吻可谓极尽缱绻,不由抗拒地,雄主撬开冬的唇缝,伸舌在冬的齿间流连。从出生算起,冬接吻过的次数也不过是今日的那几次,并没有什么经验,他伸出舌尖,笨拙地,磕磕绊绊地去回应雄主的这个明显带着qíng_sè意味的吻。
唇齿交缠间,冬根本无暇顾及口中自然分泌的津液,任由它缓慢地从嘴角流出,再被雄主亲昵地舔去。
分开时,冬的嘴唇彻底肿了起来。下体又被刺激得有些翘起。
深知第一次*合时自己的渎职,眼看雄主身下的巨物也慢慢抬头,冬有些急切地用下体蹭了蹭雄主。雄主似乎不怎么喜欢自己用嘴来服侍他,这样的雄虫也并不是没有,冬自己伸手捣弄着刚刚被使用得彻底软腻的后x,ue,不想让雄主等得太久。
程裴拉开冬探入后x,ue中的手,将冬反身压在瓷砖上。谁知借着这股力道,冬直接扒开自己的臀r_ou_,硬生生吃进去半根巨物。
刚刚被c,ao弄过的小x,ue敏感得很,随着r_ou_木奉的进入狠狠地收缩了一下,冬有些吃痛地闷哼一声。程裴伸手揉了揉*合的部位,忍不住在浑圆的股r_ou_上拍打了一下。
清脆的拍打声使得冬脑内的一根弦崩断了,他被刺激得眼内一片迷蒙。
“别急,会好好满足你的。”雄主将巨物深深c-h-a入,却并不着急律动,双手抚上冬敏感的r-u头。
r-u头小小嫩嫩的,还是粉红色,颤巍巍挺立在冬的胸脯之上,正等着雄主的怜爱。毫不客气地,程裴的手挑弄着害羞的r-u头,雄虫的皮肤到底比雌虫细腻些,指尖拂过,像是带电一般。察觉到冬有退缩之意,程裴暂时放开被玩的娇嫩欲滴的r-u头,扶住冬的腰际,不容拒绝,开始抽c-h-a起来。
被玩弄得火辣辣的r-u尖触碰到冰凉的瓷砖,冬彻底忍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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