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皇帝皱眉道:“这沈氏怎么会与刺杀案有关?有什么证据吗?”
谷大用虽然纳闷皇上为什么会知道沈氏,但是既然皇上知道了沈氏,那事情就麻烦了!
谷大用硬着头皮道:“回皇上,东厂怀疑与她与当年刺杀皇上的大案有关!”
正德皇帝皱眉道:“怀疑?没有证据?”
谷大用呐呐道:“皇上,暂时,暂时,还没有证据。”
正德皇帝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你又没有证据,为什么抓张知节的女人?
正德皇帝疑惑道:“你既然没有证据,那你为何抓人家?”
谷大用抬起头来,求助的看了一眼刘瑾,刘瑾却只是当没看着!
张知节淡淡道:“皇上,臣知道为什么!”
谷大用和刘瑾听了张知节的话,心里咯噔一下,他们肯定不会认为张知节会帮着他们说话,此时张知节开口了,必定不会是好话!
正德皇帝疑惑道:“哦,为什么?”
张知节淡淡道:“因为,沈氏在帮着臣售卖玻璃镜子!玻璃镜子就是在沈氏的铺子里售卖!”
刘瑾和谷大用自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是想严刑逼供魏丛嘉,攀咬沈氏,从而威胁张知节,达到从玻璃镜子里分一杯羹的目的!但是他们也不能将原因宣之于口!
正德皇帝听了霍然变色,吃惊道:“什么?!”
张知节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沉声道:“臣是来向皇上请罪吧!今天臣押送的一千块玻璃镜子,被东厂番子全部砸了个粉碎!”
正德皇帝听了之后顾不得其他了,张大了嘴巴,满脸的无法置信,一千面玻璃镜子那就是十万两银子啊!
正德皇帝吃惊道:“全都碎了?”
张知节点头道:“是的,皇上,全都碎了!一面都没剩下!”
刘瑾听了脸色大变,他昨天晚上是交代了**,让他安排人骚扰一下沈氏的铺子。
但是他绝对没有吩咐**把玻璃镜子砸了,他更没有想到东厂的番子会把玻璃镜子砸了!
这绝对会惹火皇上的!刘瑾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皇上的脸色,已经涨的的发红了!
刘瑾只是脸色大变,谷大用已是脸色惨白了!
谷大用十分震惊加疑惑,东厂怎么会把玻璃镜子砸了?他根本不知道刘瑾吩咐**的事情!
谷大用抬头看了一眼脸色大变的刘瑾,以为是刘瑾吩咐的,忍不住心里破口大骂,脑子让驴踢了啊,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来!
谷大用看着脸色渐渐变得涨红的正德皇帝,心里十分惶恐,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正德皇帝气的脸色涨红,心里十分心疼,那可是十万两银子啊!
正德皇帝气的一字一句道:“谷大用!”
谷大用听了吓得不停的磕头,惶恐道:“皇上,奴婢该死!可是奴婢并不知此事啊!奴婢绝对没有命令番子砸玻璃镜子!”
正德皇帝气道:“那东厂番子怎么会把朕的玻璃镜子砸了?你不知情,那是谁下的令?你这个东厂提督太监是怎么做的?朕让你提督东厂,你都干了些什么?啊?”
谷大用抬头看了一眼刘瑾,刘瑾用严厉的眼神瞪了谷大用一眼,警示他不要牵扯到自己!
谷大用看到刘瑾的样子,有些心凉,只能惶恐的不停的磕头请罪!
刘瑾眯着眼睛看着张知节,这就是你的反击吗,果然够凌厉,够狠,谷大用这会儿已经吓得心胆具裂了!
正德皇帝犹自愤愤不已,气哼哼道:“你这个东厂提督到底还能不能做了?连个东厂都管不住!你还能干什么?”
谷大用听到这里这才真正的害怕了,大权在握的滋味是何等迷人,他又怎么舍得丢掉手中的权柄?
谷大用这一年的时间和刘瑾联手打压了不少异己,连同是八虎的太监都打压,肯定引起很多人的嫉恨,若是此时丢掉了手中的权柄,难保没有人不落井下石!
刘瑾听了心里一惊,皇上这是要罢掉谷大用的东厂提督之职吗?若是如此的话,自己少了一个得力助手了,毕竟谷大用已经屈服于自己了,若是换了别人的话,就不一定和自己是一条心了!
更重要的是,就怕谷大用破罐子破摔,事到临头把事情都抖出来了就不好了!
想到这里,刘瑾赶紧插嘴道:“皇上息怒,谷大用服侍皇上这么多年,一直勤勤恳恳,是不会做糊涂事的!定是东厂里有人不忿昨夜的事,这才糊里糊涂坏了皇上的大事!”
“皇上放心,让谷大用回去彻查一下,定不会轻饶了他们的!”
正德皇帝虽然还是十分心疼,十分气愤,不过刘瑾的话又让正德皇帝想起了谷大用的情分来!
毕竟伺候了自己那么多年,看到谷大用磕头磕的额头都青紫了,叹了口气道:“大用,你先起来吧!知节,你也起来!”
谷大用见刘瑾的一席话让皇上回心转意了,心里松了口气,表面上却还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站了起来!
正德皇帝叹道:“大用啊,这件事情,朕十分失望,希望你以后能帮朕管好东厂!别做一些不知所谓的事!”
谷大用连忙赌咒发誓道:“皇上,奴婢一定会好好整顿一下东厂,尽力尽心给皇上办事的,绝不会再出差错的!”
正德皇帝摆摆手对刘瑾和谷大用道:“好了,你们先下去吧!”
刘瑾和谷大用一直都对张知节有些打怵,觉得张知节十分厉害,因为他们还苦哈哈的跟着太子的时候,张知节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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