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三牛看到钱宁那色mī_mī的目光,哪里还不明白,齐三牛对此最是熟悉了,这钱宁是看上红绵了!齐三牛对此心里有点火,不过想到自己要是离了钱宁怕是屁都不是,心里就是再火也不敢烧向钱宁!
齐三牛去年下杭州进了几个调教的极好的姑娘来自己妓馆镇楼,挑姑娘的时候遇到了红绵这个做妈妈的。看到红绵的第一眼,齐三牛就硬了,这就是他的菜!齐三牛就将红绵收为自己禁脔,带回了京里。
红绵跟着齐三牛回了京城,尽施自己伺候男人的手段,非常得齐三牛的宠爱。齐三牛虽然宠爱红绵,不过还是孝敬靠山比较重要!虽然有点心痛,不过想到红绵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心里也就好多了,等红绵把钱宁陪好了,自己再在红绵身上好好烧一把火!
齐三牛听了张知节的话,小心陪笑道:“小的就是齐三牛,哪敢称什么三爷,大人叫我齐三就是,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钱宁笑道:“大人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他就是,他这人虽然没什么本事,不过跑腿办事倒也称心!”
张知节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鼓楼街的沈氏遇到了一点麻烦,求到了我这里,我与她也算有些渊源,所以也不好不管。”
钱宁问齐三牛道:“怎么回事?”齐三牛道:“是这样的,长宁伯府的管事托我办了点事,就是在市井中散播一些流言蜚语。”
钱宁笑道:“这算多大点事,既然佥事大人发话了,你就赶紧把人撤了!”齐三牛听到钱宁这样说,赶紧应声道:“是,是,这就把人撤了!”
张知节笑道:“这真是多谢钱大人了!”钱宁笑道:“哎呀,多大点事啊,这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要不然佥事大人通知一下就行了,哪还用着劳动大人亲自跑一趟!”
张知节笑道:“既然事情解决了,那我就不打扰大家了!”钱宁闻言笑道:“要是就这样放走了大人,那岂不是我的罪过,美酒佳人,早就备好了,只等大人赏光了!”
张知节站起来笑道:“哎呀,钱大人实在太客气了,只是出来的急,家里还等着,实在不能耽搁了,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和钱大人好好聚聚才是!”
张知节心想,自己连锦衣卫里面什么情况都不清楚,哪会轻易赴宴,要是传出来不好的信号就不好了!
钱宁听了也不勉强:“好,好,以后有机会了,大人一定不要再推辞!三牛既然冲撞了大人,劳烦大人亲自跑一趟,也该孝敬孝敬大人才是!”
齐三牛听了,心里感到一阵肉疼,不过还是利落的从怀里掏出张银票来,笑道:“全是三牛的罪过,给大人陪不是了!”
张知节笑道:“啊呀,钱大人真是太客气了,真是盛情难却啊!”张知节这样说着,却没有伸手接银票,宋存听了张知节的话,见张知节没有动,懂事的上来接过了银票。
钱宁送张知节出了赌坊,上了马车,一直到马车走远了,这才回了赌坊二楼。钱宁回来一屁股坐了下来,红姐看眼色的赶紧去重新沏了一杯热茶。
齐三牛在一边低声问道:“钱爷,锦衣卫里何时多了这么个乳臭未干的指挥佥事?”钱宁一手接过红姐递来的热茶,另一只手顺手就搭上了红姐丰软的腰肢。红姐身子一颤,飞快的瞄了一眼齐三牛,见齐三牛面无表情,就跟没看到一样,就没敢躲开。
钱宁将茶放在了桌子上,手从红姐的腰肢滑到了红姐凸起的肥臀上,用力的揉搓起来。红姐感受着火热,低声娇媚地‘嗯’了一声,呼吸有些粗重起来。钱宁舒服地呼了口气,道:“就这几日,皇上任命的,指挥使大人给了几个人,不过没说要他管什么!”
齐三牛尽量不去听红姐那压抑的声音,心疼道:“既然不过是个闲职,那钱爷何必这么委屈,白白浪费银子!”
钱宁听了使劲捏了一下,疼的红姐痛呼一声,严声道:“你懂什么!齐三牛,我不管长宁伯府的管事许了你什么好处,既然我说了,你就别给我玩小把戏!”
齐三牛听了,收起小心思,陪笑道:“既然钱爷吩咐了,自然是按钱爷的意思办!”齐三牛心道,这个买卖亏大发了,什么好处都没捞到,还倒赔了一千两银子!
张知节坐着马车回到了府里,宋存掏出了齐三牛送的银票,递给张知节道:“大人,这是刚才的银票!”
张知节摆摆手笑了笑道:“既然给你了,你们就分了吧!接下来还有事情要你们做!”宋存见张知节十分坚持,就没有再推辞,而是躬身道:“不知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张知节敲了敲桌子道:“这件事其实是长宁伯的儿子周柏在捣鬼,那个齐三应该是被许了什么好处贪利牵扯了进来。齐三的事解决了,还有周柏这边没有解决!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查到这周柏有没有什么枉法的事!”
宋存回道:“大人,咱们锦衣卫要找一个人的罪状,那是一定能找得到的,除非他真的是圣人!这周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肯定有会有枉法之事!只是,大人,他毕竟是长宁伯的儿子,有太后在,除了大逆不道之罪,恐怕很难解决他!要栽赃嫁祸也很难啊!”
张知节笑道:“我又没说要弄死他,你们找出罪证来,把罪证巧妙的交给几个正直古板的御史,或者指引苦主去找御史。把沈氏铺子的事也列上,看看有没有效果!”
宋存听了笑道:“还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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